的邪帝了。那時候我才三歲,剛剛被師父收為徒弟不到半年,而師父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帶著我在江湖中東奔西跑的,他美其名曰讓我增長見識,每次他和別人比武都讓我在一旁觀看,師父說實戰是最好的經驗,所以我都在認真的看著,這對我現在的成就真的有很大的幫助。那一年,我們到了姑蘇,師父突然興起了遊賞太湖的興致,於是我們就扉了一條小船在太湖中游玩,可是後來下雨了,大霧鎖了湖面,我們在太湖中迷失了方向,來到了一個美麗的小島。在那裡,我認識了雲哥哥,他帶著我玩了一天,那是我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一天,師父見他天資聰穎,於是產生了收雲哥哥為徒的念頭,而且雲哥哥的父親被慕容復殺害了,他們孤兒寡母生怕被慕容世家趕盡殺絕,於是就隱居在那裡。當時雲哥哥十分意動了,我都看出他很想很想跟著師父學武的,可是最後他說他的母親身體不好,不願離開,所以這事就這樣了。”她眼中的神情隨著話語漸漸變得柔和,停下了語言,似乎想了平生難忘的那一天。
三女深迷在小姐的回憶中,見她停了下來,不由得異口同聲的催促她繼續往下說。
白衣女子突然笑了出來,繼續說道:“我從小就沒有朋友,以為他比我小,所以叫他小弟弟。他,他居然大聲的責怪我,可是,我真的是無意的。誰讓他長得那麼好看,差點兒都將我比下去了,而他卻那麼兇我,真是壞死了。”
三女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家小姐,她們想不到小姐居然說有一個男孩兒居然長得差點超過她了,她們見過自己小姐的容貌,相信天下間已經沒有哪個絕世佳人比得過她了,而天下卻有一個男的與她的容貌不相上下。
紅袖喃喃的說道:“這麼漂亮,這還是男人嗎?”
白衣女子嬌哼一聲,她大聲的辯解道:“誰說他不是男人了,誰說男人就不可以長得漂亮了?再這樣說雲哥哥,我可不客氣了。”她見紅袖如此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當然不高興了。
紅袖連忙到歉道:“小姐,好小姐,是我的不對,我不是說你的‘雲哥哥’不是男人,如果不是男人小姐怎麼這樣的想著他呢。”她對小姐的威脅一點都不害怕,在“雲哥哥”三字上還特意加重了語氣,惹得小姐更是生氣,輕跺蓮足。直讓三人懷疑自家小姐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還是自已所瞭解的小姐嗎?簡直就是一個懷春的少女。
添香正聽得津津有味的,見到小姐的話被紅袖打斷,而且將話題扯遠了,她急切的說道:“小姐,快說下去,不要理她們,後來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再見過?”
白衣女子神色一黯,她幽幽說道:“到了大光明頂後就沒有到過江南,哪裡見到他呢!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那個愛哭的小丫頭。也許他早已忘記了,何況我現在雙手沾滿了血腥,哪裡還配得上想他,只是我真的很想見見他,也不知道他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快十八年了,再過半年就是十八年。”
紅袖見小姐自艾自怨,心下不忍,她說道:“死在小姐手上的人都是該殺的人,他不會因此看不起小姐的。我就說呢,大光明頂英俊風流的男子無數,為何小姐卻沒有動心呢,原來小姐的芳心早已將她的雲哥哥裝滿了。”
白衣女子頓時害起羞來,她說道:“我很想雲哥哥,他人很好,好很壞,他居然,居然親了我,他還說我很好看,長大後一定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當時我就說:‘哥哥,雨汐長大了真的好看嗎?如果是真的,那雨汐只給哥哥一個人看。’當我漸漸長大,聽別人說我很好看,於是我就一直朦著面紗,我答應過他,這輩子只有他才能看到我的容顏,可是陳傲那個該死的,居然偷偷的看到了,我真恨不得將他殺了,每次見到他可惡的樣子,我就恨不得拔劍劃被他自以為很英俊的臉皮,免得他再去禍害無辜的少女。”想到自己沒能實現自己的諾言,她更加恨上了陳傲。
添香突然疑問道:“小姐,他親了你,可是他知道你叫什麼名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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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說道:“早就告訴他啦,我說:‘我叫龍雨汐,我沒有父母,如果不是師父雨汐可能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在家裡也沒有朋友,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如果你不喜歡,雨汐就叫你哥哥好了。’你說他不知道嗎?”啊,原來此女正是與凌雲有十八之約的龍雨汐,幾經滄桑,兩人相見卻不相識,並且每見一次就將矛盾更深化,也不知他們的未來將是什麼樣子,而龍雨汐一直認不此凌雲非彼“凌雲”;而凌雲對她們主僕也無多大的好感。
添香拍拍胸口,可家的說道:“這樣就好了,如果小姐被人輕薄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