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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趙江在梅huā鹿上,作歌而出:“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動言俱演道,默語是神仙。在掌如珠易,當空似月圓;功成歸物外,直入大羅天。”

趙天君大呼曰:“廣法天尊!既破了天絕陣,誰敢會找地烈陣麼?”衝殺而來。南極仙翁命韓毒龍破地烈陣走一道。韓毒龍躍身而出,大呼曰:“不可luàn行,吾來也!”趙天君問曰:“你是何人,敢來見我!”韓毒龍曰:“道行天尊mén下韓毒龍是也。奉南極師伯法旨,特來破你地烈陣。”趙汪笑曰:“你不過毫末道行,怎敢來破吾陣,空喪xìng命?”提手中劍飛來直取。韓毒龍手中劍赴面jiāo還,劍來劍架,猶如紫電飛空,一似寒冰出谷。戰有五六回合,趙江掩一劍,望陣內敗走;韓毒龍隨後趕來,趕至陣中。趙天君上了板臺,將五方搖動,四下裡怪雲捲起,一聲雷鳴;上有火罩,下上夾攻,雷火齊發。可憐韓毒龍不一時身體成為齏粉。且說趙天君覆上梅huā鹿出陣,大呼:“闡教道友!著別個有道行的來見此陣,毋得使根行淺薄之人,至此枉送xìng命。誰敢再來會我此陣?”南極仙翁曰:“懼留孫去一番。”懼留孫領命作歌而來:“jiāo光rì月鍊金英,二粒靈珠透室明;擺動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見功成。逍遙四海留蹤跡,歸在玄都立姓名;直上五云云路穩,綵鸞朱鶴自來迎。“

懼留孫躍步而出,見趙天君縱鶴而來;怎生妝束,但見:碧yù冠一點紅,翡翠袍huā一

叢;絲□(左“糸”右“條”)結就乾坤樣,足下常登兩朵雲。太阿劍現七星,誅龍虎斬妖jīng;九龍島內真龍士,要與成湯立大功。

懼留孫曰:“趙江!你乃截教之仙,與吾輩大不相同,立心險惡,如何擺此惡陣,逆天行事?休言你xiōng中道術,只怕你封神臺上難逃目下之災。”趙天君大怒,提劍飛來直取。懼留孫執劍對面jiāo還,未及數合,依前走入陣內。懼留孫隨後趕至陣前,不敢輕進,只聽得後有鐘聲催響,只得入陣。趙天君已上板臺,將五方如前運用;懼留孫見勢不好,先把天mén開了,現出慶雲,保護其身;然後取困仙繩,令黃巾力士:“將趙江拿在蘆篷,聽候指揮。”

但見:金光出手萬仙驚,一道仙風透體生;地烈陣中施妙法,平空提出上蘆柵。

話說懼留孫將困仙繩命黃巾力士提往蘆篷中去,將趙江跌的叄昧火七竅中噴出,遂破了地烈陣。懼留孫徐徐而回。聞太師又見破了地烈陣,趙江被擒,在黑麒麟背上,聲若巨雷,大叫曰:“懼留孫休走!吾來也!”時yù鼎真人曰:“聞兄不必這等,我輩奉yù虛宮符命下山。身惹紅塵,來破十陣;破兩陣,倘有八陣未見明白。況原言過鬥法,何勞聲sè,非道中之高明也。”把聞太師說得默默不言。燃燈道人命暫且回去,聞太師亦進老營,請八陣主帥議曰:“今方破二陣,反傷二位道友,使我聞仲心下實是不忍。”董天君曰:“事有定數,既到其間,亦不容收拾。如今把吾風吼陣建成大功。”

與聞太師共議不提。話說燃燈道人回至篷上,懼留孫將趙江提在蘆篷下,來啟燃燈。燃燈曰:“將趙江吊在蘆篷上。”

眾仙啟燃燈道人:“風吼陣明rì可破麼?”燃燈道:“破不得,這風吼陣非世間風也;此風乃地水火之風,若一運動之時,風內有萬刀齊至,何以抵當?須得先借得定風珠,治住了風,然後此陣力能破得。”眾位道友曰:“那裡去借定風珠?”

內有靈寶大,法師曰:“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鐵叉山,八寶靈光dòng,度厄真人有定風珠,弟子修書可以借得。申公豹差文官一員,武將一員,速去借珠。此陣自然可破。”申公豹忙差散宜生、晁田文武二名,星夜往九鼎鐵叉山,八寶靈光dòng來借取定風珠。二人離了西岐,逕往大道,非止一rì,渡了黃河,又過數rì,到了九鼎鐵叉山。只見得:嵯峨矗矗,峻嶺巍巍;嵯峨矗矗沖霄漢,峻嶺巍巍礙碧空。

怪石luàn堆如坐虎,蒼松斜掛似飛龍;嶺上鳥啼嬌韻美,崖前梅放異香濃。澗水潺流出冷,冷雲黯淡過來兇,又見飄飄霧凜凜風,咆哮餓虎吼山中,寒鳥揀樹無棲處,野鹿尋窩沒定蹤;可嘆行人難進步,皺眉愁臉抱頭méng。

話說宜生、晁田二騎上山,至dòngmén下馬,只見有一童子出,散宜生曰:“師兄請煩通報老師,西周差官散宜生求見。”

童子進裡面去,少時童子道請。宜生進dòng,見一道人坐於蒲團之上,宜生行禮,將書呈上。道人看書畢,對宜生曰:“先生此來,為借定風珠,此時群仙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