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渾身血汙,奄奄一息的墨劍。說:“這是你們兩族人乾的,叫你們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用我的靈魂向你們發一個死誓!我詩兒只要活一天,絕對不會和你等善罷甘休。你們兩族的族人有數千萬吧?我保證,他們每個人都會受盡凌辱死去。我會用的餘下的生命去做,死不回頭。”
“靜兒,為明此志,開刀吧!”狐頭獸人和狗頭獸人兩個帶頭折磨墨鉅的人的腦袋落地,同時還有數十個腦袋,被踢到兩位族長面前。嚇的兩位族長磕頭如搗蒜,哭喊著冤枉,也呼喊著說自己和他們無關。
他們雖然是尊貴的族長,盟中的重臣,但還不敢和皇家的人結下死仇。詩兒以前的勢力之大,他們是知道的。雖然現在被獸王冷落,但是又傍上獸祖這棵大樹。如果詩兒以後總是明著暗著整他們,都是大種族,誰受得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啊!
狐頭獸人還好點,他們和妖獸狐族同氣連枝。大不了低頭去求狐族。送禮和在朝堂上幫詩兒就行了。狗頭獸人沒那麼幸運,他們死忠獸王。沒多少其他盟友。可公主明裡暗裡常和獸王對著幹,上次族長的弟弟捉拿公主,就得罪了公主府。今天的事情,他真沒法推脫。
詩兒說完,就帶著墨劍回去了。作為女人,家都成這樣了,現在她也懶得管誰和誰打仗,閉門在家只管照顧墨劍。狗頭人族長多次求見,詩兒根本不理他。前方戰事不利。狗頭人族長是知道的。詩兒只是反對這場戰爭,才被冷落的。他真的擔心獸王大敗而回,詩兒大權再握,那自己和種族會怎麼承受報復啊?和女人結仇,真沒好處,也沒可能容易化解。後來狗頭族長實在無奈,派人送來三千個狗頭獸人的狗頭,還留了一封信。
詩兒的侍女告訴他,對墨劍用刑的十幾個狗頭人的全家。還有遠近親屬,都被族長砍了。三千多狗頭擺在面前,詩兒嘆息了一聲說:“希望這次狗頭人長點記性,記吃不記打的東西。靜兒。過幾天給他們送點禮物,告訴他們說,我可以不計較這次。但是絕不希望見到下次。姑爺身體恢復後,讓他帶他的所有部落首領。來給姑爺磕頭賠罪,所有!”
靜兒說:“是!我就去辦。公主。我族的族長數次來求見你,你是不是見見。”詩兒的心情緩和了,有饒恕狗頭獸人的意思。靜兒是狐族人,也趕緊想為狐族辦點事,她的族長和狐頭獸人的族長,在外等好幾天了,她一直想幫忙,可又害怕激怒公主。
“讓他去見姑爺吧!”詩兒知道是來求情的,不過她絕不會輕易原諒狐頭獸人的。因為他們和狐族是一脈,以前都是詩兒最倚重的盟友。現在落井下石最狠的也是他們,不整治到他們害怕,恐怕以後他們還會做牆頭草。
“潔兒有下落了嗎?”有這個靜兒添亂,讓詩兒想起了她落難之時,被人搶走的另一個狐族侍女潔兒。潔兒的聰慧,遠在這個靜兒之上,不但從來不會讓她煩心,對她的忠誠也是最高的。當時也是為了幫詩兒,才出的意外。
“聽說落到了鼠族一位城主的手裡,但是城被人類屠滅了,找不到她的下落。”那個潔兒,就是胡智的孫女,早被張楊從鼠族城主手中救走交給誅心了。現在拜在誅心狂魔門下,正在學習奪魄攝魂的本事。
“最放肆的就是鼠族,我落難沒幾天,敢把主意打到我這!叫你們族長進來吧!”詩兒想了想,雖然狐頭獸人陷害墨劍,但狐族對她一直是死忠的,不能總拒人門外。
“參見公主!”
“胡族長,你有什麼事嗎?”
“我是為姑爺的事來的,我想看看他恢復的怎麼樣了?”
“姑爺身體需要休養,如果你沒別的事,那你走吧!”
“公主,我狐族對你忠心耿耿,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種事。”
“胡族長,我沒說你狐族不忠。我知道你們和狐頭獸人族不是一回事,我有分寸。”
“是是…可狐頭人族和我族…”
“你是來當說客的吧?那你去看姑爺吧!”詩兒嫌他煩,想直接走了。心想把我老公折磨成這樣,你還來幫他們求情。胡智在狐族的地位比你族長高多了,他都不來添亂,你來湊什麼熱鬧。
狐族族長見狀,馬上追上前說:“好…我這就去看姑爺。公主,我明天就讓狐頭人族帶五千人頭,來給公主消氣。您看…”
“無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殺人魔王嗎?我才不稀罕他們的狐狸頭。長著自以為是的腦袋,四處害人,我定要他們滅族。”
狐族族長大驚,別幫忙不成,再害了狐頭獸人。馬上跪下說;“公主,狐頭人族不止一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