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截看似不起眼的木棍兒是整個精靈世界最具權威的象徵,是精靈的創造者父神柯瑞隆的信物,同時也是神廟威嚴的最高體型形式,代表著絕對的威能和尊嚴。
只有擁有精靈血統,哪怕是懷疑天上的太陽,也不會對生命權杖生出哪怕一丁點的懷疑。
就這樣,道格拉斯和車隊很順利的駛出了綠森之邦。
一直護送道格拉斯走出了很遠,天色也漸漸的明亮了起來。
卡巴長老遙望著東方升起的朝陽,低聲說道:“就到這裡吧,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道格拉斯給這位智者鞠躬行禮,真誠的說道:“萬分感謝智者對我的幫助,肯特部落全體獸人永遠銘記智者的情誼。”
“你不必記住我,因為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我希望你記住對聖女陛下的承諾。”
“永世不忘。”
偽裝成車伕的柳遠藤和碧葉絲早已淚流滿面,聲音都是嗚咽的:“仁慈的卡巴長老,你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如果那些貴族追究你的責任……”
“我的孩子們……”看起來十分蒼老其實特別年輕的卡巴長老,看著柳遠藤和碧葉絲,看著眼前眼前這幾十個精靈族的菁英戰士,就如同看著一群剛剛懂事的孩子:“為了我們整個族群,這件事情不能和聖女陛下扯上半點關係,只能由我來做,我回去之後肯定會被抓起來投進監獄……”
利用生命權杖,假借聖女陛下的名義從倉庫弄出了這麼多糧食,調集了聖女陛下的幾十個菁英護衛,這些都是給道格拉斯的援助。但為了綠森之邦不至於因此而產生分裂的傾向,精靈聖女只能這麼做。
明明是把生命權杖交給了卡巴長老,讓他援助道格拉斯,可事情做完了之後,還得說是他偷走了聖女的權杖,私自援助了獸人。
也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在援助獸人的同時不和族群中的貴族產生摩擦,這是唯一的辦法。
只不過卡巴長老一定會被抓捕起來,不僅要接受審判,而且還會戴上族群叛徒的罪名。也許,聖女陛下會在暗中迴護這位智者,不至於處罰的太重,這是唯一的指望了。
“聖女陛下必須和掌握實權的貴族保持一致,背叛精靈族的罪名只能由我來承擔,”看著淚流滿面的精靈們,這位智者毫不在意的笑了,很開心很輕鬆的那種笑容,連佝僂的腰身也舒展了很多:“柳遠藤和碧葉絲你們本就是道格拉斯的朋友,支援他是你們應該做的事情。你們……”
指著那幾十個聖女的貼身護衛,卡巴長老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也應該體會陛下的良苦用心,好好做事情,我們族群的希望只能寄託在你們這些年輕的精靈身上了。”
“智者,那你……”
“不用擔心我,我最多是被扔進監獄,也許會受到一些刑罰,能以我這無用的殘軀做點有用的事情,我很開心。”
“如果你們想要我少受點罪,如果你們還希望的能夠活著看到咱們精靈族走向更加廣闊的天地,那就和道格拉斯一起,打退斯內克族的進攻。只有你們頂住了蛇人,那些貴族才會意識到今天我所的事情有什麼意義,聖女陛下的威嚴才會得到加強。”
“孩子們,去吧,精靈族曾經輝煌,未來也一定會再次輝煌,希望在你們身上,去吧。”
辭別了這位甘願做犧牲品的智者,道格拉斯和精靈族的菁英一起踏上了返回肯特部落的道路。
晴朗而又無風的天氣,最利於出行。積雪雖然融化了一點點但是又結成一層薄薄的冰覆蓋在雪上,習慣了綠森之邦一年四季溫暖如春的環境,來到這白雪皚皚的荒原讓精靈的菁英戰士們很不適應。
如果說寒冷還可以忍耐的話,以前滿眼都是生機盎然綠色突然就變成了刺眼的白色,就讓這些精靈族的戰士們受不了了。
“道格拉斯領主,”這個稱呼是碧葉絲“創造”出來的,她感覺這樣的稱呼十分適合,所以一直都這樣叫:“戰士們的眼睛很疼,我們是不是可以改為白天休息晚上行進……”
“沒有關係,長久的在雪原上行走,眼睛就會被血光刺痛,慢慢就會適應了。”
“道格拉斯領主,”連柳遠藤也沿用了妹妹“創造”出來的新稱謂:“對於斯內克蛇族,對於未來的戰爭,你有多少把握?”
“把握?這話我也說不好。”
這樣缺少自信的回答讓柳遠藤十分吃驚:“沒有把握你就敢做戰爭的準備?若是被打敗了怎麼辦?要是我們打敗了,卡巴大人就只能承擔全部罪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