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了全身正常迴圈，心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感嘆與無奈。

她伏在我的懷裡，又抬頭看看被晨曦映白的窗簾，抱緊我，她要抓住這最後的時刻，分分秒秒地享受這相擁的時光。

過了片刻，她問我：“老師，世上為什麼要分出男的、女的？”

這我解釋不清，以前從沒想到過這個問題，有男有女是為了繁衍生息，而低等動物的無性繁殖不也是照樣延續生命嗎？

她等了一會，不見我回答，就說：“唉，我要是男的，或者你是女的，就好了。”

我想，如果那樣就簡單了。但是，還會有這甜蜜的折磨與無望的痛苦嗎？我沒回答她那個既簡單又深奧的問題，一旦我回答的不對，或者那句話說的失當，又會引起她一連串的提問，只好搖搖頭。她感知到我搖頭，便沉默不語了。

我以為這個夜就這樣過去了，我終於堅持下來，沒讓我悔恨終生，沒讓柳英從我手中毀掉。

可是，我剛這樣想完，柳英又問：“老師，你不是想去廁所嗎？”

我說：“不去了。”

誰知柳英說：“你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可能不是想去廁所。我猜測，你可能醒了還假裝睡著，因為你有反應——就是你們男人對女人那種生理反應。你是為了我而撒謊，所以，你撒的謊是善的。不然，我不會主動告訴你我撒謊了。”

我感覺自己十分的難堪，一時不知說什麼。

她的乳房再次貼緊我，胳膊摟緊我，聲音低低的，有萬分羞澀蘊含其中，說：“現在，你知道我媽不是去醫院了，我就是想讓你陪陪我，你要是不嫌棄我，要是挺不住，就上我身上來吧。”

第八章　最美麗的謊言（3）

我已堅持這麼久了，極力壓抑自己這麼長時間了，在天要亮的時候，我不會讓自己的人性努力就此中止。我想起韓小寒，在我倆的青春遊戲完結之後，在她發現自己沒有失去一個女孩最寶貴的處女膜，能夠挺起腰桿面對未來的婚姻時，她對我發自內心的感激話語。對韓小寒我能做到，對面前這個貧窮家的女孩，又曾經是學生的柳英，我為何不能做到？況且，此時的我已無慾望。我又想起我小時候的鄰居女孩，失貞後嫁給佝僂腰的男人，過著悽苦的日子。想完，我幾乎沒有猶豫就堅定地說：“不行，柳英，那會毀掉你的，你以後就不好找婆家了。”

柳英不吱聲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說“柳英，我難受勁已過去了，你不要再替我著想了。”

誰知，柳英不經我同意，在我也毫無準備時，就把手伸向我的男根。當我阻止時已來不及了。隔著一層襯褲，她用手指按了按，見確實如我所說，就把手縮回來：“唉，這回沒撒謊，”說完，靠近我說道，“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我知道我答不答應她都要問的，於是我說：“可以啊！”

“那我問你，你能記住我嗎？”

“能啊，你的語調、你的善良、你的淳樸而文靜的氣質、你清秀而俊俏的臉龐，我都銘記於心了。”我對她的印象早就定型，所以很快答出來。

“就這些？”

“是啊，就這些。”說完，我疑惑地看看柳英，不明白還應記住她什麼。

“我長的什麼樣你能記住嗎？”問完，在昏暗的光線中，我也感知到她的臉上浮上一抹羞澀的紅暈，趕緊把頭伏在我的胸前。

我肯定地回答：“能！”

“可是，可是…你不看我的臉，也能判斷出我是誰嗎？”

“能！”我再次肯定地回答，“你的身段那麼美，只能是柳英的而不是別人的。”

柳英羞怯不見了，轉而是失望的一嘆。挺了一段時間，她又說道：“可是，身段美的女孩那麼多呢！”

我越來越糊塗了。柳英心裡到底想什麼？想表達什麼？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我說：“許多女孩的身段都很美，但你的美一定是與眾不同的。”

柳英像一下抓住什麼似的，說：“那，你怎麼分出我的身體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我一下怔住了，暗自搖頭，說：“分不出來。”我真的分不出來，除非仔細、完整地看看柳英不著一絲的身體。但，那樣的話我的堅持就功虧一簣了。也許，我會像惡狼一樣撲向柳英。男人是視覺動物，看一眼裸　體女性的照片就能堅挺，看這樣一位美麗女孩的真實*，那該會有怎樣的狀態？這些，我難以預料。

沒想到，柳英說：“如果你認為我美麗的話，你不想把我的美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