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y不打算討論這麼沒營養的話題,淡淡地說,“你怎麼會這麼勤勞地跑到蘇格蘭來?”
“履行作為監護人的職責。”Su理直氣壯地說,自從他成年之後,Voddy的監護人就變成了他這個哥哥,法律規定的頭銜使他感覺無比良好。
Voddy冷冷地說:“還有不到一週,你可得好好體驗了。”
“那是當然。”Su低頭看了看錶,說,“時間不多了,上車再說。”
他伸手拉住Voddy,鑽進了馬車車廂,黑貓向前一跳,打算跟上,一道灰影攔在了她面前,芬里爾長長的獠牙完全露在了外面,低聲咆哮著。車廂裡的Su露出頭,伸長舌頭作了個鬼臉,便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努力地跑吧!”
得意洋洋的Su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腰被拉住,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躺倒在了座位上,人體的壓力和溫暖隔著大衣傳來,令他的心跳開始加速。
Voddy一手抓住Su的手臂,支撐著身體,一手拂過他細緻的面頰和柔順的黑髮,舔了舔少年微張的紅唇,輕輕地說:“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麼,說她很可憐,讓我留下她的是你,熱衷於欺負她的也是你。”
“她的確很可憐啊。”Su喃喃地說道,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難,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奪走了周圍的氧氣。
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復仇的貝拉憑著女人的直覺發現了真相,那麼絕望而又哀傷的眼神,即使是冷血的魔王也說不出殺人滅口之類的話語。而她深入骨髓的愛戀已經不是魔法可以清除的了。
看到在雪地中幾乎凍僵的小貓,Su一下子就心軟了,生出了些許兔死狐悲的心緒,將她撿了回去。
於是,Voddy回學校時,帶上了一隻脖子上掛著鈴鐺的漂亮貓咪。
有些不甘心的Su賭氣地給她起了甜甜圈的名字,不論貝拉答不答應,魔王大人實在是沒興趣說出這麼幼稚的名字,就隨意地稱呼她“Bell”。
被鈴鐺和愛情束縛的不幸女人啊……
不過……
“我喜歡貓啊!”樣子可愛,手感也很好……
看著眼神越來越遊移的Su,Voddy的怒氣又湧了上來,難道只要是漂亮可愛的東西他都會動手動腳嗎?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告訴過你,不準在這種時候走神。”
隨後,唇舌的糾纏將Su的思緒喚回,又使他陷入了更加混沌的狀態,本能地索取著灼熱的快 感。
“不對!”
Su喘息地推開身上的人,手卻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黑色的校袍,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飛機馬上就開了,你先換上麻瓜的衣服。”
“飛機?”Voddy疑惑地問道。
“嗯,Rex家裡的飛機。”
“他還有其他家人嗎?我怎麼不知道?”
Su很無奈地說:“我也是到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他的親戚應該也是麻瓜吧,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Rex也是這麼想的。你先換上衣服,車站快到了。”
看到Su是認真的,Voddy有些不情願地站了起來,一邊脫下校袍,一邊聽著Su的敘述。
“……週五早上,Rex收到了一封信……”
“等等!”Voddy眯起了眼睛,伸手固定住Su的臉龐,冷冷地說,“週五早上?你是今天才知道的,那麼週五和週六你幹什麼去了?連個訊息都沒有。”
“呃……我去瑞士了。”Su連忙說道,“銀行事務,你知道,然後回來的時候遇到一點麻煩。”
Voddy不置可否地放開了手,示意他接著說,自己把校袍塞進書包,又從裡面掏出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他本來不想去的,什麼都沒說就把信燒了。但緊接著有一個女人給他打了電話,不知怎麼他就答應了。”
“你怎麼知道的?”
“海倫說的,她已經想出了至少十七種可能性。午飯的時候,Rex告訴珀涅羅帕說他當初因為和家人意見不合離家出走,連姓都改了,現在他父親快死了,想要在聖誕節來一次家庭聚會。
“……然後他們就收拾行李出發去了柯克沃爾,今天中午那裡有飛機送我們去維斯特雷……我總覺得這名字很熟,在哪裡聽過嗎?”
馬車震動了一下,停住了。
“到車站了!”Su不再費神回憶,開啟車門,略微提高了聲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