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冒了出來。
這一連串的火災終於吵醒了老舊的火災警報器,一蓬冷水正澆在馬里昂頭上。
“該死!”
當倒黴的巫師終於把這一切恢復原狀時,他有些意外的發現,監視器上只剩下了一輛跑車,他們的人都不見了。
柯文成功了嗎?那個小子還真是好騙……
吱呀——房門被推開了,馬里昂回過頭,同時打著招呼:“怎麼樣……”
在看到四個同伴迷茫的,夢遊一般的表情時,他愣住了。
“哎呀,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個巫師會和麻瓜合作?”走在最後面的清麗少年用一種有些天真的口氣大驚小怪地說道,手中把玩著一根金黃色的魔杖,閃亮的黑色眼眸令他聯想到玩弄老鼠的小貓。
砰!砰!砰!
身後傳來了一連串沉悶的爆響,隨後,燒焦的橡膠味道隨著黑煙飄了過來。
嘩嘩!
又一蓬冷水澆在了他的身上。
特別行動組的災難日
即使是對於嚴謹得近乎死板的德國人來說,法律也不一定是至高無上的,鐵與血的經歷告訴他們,力量是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柯文少校自然也是這麼認為,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在他的小隊和一個比女生還要柔美幾分的纖細少年之間,擁有更強力量的卻是後者。
和一個半調子巫師混久了,偶爾遇到的真正巫師還是總在煩惱《國際巫師保密法》的公務員,這群講求實際的軍人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到,魔法擁有怎樣的力量。
所以,在還沒有任何感覺的時候,他們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被Su控制住了。
不同於魔王大人的唯我獨尊,Su的原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如果被人欺到頭上……如同貓一般任性的Su在某種意義上也擁有幾分貓科動物的隱秘與凌厲,暗地裡伸出尖銳的爪子,一擊致命。
搞定了三個特種兵加一個科學怪人,Su立刻同他們一起進入了不遠處的水泥建築中。
這裡只是特別行動組的臨時基地,成員並不多,事實上,如果他剛剛從俘虜那裡得到的情報屬實,樓中應該只有一個人,負責監視器材。
錄影和記錄之類的當然要毀掉,如同這幾個冒犯者的記憶一般,但Su意外的發現,剩下的那個團員居然是一個巫師。
怎麼可能?
姑且不提巫師們那種有些偏執的自大,魔法部也不會同意這種絕對違反保密法的做法的。
帶著疑惑與謹慎,Su踏入了一片混亂的監控室,面前狼狽的小個子男人和斷裂的魔杖令他暫時停止了攻擊的咒語,很感慨地想到,一個巫師,居然能混成這個樣子,可真不容易。
雖然馬里昂脫離魔法界已久,但對於魔法的認識還是有的,巫師的外表和魔力之間向來沒有什麼關係,施加在四個同僚身上的魔法顯然遠遠超出了他的能力。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不妙,驚慌失措地尖叫著:“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對麻瓜使用魔法是非法的!”
“是嗎?我好怕哦!不知道紐蒙迦德會不會比阿茲卡班待遇好些?”
Su隨口說道,同時掃視了整個房間一圈,最後索性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了一張舒服的扶手椅,坐在了上面,隨後指揮著四個俘虜整齊地站在他的前方,彷彿是儀仗隊一般。
隨後,他又不滿意地歪著頭想了想,隨意地揮動著魔杖,一道白色的光華流過,四個人身上換上了白色的短裙,標準地做出了四小天鵝的姿勢。
“呸!好恐怖,小天鵝果然還是讓美女演比較好。”Su顯然被自己做出的效果雷到了,匆忙地拍了兩張照片,繼續揮動魔杖,在嘗試了幾個古怪的造型之後,那四個倒黴的俘虜被打扮成了小丑,停留在了一個高難度的疊羅漢姿勢上,最下面的人自然是臉上塗著心型的柯文少校,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舉著兩個肌肉發達的部下,相對文弱的科學家則以自己在清醒時絕對沒有的平衡感金雞獨立地站在少校頭頂。
嗯,很好,這樣的話,如果有哪個人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也首先是跌倒而不是踢自己一腳。
Su對於自己一舉兩得的天才想法十分滿意,懶洋洋地靠回了椅背上。
“如果魔法部知道了……”馬里昂一邊顫抖地抗議,一邊小心翼翼地向仍然冒著黑煙的電視牆左側後退著,那裡有一扇緊閉的百葉窗,若有若無的微風順著薄薄的木條的縫隙吹了進來。
趁著Su掏出冰激凌的時候,他迅速的一轉身,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