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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難道是義大利的巫師?

但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器材可以輕鬆地用魔法代替,巫師完全沒有必要使用。

使用這些器材的人,應該至少了解五百年前的鍊金術,並且不會魔法……Su低頭看了看大拇指上的圖章戒指……難道是另一個因為賢者之石活了幾百年的鍊金術士?

勒梅先生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吧。

緩慢的進展

連綿的陰雨隔絕了機械的聲音,將古老的都市浸在一種懷舊的氣氛中,不過連週日也要加班的緝毒警察們自然沒有這種浪漫情懷,他們只是希望新來的女警能夠提高泡咖啡的技術而不是整天要求出警。

在這一片忙碌中,高階警員斯特法諾突然收拾好東西,和搭檔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正在兼職咖啡小妹的警員絲蒂拉皺了皺眉,她剛剛送咖啡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斯特法諾將一些調查資料拷進了磁碟……他們最近的案情進展很緩慢,難道是……內奸!

絲蒂拉趁人不注意,也溜了出去,反正那些大男子主義的同僚只會在沒有咖啡的時候注意她的存在。

斯特法諾穿著黑色的雨衣,走出了一條街,拐入小巷中的一家新開的咖啡館裡,絲蒂拉拉高雨衣的領子,在等了半分鐘後也走進來咖啡館。

在這種天氣裡,咖啡館實在沒有什麼顧客,一樓空空如也,只有櫃檯後坐著一個無精打采的侍者。

聽著向樓上去的沉重腳步聲,絲蒂拉迅速地在櫃檯要了兩杯卡布其諾,也上了樓,路上迅速地用右手整理了一下頭型和襯衫,確定那個剛剛結識一週的同事不會馬上認出自己,就邁著自信的步伐端著咖啡走上了樓。

二樓只有在角落裡有顧客,她剛好可以看到斯特法諾的背影和他的約會物件。那是一個很漂亮的男孩,不知道有沒有成年,烏木般的黑髮,眼眸下深紫色的陰影,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肌膚,雖然就坐在座位上,但空靈地彷彿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只要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走。不知怎麼,她聯想到了前幾天電影中俊美而妖異的吸血鬼,沒想到會真的看到……等等,她用力搖了搖頭,做人要現實,那個孩子不會是因為接觸毒品才搞成這個樣子的吧?

嗯,說不定斯特法諾只是為了拯救深陷泥潭的不幸少年,她誤會他了。那麼,要不要繼續把咖啡送過去呢?

這時,她對上了少年黑色的眼眸,並沒有她想像中的空虛與絕望,而是冷靜自信,還帶有一些戲謔的味道,彷彿是一隻正在玩弄老鼠的小貓一般,雖然可愛,但卻是最完美的殺戮者。

……

將咖啡讓給了兩位警察,Su小心地舔了一口熱氣騰騰的橙汁,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都一個多月了,沒有任何進展,這種案件果然是他最討厭的型別,為死人報仇倒是次要的問題,可他的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實在是太痛苦了。

據警方調查,那棟樓房的房主和黑手黨有關,但和斯堪皮亞區的其他房子一樣,只要有錢收就好,根本不會關心房客是什麼人,做什麼的。房子裡三分之一的房客在事故後都不知所蹤,剩下的人有的被移民局遣返,有的去拘留所度假,唯一一個和這件事有可能相關的人還在當天傍晚的一次火併中被人打死——幾乎可以肯定他和這件事有關了,但進展僅此而已了。

“天堂的寧靜”的流通渠道更是棘手,涉及到上層社會和黑手黨,警方又沒有證據將這種藥品歸類於毒品,只能秘密調查,得到的線索幾乎為零。

而Su這邊也沒有進展,馬爾科遇到的小販正是從火併中死去的倒黴鬼那裡拿到的瓶子,這條線索剛剛調查就已經斷了。

另一條線索頗有戲劇性,盧卡不是笨蛋,察知自己的處境不妙,他在給馬爾科的簡訊中夾了一條小小的暗示。信上生硬而不自然的句子的每一個單詞的開頭字母可以拼成“噩夢”和“雞尾酒”這兩個單詞。

可是那間名為噩夢的酒吧已經在火災中被焚燬了,而且據說當天傍晚那裡發生了火併,死者包括一個疑似毒販和一個叫潔絲的女調酒師。

Su對此只能表示欽佩,對手還真是專業呢。

一天後,對偵探工作已經毫無自信的馬爾科回去繼續他的商業生涯,當然,在Su投入的cos偵探的時候,店長先生的工作積極性異常地高漲,使得店裡的開支居然出現了盈餘。

不過Su的投入反而證明他的失敗,偵查的部分不成功就算了,但最有信心的專業問題的失敗對他實在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那不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