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言有些啞然失笑,她大概沒有意料到白小兔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對著範泛書生紮了眨眼笑得眼睛都快眯到了一塊兒去了。範泛書生略顯無奈地拍了拍額頭,卻是沒有說什麼。倒是反應了過來的夏惜言,笑眯眯地說,“那倒也不錯,定期來領生活費也算是生活樂趣吧。”
“婧……”範泛書生難得的示弱的聲音,讓夏惜言更是滿足地笑了起來,即便是在這種漆黑不見天日的地方,似乎也有一股暖流流竄在了心中。
白小兔悄悄退場將現場留給了那兩個也算經歷過了坎坷的****,走到輝夜的身旁笑得開懷。她將小腦袋搭在了輝夜的肩膀上,滿足地說道:“現在這樣,就好。婧姐應該也很幸福吧?”後面那句話她說得肯定,完全不像是用疑問句說出口的樣子。
輝夜看得心癢,伸手捏了捏對方的小鼻子,壞笑著說:“這下我總算是懂了,袁紹奇那傢伙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因為沒有過了婧姐的閨蜜那關。”白小兔沒好氣地拉下了對方的手,小臉盡是得意的表情說:“現在才明白,太晚了”
所以我們即使會走進黑暗,但只要身邊有那個人的存在,一定就會有暖光圍繞著我們衝出那片陰暗。這樣一來,黑暗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可怕的樣子了。
誰也沒有開口說過什麼,誰也沒說一定要這麼做,但當眾人開始向通道的伸出邁進的時候,隊伍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兩兩前進的態勢。白小兔跟在了輝夜的身邊,夏惜言被範泛書生牽著手往前走,荊棘女王的身邊總少不了人妖的姿態。虎振雄威不得不又再次忍住了自己往外冒泡的酸水,可憐兮兮地拉過了茶具兄的肩膀,大有唱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半天后才發現他們這隻小小的隊伍裡其實另一個人——藤葉。
於是三個人晃晃悠悠地走在了隊伍最前面,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當然說來說去真正覺得煩的人大概也就只有虎振雄威罷了。至少藤葉表面上是看不出有這種心思的,至於茶具兄雖然總是和虎振雄威一唱一和的,可真要說起來對於這種事的牴觸他遠遠沒有到前者那個地步。
總而言之,這個通道里慢慢竟然飄散起了一種淡淡的粉紅色,想來換了任何其他人跑到這裡,估計都會提心吊膽地走完這條路,反觀他們倒是將這種黑暗當成了一種情趣,三對情侶竟是就地約會起來了。
只可惜大概是上天也看不得他們如此悠閒的模樣,不多久通道就到了頭,依舊是一扇金屬門,可相比之前的那扇門這門顯然多出了一樣不怎麼好的東西。哦,要問是什麼東西?其實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物件,這金屬門上就多了那麼一把鎖而已。
可是鎖卻不知是用什麼材質製成了,即便是白小兔那把堪稱為仙器的雙劍也無法將其劈開。這下可是為難了墨隱的眾人,好不容易找到的通道,前路卻是已經被封死,至於後路……
他們哪裡還有後路呢?
眾人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起來,只是誰也不曾後悔過選擇這條路,比起如今看似走入了絕境,之前面對石像的包圍更是死路一條。“有鎖理應就應該有鑰匙才對。”輝夜這句話說不清楚是在自言自語多一點,還是在和其他人說。不過饒是如此,人妖和藤葉還是反應了過來,掉頭就往回走了起來,邊走邊摸索著兩邊的牆壁,就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白小兔突然就有些明白為什麼到了公司里人人都希望能夠往上爬,這種發號施令的感覺和在人手底下做事的感覺果然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只是她又難免會壞心地想著,怎麼人妖和藤葉就會這麼的聽話了呢?
只可惜兩人留給眾人胡思亂想的時間並不多,或者說基本沒有,很快眾人就看到人妖和藤葉兩手空空地再度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來到了眼前,人妖才一副無奈的樣子攤著手說:“什麼也沒找到,別說是機關了,連一隻老鼠都沒有啊”
“我這邊的情況也差不多。”藤葉大概是說不出人妖這樣的話,有時候眾人也都會奇怪,明明長得一張清秀的、看似女人的臉蛋,人妖怎麼就能極盡破壞到將整個人的氣質全都毀壞殆盡了呢?
真端是可惜了那張臉了只是到底是誰可惜了誰呢?
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沒有鑰匙他們可怎麼開啟這把鎖呢?不開啟這把鎖,他們就無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吧之前才說這個通道差點成了他們約會之地,如今又降級成了鬼地方,完全是人的心思發生了變化的關係。
虎振雄威抓了抓腦袋,他在此時完全有了把死馬當成活馬的衝動,拿出了之前認他為主的繡花針,哦又說錯了是麟針,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