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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同時毫不謙虛的講我們連對於這種戰法的認識以及相關的技戰術都走在了全師乃至全軍的前列。經過這一段的訓練我可以保證大家在黑夜中順利完成炮擊任務,不論是哪個人都可以勝任任何一個炮位。當然,我最終無法解決的依然是精度問題,不過我們透過對固定儀器的經常使用已經可以知道它會向哪個方向出現偏差,偏差度大約有多少。我們進行人為校對來增加準確度,這些技術我相信兄弟部隊在短期內不可能完全掌握,況且這些東西在報告中又沒有明確的提及。所以如果領導使用翠鳥戰術的話,能夠想到的一定會使我們連。

可我們最怕的是什麼呢?我們不怕對方的火炮,因為他們只要出炮就無疑會暴露自己,到時候我們的炮群就能率先打出一輪炮,炮戰的勝利就將是我們的了。我們不怕具有高機動性的機械化部隊,因為我們具有比他們更遠的射程,就像翠鳥捕食一樣,大魚只能看到湖上的翠鳥但不可能觸及到他,而翠鳥只要站在樹枝上隨時都可以發動攻擊,情況不好大不了飛走換個樹枝。可我們最怕的是小股偵察兵,他們的單兵武器比我們好,單兵技術比我們強,只要給他們發現基本上有多少就報廢多少。可我們又不能要求偵察兵為我們護航,畢竟人手有限他們還要到對方的陣地為我們偵察敵方炮陣地、指揮部、補給站等的位置。

我把我的隱憂和王平說了,並且特別強調只要有一個偵察小組3到4個人伏擊我們,消滅一個班應該不成問題。更叫人受不了的是他們有八成機率全身而退,連一個人都不會犧牲。這簡直叫我無法忍受!白白犧牲一個班還什麼也得不到!那可是兩門炮的有生力量呀!汽車託著炮到處跑偵察兵想不發現都難,估計在我們轉移之前摸到集結點是有一定的難度,但這也要取決於他們發現時的地點與集結地的距離。如果夠近那有多少就送多少了。我倆探討了半天都想不出在當前條件下如何解決問題,我生氣了:“他媽的!這叫什麼玩藝兒!打炮測量用具精度不夠,射擊練習子彈給的就比新兵營多一點,現在我們前凸有可能捱打了,連每人給一把好槍都不行!”

王平就勸:“你小點聲兒,這裡隔音不好,叫士兵們聽到你發牢騷影響多壞。”

坐在那裡不說話一個人生悶氣,心想他媽的下輩子老子說什麼不當這個炮兵了,要當就去二炮,看看人家那日子過的!

看我嘴上不說,心裡生悶氣。王平就安慰我:“別生氣了,兄弟部隊難道不和我們情況一樣嗎?”

他說的也是事實:“不過我敢肯定,那個特種部隊一定富的流油。他如果發現我們一定能通知總部,總部再透過他們的彙報斷定我們的行進路線,最後派附近的偵察兵把我們消滅。此次情況和上次的演習不能相提並論。我們一定要把困難想充分了。”

“那我們再想兩天,如果真沒辦法我們再團長請示。”

“甭請示了,團裡的情況你還不知道?不也是窮得叮噹響?團部就一幢樓是新的,其餘的不是平房就是十年開外的了。上次演習的儀器還是找師裡借的呢。”

“那麼說你想到好辦法了?”他興奮起來。

“還沒,不過我覺得總是有辦法的。”我咬著牙說:“連那個偵察連的鄭排都有勇氣面對他們,難道我們就沒有了?”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總想著有所發洩,在這裡我最好的發洩手法就是和人家練格鬥。最好的物件就是和狼崽子,原因很簡單他和我的水平最接近,而且他從來不因為我是排長就手下留情,我也就用不著對他手下留情。所以我們倆打起來,即精彩又過癮。我自然還是使用一貫的坦克戰術,逼對方到角落裡再給以最後的重擊。捱了幾下我突然明白了,大叫起來:“我想到主意了!”這時候狼崽子的拳就到了,把我打了個滿臉花,當時我就倒下了。他沒想到我即沒躲也沒擋,知道手下重了趕忙撲過來蹲下來看我。我躺在地上只衝他笑笑,一翻身就直奔指導員的房間去了。

“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一見到王平就大聲宣佈道。

顯然被我的樣子給嚇著了,“你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像是我們以前不認識似的。”我不滿他看我的眼神以及對我想出好主意的不重視。

拿過來鏡子,“你看看。”

我被鏡子裡的樣子也給嚇著了:滿臉是血,鼻子還在流血。“……剛才和狼崽子弄的。”

他給我處理鼻子,然後擦臉上的血。我對他說:“我們總想著萬全之策,其實對手比我們強大,對於我們來講根本就不存在萬全之策。你知道瑞士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