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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沒有任何訊息。今天是第五天了,我心裡默唸,再有一天我就必須回連裡了,如果不回去那就成逃兵了。本以為有機會來這兒什麼事情都能辦得快點,比如說轉業,我也就不用再回那個連部了。不!應該說沒臉再回那個連部了,可是看現在的情形我必須要回去,提交轉業申請好離開這個傷心地。一想到要永遠離開,我就埋怨自己為什麼不跟他進去。從理智上說,我知道自己作的沒錯。對方如果沒誠意或者誠意不夠我就是大羅金仙也於事無補,不可能說動任何人,說不定反倒會自取其辱。可當第六天都快結束的時候,我真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難道我那可笑的尊嚴真的就這麼的重要?勝過那麼多人的未來?勝得過與這麼多人的感情?勝得過自己的夢想?我甚至偏激的認為,只要自己進去了就一定能說服那個軍區首長,而我拒絕進去等於是拒絕了最後一次命運提供給我的機會。想到次我真的給了自己幾巴掌,我叫你狂,叫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巴掌真的能打醒一個迷茫中的人,我終於想明白了——我沒有錯!軍區首長是誰?在軍區大院工作的高於團職的幹部不都能這麼叫嗎?那個斯斯文文的參謀是什麼軍銜來著?對,中校!他不也能說自己是軍區首長嗎。想到此我笑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爭也沒用。幸好我沒進去,不然不單單是自取其辱這麼簡單,恐怕我在外面風餐露宿的這些天也都白費了。萬一真不成呢?我轉業回家,以我的頭腦和家裡大都是會計的條件,作個小會計難不成還不行了?想到自己說不定有機會換一種活法——不用替一連的人操心,可以像以前的同學們那樣早八晚五的工作。我甚至想到了可以沒有劣勢的找女朋友,把身上的負擔解除換上一身的便裝,真的很輕鬆啊!就在我憧憬著自己未來的幻境中,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睏意來襲,為什麼不叫我提前看看夢中的妻子會是個什麼樣子呢?反正過了今晚一切都將從新開始。

“真他媽的該死,都大半夜了怎麼還有人走動?”雖然是坐著睡覺,可是在特種部隊訓練出的機警加上柏油路的震動還是提醒了我,有人正朝我這邊走過來。明明知道不可能有危險,可還是不得不醒來,真他媽的該死。出於習慣並沒有動,繼續感覺來人。從腳步的震動看應該不是一個人,從聲音看應該不像是出來的遊動哨,因為有一個人的腳步是很規範的,可另一個不是,況且走的又不齊。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黑暗中軍區大院門口的燈光。腳步越來越近,突然燈光不見了,很明顯我現在被覆蓋在來人的人影中。我眯縫著眼睛向前看,僅能看清一條美麗的軍褲。為什麼說它是美麗的呢?純毛馬褲呢的料子!誰看了不會心動?我當時的心啊!簡直樂開了花。如果我不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身體僵硬,說不定真的會大笑著跳起來。僵硬的肌肉幫我控制住了自己,我不能面露喜色,只要沒有達到終點我就不能放鬆,就算是演戲也要謝了幕才算完。

就在他停下來的一瞬間,警衛員非常機警的向前一步擋在了領導身前。如果剛才我還害怕是自己看花眼了,那這個警衛員標準的用身體掩護的動作,使我堅信自己剛才的判斷。就在警衛員探身打算搜我身的時候,我電光火石般的扣住了他的兩個手腕。我的手一直藏在披著身體的被子裡,他怎麼會看到?他伸出手來正好叫我扣住了。一招得手,我發覺他好像要用腳,馬上用力把他甩了出去。要知道真打起來我未必能贏得了這些準中南海保鏢級的警衛員,更何況自己已經在外面苦等了五天了,不見好就收只有吃虧的份兒。抬起頭,看到那個警衛員已經拔槍在手了,我站起身慢慢的從懷裡把林峰贈我的小槍拿了出來,扔給了他,舉起了手,同時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

將軍伸手要走了那把槍,把玩起來。警衛員走到前來,很不客氣得搜了仔細。還能有什麼?就連那把槍也是沒子彈的。“你太不小心了,如果我的槍裡有子彈的話。”等他搜完了,我笑著對他說。

他一臉兇相的瞪著我時,將軍說話了。“你有事求我恐怕捨不得我死吧。槍不錯,不過不應該屬於一個炮兵副連長。”當他一開口,警衛員就恢復了常態,回到了他的身後。

“他的前一個主人的確不是炮兵副連長,順便說一句我不是來求您的。”

看到沒子彈,把槍還了回來,“哈哈,你不是來求我,卻在這裡坐了五天而且還寫血書?”

我故作輕鬆,依然微笑:“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要的。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求,可本屬於自己的,被人奪走了就能要回了。”

“那麼說,是我拿走本屬於你們的東西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