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這些東西重重打擊了才意識到這些東西危害的時候,你們說我還配對此進行批評嗎?對於一個不公平的制度當有利於我,我忽視它;不利於我,我責罵它。那我成什麼了?和美國的奴隸主有什麼分別?所以我不對此進行批評,只盡量不再犯相同的錯誤。不是因為它不好,也不是因為我根本無法改變,而是不應該由我來說。因為我不配!就算我被它打得再狠、再疼,我也不配。誰叫我一開始的時候從中得利甚豐?在這裡說這些僅僅是希望,看到此的人不要像我一樣,最後落個啞巴吃黃連的下場。
看到我那不屑一顧得笑,王平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轉變了話題:“說吧,你小子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知我者王平也,我打算把特種部隊要組建的猜測向大家宣佈。我覺得全連的人都是我兄弟,我不能跟兄弟們隱瞞,因為路要由他們自己選。到底是留還是不留、練還是不練,都應該他們自己拿主意。”
“那你對團長的承諾呢?”
我頑皮的笑了:“我想過了,我宣佈的僅僅是我的個人看法、是我的猜測,不代表連裡,不是連裡的決定,所以也就更不能代表團長的意思了。”
他也笑了,“你小子就是鬼點子多。”
第六十五章 我不能跟兄弟們隱瞞,因為路要由你們自己選5
某晚,全連的人都到齊了。我和王平站在前面,想了想謹慎的開始了這次意味深長的戰前動員。“我想大家都知道了,我們上一次演習的目的是什麼吧?”我謹小慎微的說話,生怕自己說錯話或者發出一些具有誤導性的資訊。“哦,對了我們有新同志。那好我說明一下。除了一般演習所具有的鍛鍊部隊的目的外,”我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的斟酌了一下:“就是演練一下特種部隊在演習中發揮的作用。從效果看,雖然他們的指揮部受到了一定的破壞,總的來說還是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我第一次覺得面對大家講話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總要停下來想下一句到底應該怎麼說,甚至在說出一些重要的詞以前也會停一下考慮。本來說好了,王平覺得不妥立刻打斷來補充,可我還是非常的緊張,畢竟是在打擦邊球。緊張這種氣氛是具有傳染性的,特別對是領導而言,傳染強度會加倍增強。下面的官兵一定覺察出我的緊張,一個個坐得特直,鴉雀無聲,兩眼發出好奇的光。他們的這種表現叫我更加緊張,最後我甚至都覺得自己無法再開口了。狠狠的解開風紀口,把帽子甩在了桌子上:“操他媽的,今兒這是怎麼了?誰犯錯了?弄得這麼緊張?”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帶兵的人都有罵街的習慣了,除了緩解壓力居然還能活躍氣氛。我舒服了,下面的官兵也放鬆了。底下就有人叫:“副連長,你有什麼話就說。幹嗎這麼不爽快,這可不像您!”“是啊。”“有話您就直說,要是有什麼事兒兄弟們誰也拉下的。”……
他們說得我好像有多小氣似的,我笑了:“算了,我也不拐彎抹角兒了。復員、轉業軍人安置條例有所變動王指導員都跟大家說了嗎?”
說到這裡很大一部分人言語了。
“操!看看你們那熊樣兒!到底說了沒有?”
吼聲,“說了!”
“都知道什麼意思了嗎?”
“知道!”
“還有誰不知道到嗎?”
“沒有!”
我點點頭,“不錯,這才像個樣兒。別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不濟濟的給誰看?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倒黴、特冤枉。為什麼這倒黴事兒就叫自己趕上了?”
“沒有。”拉著長調,還不齊。
“真的沒有?”我試探著問。
“沒有。”堅定些了。
“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早知道大家都沒想法,我就不費那麼大勁兒給大家想辦法了。既然都沒想法就解散吧。”
我開始假裝收拾東西,下面有人也要動,不過看到大部分人都沒這意思就又坐回去。我收拾好了,抬起頭看大家還都在,明知故問:“都坐在這兒幹嗎?還不快解散回去睡覺?”
“副連長,這才幾點啊!離熄燈還有一個多小時呢。”有個機靈鬼兒跟我這兒打馬虎眼。
“沒事兒幹啊?你可去練練5公里,再不行掃掃院子,作作衛生,你看看你那鞋,多長時間沒刷過了?”
要是平常下面早就鬨笑了,可是今天沒有,大家都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靜,不知道是誰打破了這個局面,大膽的說:“副連長,我們有想法。”聲音雖小可是影響很大。小面一下就亂了,紛紛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