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比我好,而且對於領導一個連隊來講,我也比他更稱職。還有,還有。”我運了好一大口氣,才鼓足了氣說:“還有既然我已經爭取到了——看著自己的兵邁進特種大隊也就沒什麼遺憾的了。到時候轉業,我會比他生活得更好。”
“你終於還是說出來了,”他坐回到了椅子上,盯著我看。
被他那兩隻能洞穿一切眼光看得很不舒服,“既然您能接受這個充滿人際關係的軍界,為什麼您就不能尊重我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力,而且還是我在軍界已經沒有任何發展前途的情況下?”不知道這些話是為了解釋,還是為了給自己鼓勁兒。
聽我這麼說他半天沒做出任何反應。不過我能感覺他漸漸得虛弱蒼老起來。沒了氣勢的眼神也好像不再那麼自信了。沒有洞穿一切的自信和鋒芒,還怎麼可能洞穿一切?雖然還是被他死死盯著,不過我已經沒有剛才那麼侷促的感覺了。
想來他也看出了我的理直氣壯,“不錯,對此我不能指摘你什麼。”他一句話出口我覺得他好像一下老了十歲,突然一句話蹦到了自己的腦海裡: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無可奈何呀!
“團長,您……?”我想勸慰他幾句,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無力的把手揮了揮:“既然是你的選擇,我會尊重你的。你的任命明天就會下達,鄭排的我先扣下,等特種部隊的調令來了以後再下達。”
看到他如此疲憊,我不忍心再打攪了。雖然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定要我從中選一個,但我知道這將又會是一個令團長為難的問題。當我起身立正、行禮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團長開口了:“你的那個問題不想要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