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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要執行保護任務的合格特種兵,當危險來臨時,心中眼裡全是被保護人的安危。別說是崩一個陳煥宏了,就算是蕭蕭她自己的生命,在遇到緊急情況時,也是根本不考慮的。
任務是第一。人之常情?靠邊站。
“閨女呀,你可別這樣啊……宏兒,你冷靜呀你冷靜……”一手抱著姚迪的陳母,先是看到兒子不先照顧媳婦,竟然發狂了似的要去揍他同事,還來不及有什麼攔阻動作,就見兒子被人家給踹回了地上……這還不算,接著她就看見剛才那個還文文靜靜的小姑娘,竟然拿了一把槍頂在兒子頭上,這可了不得了,嚇得陳母一把就抓住蕭蕭的槍:“閨女,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蕭蕭,放下槍,去看看那個女人,別讓她自殺了。”秦玉關對蕭蕭吩咐了一句,然後抓住姚迪的那隻手,慢慢的蹲下身,看著她那張黑氣越來越盛的臉龐,低低的說:“姚迪,先去醫院,好嗎?”
神智已經逐漸模糊的姚迪在聽到秦玉關的話後,強打著精神睜開眼,恰好看見蕭蕭拿開頂著陳煥宏腦袋的手槍,本已黯然的眼神忽地一亮,接著就充滿了深深的歉意。只不過,這歉意是送給陳煥宏的。
聽到秦玉關的吩咐後,蕭蕭嗯了一聲,把槍從陳煥宏頭上挪開,走向那個在地上仍舊大聲哀嚎的女人。
被冰冷的槍口頂住腦門後,陳煥宏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這時見姚迪看向了自己,連忙連滾帶爬的搶到她面前,把她一把摟在懷裡,嗚咽著連聲叫道:“小迪、小迪……你別嚇我……”
北風呼呼的吹進剛才還熱鬧異常、現在卻顯得空空蕩蕩的陳家院落,大紅色的鞭炮紙屑伴隨著越來越大的雪花在院中打著盤旋,有一些碎屑,就不情不願的落在了眾人的身上。
艱難的吸了一口氣,姚迪用充滿愛憐的眼神看著陳煥宏,顫抖著的手被他抓住,她極力想笑一笑,可毒性發作的快過所有人的想象,使她的嘴角僅僅牽動了一下,斷斷續續的說:“煥宏,我、我有幾句話要、要和他……他說,可以麼?”
“你說!小迪你說!你做什麼都行……我們快點去醫院好不好?”現在的陳煥宏,終於清醒過來,現在先把姚迪送往醫院才是最重要的!說著話,他的淚水打在姚迪的臉上,粘住了一小片的紅色鞭炮紙屑,留在下巴間,遮住了一塊傷疤。
說實話,秦玉關也不知道姚迪中的這隻弩刺上抹的是什麼毒,他也很想先把姚迪送去醫院再說,可姚迪卻堅持著要和他說幾句話……這讓他在不忍斥責她羅嗦的同時,也只好蹲著聽她要說什麼:“姚迪,你快說,說完了我們去醫院!”
“秦、秦玉關……”姚迪終於努力的使自己露出一抹笑意,眼睛一轉,看著秦玉關那張滿是焦急的臉,她很想伸出手再去撫摸一下:“我把你給我的、我的都還給你、你了。”
我把你給我的,都還給你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玉關不明白,可卻不能不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們從此之後誰也不欠誰的了。好了,”說著轉過頭衝著蕭蕭喊:“快,送她去醫院!”
32 狠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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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外面車裡有抗毒血清,先拿來給她注射!”就在蕭蕭答應一聲準備回來幫著陳煥宏把姚迪抱出去的時候,王雅珊從陳家屋裡走了出去,手裡依舊拎著槍的說。
抗毒血清,是指對於某種毒素抵抗或可以使毒性減弱、消失的血清。
“哦。”蕭蕭答應了一聲,接著扭身飛快的跑出了院門口。有抗毒血清就好辦一些了,雖說不一定能夠解得了姚迪身上的毒,但最起碼可以延緩一下毒性發作,儘量為去醫院增加點時間。
“她、她沒事吧?”陳煥宏緊緊的抱著勉強說完那句話後就陷入昏迷的姚迪,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那樣,死死的盯著秦玉關。現在他已經絕對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要是再纏著秦玉關的話,說不定姚迪就會真的就此死掉。
“你要是再和我羅嗦的話,她就有事了。”秦玉關扔給陳煥宏這句話後,站起身走到那個還在捂著臉呻吟的女人身邊,彎腰就像是拎著一隻小雞似的把她提了起來。就在王雅珊以為秦玉關要問那個女人‘你是誰’時,卻看到他左手抓著那個女人的衣領,右手成拳對著她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王雅珊心裡一哆嗦:這個男人怎麼對女人這樣狠心?
“說,給你三分鐘時間,要是不說出支使你來這兒的那人下落,我有你數不完的手段讓你後悔來這裡。”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