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可以讓自己把後背放心大膽的交給他的兄弟面前,秦玉關再也沒有了誇的掃馬路的大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風韻猶存的如簧巧舌,他只能以苦笑以對。
“倒是你,以後得替我把雪兒照顧好,絕對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要不然,別說兄弟了,就是朋友也沒得做。”荊紅命不想妹妹和兄弟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主動岔開了話題。
要不怎麼說近墨者黑呢,荊紅命用什麼口氣和秦玉關說話,後者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秦玉關立即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委屈的說:“我敢讓咱妹妹受委屈?自從她白吃白住在我家後,你可以問問她,我以前那些豐富多彩、讓我留連忘返的夜生活就成為昨日黃花一去不返了啊。”說完還重重的一聲嘆息。
“切!我家雪兒溫柔可愛的女孩子了,怎麼會做那種敗情緒的傻事?”荊紅命切了一聲,滿臉是秦玉關肯定在撒彌天大謊的不信。
“靠!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子說瞎話?”秦玉關皺皺眉頭,很是心傷的樣子:“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公司,我只要和別的女人說句話,都會被懷疑要糟蹋良家婦女啊……這可是天大的冤枉了。”
果然,在這兩個對女人有著無數手段的傢伙插科打諢下,情緒低落的荊紅雪立即就像是被針紮了**的猴子那樣,攥著小拳頭勢洶洶的對某個臉皮厚過城牆卻自誇很厚道的傢伙瞪著眼睛說:“喂,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好不好
(79)你吻我了
“大姐,你說你在我家不但白吃白住的,聽說我家老太太還經常被你哄得掏給你零花錢。所有該屬於我的待遇都讓你給搶去了,反而說我佔你便宜。你給我,我佔你什麼便宜了?”秦玉關嘴角的菸蒂囂張的往上翹著,臉上卻是一副苦大仇深被壓迫的痛不欲生樣子。
“哼……”看著某人那張欠揍的臉,荊紅雪忽然感覺底氣有點不足,因為這傢伙說的好像都是實情。的確,自從入住秦家之後,除了偶然為討宋蘭關心從外面買回點小禮物外,她不管是在他家做什麼,都一副想當然的樣子,可包括秦天河在內的秦家人,並沒有一個人露出半點不滿,反而把她當作了家裡的一員。現在想想,自己還真的是命好,獨自一人在外時遇見了一家子的大善人“你倒呀?和你哥說說我佔你什麼便宜了。免得讓這傢伙以為我會偷著欺負你而找我拼命……喂,你別老在那兒哼哼唧唧的啊,說說,咱這麼謙恭有禮光明磊落的一君子,到底是從哪兒欺負你了?”見荊紅雪在那兒吭哧吭哧的說不出個四五六來,某人頓時氣焰囂張,座下的悍馬軍車也在超過一輛小奧拓時響了幾秒鐘的喇叭。
等那位足有一百八十斤的奧拓車胖哥司機從不亞於120分貝的噪音中醒過神來,準備破口大罵是那個王八蛋和老子顯擺、是不是找殘的時候,留給他的只是悍馬的一個車**了。估計悍馬車上的人就算是被罵也不一定聽見,他只好把胖胖的手臂伸出車窗,對著前面伸出中指做了個國際通用的不雅手勢。
也許是在冥思苦想很久都沒有想起自己究竟受到過什麼欺負,也許是一瞬間的靈光乍現,荊紅雪脫口就說出讓秦玉關恨不得跳樓自殺來躲避的四個字:“你吻我了!”
吱……
一聲讓耶穌聽了都牙酸的剎車聲,時速超過一百公里的悍馬車驀然停住,巨大的慣性使輪胎在路面上搓出了好幾米長的黑線,空氣中都有了燒皮子的焦糊味道。
你吻我了!
秦玉關和荊紅命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哈哈,傻逼,咋不跑了?抱缸了吧?讓你得瑟,以為開輛破悍馬就了不起了啊?這是社會主義國家,資本主義出的車在這兒不吃香!”胖胖的奧拓司機眼瞅著悍馬直愣愣的停在車輛稀少的公路上,立馬把油門踩到了底,奧拓渾身打著顫追到和悍馬平行的時候,才違反常規貼著它的右邊如釋重負的減下速來,然後胖哥司機把頭伸出車窗,滿臉幸災樂禍的如是說。
“信不信我剮了你?”搖下車窗的荊紅命對這個喋喋不休的胖哥司機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口氣中透著��說難�取�
“我靠,你以為哥是嚇大的……”沒想到這個傢伙這樣嚇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後,胖哥司的把頭縮了回去,心有餘悸的說了一句面子話後,小奧拓再次搖晃著身子艱難的往前跑去。
你吻我了。
說出這句話後,荊紅雪也呆了。其實,這句話可以對天說,對地說,對任何人都可以說,被吻了說明這個女孩子有魅力。可問題是,守著荊紅命說自己被他兄弟秦玉關給吻了,而且他這個兄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