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把握在面對華夏最精銳的特種軍人時敢不自量力的挑戰他,所以只能藉助於別人。”
一隻麻雀從兩人頭頂飛過,秦玉關在藉著看那隻麻雀的時候,把眼裡的那一抹寒意送給了那隻無辜的麻雀。果然是她乾的,強力壓著想雙手把她掐死的衝動語氣平緩的問;“那個什麼龍騰十二月的秦玉關?原來他那麼笨啊,竟然會被你一個女人給玩死。”
“哈哈,你敢說秦玉關笨?宋玉,我看你還是別裝了。”聽到有人說秦玉關笨,李默羽好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那樣:“現在我敢肯定,一點也不信你沒有聽過七月玉面閻羅的名字。也許你應該明白,秦玉關不但不笨,而且還是龍騰中最出色的一個,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荊紅命流浪海外而自己卻能回到老家了。”
“那他是怎麼被你給算計死的?”秦玉關眉頭微微一皺,一臉的不信:“你說他是最出色的,可他卻死在一個女人的籌劃下,難道還不是最笨的?”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走到了秦家別墅門前,站住。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李默羽抬起手從路旁的垂柳上掰下一截樹枝,在手裡隨意的抽打著,不無得意的笑笑:“他的確很出色,但他卻有個好兄弟。”
“不明白。”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龍騰十二月中,在國慶節前還活著四個人,除了四月在南海、在外面跑路的荊紅命外,還有一個三月君子鐵摩勒。”這些話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肯定會嚴嚴實實的捂一輩子,可李默羽卻不是別人,她就是李默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