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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至根,緊抵花蕊,悟凡攸然一爽,不由“啊喲”一聲,臀動肢扭,陰戶猛套,套得一片響,弄得花春龜頭如被孩嬰吮吸,陣陣酥麻酸脹,不由伸手撫捏悟凡雙|乳,抬身捧呷著,下頂上呷弄得悟凡四肢癱軟,嗚聲不絕。

慧源見狀以手扒開悟凡那粉嫩的陰戶,中間蚌蚧肉兒似的兩瓣,如唇一般緊含肉莖,吞進吐出,吞進無聲,吐出欲盡時,便聽得咂咂響,慧源看得婬興倍熾,哀道:“悟凡師姐好讓我也。”連說邊從那陰戶肉中挖出那硬卵,跨身欲上,悟凡睡倒一旁,喘噓噓嚶聲細語道:“師妹你再不替我,欲擋不住爾。”慧源顧不得那卵頭上沾滿陰液,連尾插進自家陰戶內,用力套,套得汩汩響,仰面搖首,雙|乳直晃盪,|乳頭似新剝雞冠腥紅逗人。花春興起捧著捏著吮著,隨卻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把他一隻腿提起,跨合著陰戶卵頭至根盡力狂搗,直頂花蕊,慧源被頂得嗷嗷直叫,花春深響吸一氣,狂搗猛抽千餘,慧源欲死欲醉聲漸無只管噓喘氣。

花春見狀撥出肉卵,將二尼並睡一頭,把身子橫跨著,一杆肉槍這邊聳聳,那邊捅捅,二尼被捅聳得骨酥盤麻,魂飄靈散,花春仙丹在口,真是通宵不倦。二尼悅道:“不料相公一瘦弱書生具此本領,乃色中之飛將,真可以一當千。”

迨至漏盡鐘鳴,然後各自安睡。清朝起身,已是旭日當窗,花春用過早膳,步出外邊,一殿殿瞻仰一翻,甚是精雅。但見苔封石徑,露滴松枝,佛境客來,靜無犬吠,芸房尼在僻有云持,簾影高低輕垂,斜日裹磬聲縹緲徐出,落花間寂寂空廊,鳥啄花孰之縫,深深靜殿蟲綠玉像之塵。花春看畢,步出內則,回視上面有一匾額,寫著香蓮庵三字,庵前一帶清溪環繞,對岸有一叢林約廣數畝,多是蒼松翠林,蔽日於霄,傍岸籬笆結斷,後面又有許多房屋,像是一個宦家的墳墓,遂渡過石橋傍岸行來,已是關鎖在此,從花牆向內一望,裡面似有一種陰慘慘的氣象:古窗積雨,昏殘畫之微光,枯樹經陰,石馬嘶風駕人慾泣丘畔,石猿啼月,過客生愁,豈是荒立院宇,應嗟寂寂縱非,古墓亭臺亦覺寥寥,嘆人生既歸三尺土,有如許蒼涼之景況。

方欲回步過橋,見一座大船泊近岸灘,有二個家人手提筐藍上岸,又有眾婢女扶了一位絕色佳人出艙,看他渾身素縞,香粉輕塗,朱唇不回,愈淡愈雅,態度難描。見了花春,自是壯重不挑,絕無顧盼流連之意,花春正在凝神注目,被家人厲聲喝退,只得起身回步,暗想道:“我北邀未久,所遇之佳人,盡皆國色,可謂天憐才子,自有許我奇遇,十美之願可不虛所望矣,但思我自遇仙變容之後,見者無不動情,固不必勾引爾方,彼已魂飄魄蕩,為甚此女於我絕不見眉眼傳情,卻是何故?”又想道:“要知此女住居姓氏,庵中悟凡自然知悉,進去一訪定然分曉。”

一路步進山門,向悟凡細細盤問。悟凡道:“據相公說來,這個淑女乃是告老風吏部的媳婦,現任竇察院的女兒,未至成婚,風門丈夫已身故,父母意欲芳選豪門,再擇佳婿,竇小姐竟自未婚守節,父母再三解勸,彼卻堅心從白首,則生為風家人,死為風家鬼,已聯一姓之姻回來訂百年之約,雖雲琴瑟未調,注可琵琶再抱,寧守孤單于一世,繡被生寒,甘心寂寞於三更,羅幃影只,真是工度無瑕可堪,霜並潔冰心共澈,應與月同輝。故今歲春間已過門矣,數日前風公子出殯在墓,想今日特來祭奠,可惜一位絕色嬋娟竟終身守寡,我想千載流芳,總抵不來一宵快樂,彼何痴心至此。”

花春聽了這一翻話,不覺目定口呆,把一片熱心,竟花作冰消無解,又轉念道:“事雖如此,使我前日在水園自分必死,詎知暗有仙人相救,是以探花問柳的芳心,做出天隨人念之美事,天下事憑了一點如火之慾芯,將生抵死做法,哪有不成之理,豈可以其貞志甚堅,遂爾不行交臂哉。”遂向悟凡道:“我有一事相托,未識師父肯為我出力辦否?”悟尼笑道:“相公心事貧尼已經猜著,莫非在幻竇小姐身上麼?請相公且把此情收斂,若要此事得成,如比日裡擒鳥,月中捉兔,雖有奇謀良策無能為也。”

花春聞話沉思,亦覺難圖成事,只得且至城中另尋機會,遂欲與別,悟凡道:“千里相逢,喜出望外,正思盤桓數日樂境靡涯,何得遞言離別,莫非急欲去訪心上人乎,相公此去無論事不得成即,欲與竇小姐一面,待至馬角生,鳥頭白,亦無相見之期。”花春聞言默想道:“蛇無頭而不行,若無可乘之機,而謾欲逞以攀花折柳之能,如青蠅帶殼而飛,有何撞處。悟凡既細知其根底,自然在他門下出入,言語可通,猶可作樂中之甘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