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要將我送給你,這還沒送呢,輪不到你來質問我,現在請你出去!”
焦元冷哼,不理會玉錦的話,反而在洞室裡翻找起來,比起玉錦,他更相信玉珠的話。畢竟,玉珠沒有騙過他,也犯不著騙他,而玉錦,因著討厭他,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玉錦見他將桌椅連同櫃子箱子都翻到過來,此時更要去翻床榻,玉錦想起床榻下面是空的,千凰沒準就藏在裡面,心裡一緊,上前一步,攔在床前,抬頭迎上焦元的視線,冷聲道:“你鬧夠了沒有,這裡我的地盤,我現在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焦元眼裡有一種隱怒,望著榻底,眼眸就是一沉,冷笑道:“她一定藏在這裡,否則你不會這麼緊張,沒準,就藏在床底!”
玉錦抿唇,拳頭握得死緊,心裡卻十分緊張。
焦元與他僵持,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將他強行扯開,就去掀床榻。
玉錦被他拉倒在地上,看著這一幕,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誰知,床榻掀翻在一旁,下面卻空空如也,玉錦瞬間鬆了口氣。
他這個樣子,恰好落入焦元眼裡,焦元忽而上前,一把鉗住他的手,眼睛都紅了,厲聲道:“你到底把她藏在哪裡了,說!”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替那個妖女憂心,若先前只有七分懷疑,此刻便是十分。
確定焦元找不到千凰,玉錦放了心,又道瘋狗不好理論,索性緊抿嘴唇,垂了眼,鐵了心不搭理焦元,他就是不說,他又能拿他怎麼樣。
焦元看他這副樣子,瞬間怒火中燒,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他還是對自己這副死樣子,真當自己沒脾性,不會將他怎麼樣麼,今天,他勢要給他點厲害瞧瞧,也定要將那妖女給逼出來!
想到此,焦元怒哼一聲,忽然將玉錦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另一手就去扯他的衣服。
見此,玉錦大驚,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大聲斥道:“焦元,你做什麼,你放開我!”
焦元開口,語氣嘲諷而冰冷,“反正你遲早也是我的人,提前享用,也沒什麼不好!”
說話間,指間一閃,玉錦的衣裳如數爆裂,露出潔白無暇的少年軀體。
玉錦大怒,帶著一種極致的屈辱,尖聲怒罵,“焦元,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說話間,玉錦一邊掙扎,白皙的肌膚蹭到粗糙的地面,以及先前被焦元掃到地上的小物件,身上便多了許多細小的淤青,有好幾處還被碎瓷劃破了,流出細長的血痕,玉錦卻不管不顧,只是拼命扭動身體,蹬著雙腿,企圖脫離他的掌控。
焦元居高臨下,一隻腿壓在他的小腿上,也將他的整個身體釘在了原地,讓他無法逃離,焦元嗓音暴怒,“錦兒,我自問待你不薄,處處都讓著你,順著你,可你,不但三番幾次讓我難堪,甚至還揹著我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你也別怪我狠心!”
說罷,一隻腿強行擠進他的雙腿之間,另一隻手,就去褪自己的褲子。
見此,錦兒徹底慌了,眼淚奪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恐懼,乞求道:“焦叔叔,你放過我吧,別這樣做,否則我會恨你,至少別在這裡,求求你了,焦叔叔!”
小凰若是在附近,她會怎麼看自己,一定會覺得自己很骯髒,他不想讓她討厭自己。即使自己真會被玷汙,他也不要讓她看見,所有的屈辱苦痛,他都可以咬牙承受,只求在她心裡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
菱兒說,他是鮫族的明珠,美麗純粹,不染塵埃,他不想做那麼多人眼中的明珠,他只想作她心裡的明珠,只她一個就夠了,就夠了!
自焦元表明自己的心意,錦兒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語氣跟他說話了,平素都是尖銳嘲諷,此刻卻帶著服軟害怕,像一隻受驚的小獸,眼裡盈滿了淚珠,美麗而可憐。換做平素,他定會心軟,此刻,他只會越加憤怒。錦兒,為了那個妖女,才肯低聲下氣地求他,當下,冷哼一聲,臉上笑得萬分殘忍,“你這麼不想讓那個妖女看見,我偏偏要當著她的面強了你,有本事她就出來啊!”
話未說完,他忽然強行拉開他一條腿。
感覺到某樣東西抵住自己的後面,錦兒忽而不求了,只死死瞪著焦元,眼裡是刻骨的恨意,“焦元,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焦元不以為意,“要死也一起死!”
說罷,就要提槍上陣,忽而聽得身後響起一個充滿殺意的冰冷嗓音,“焦元,你欺人太甚!”
焦元回頭,便見數十把金色光劍直衝自己而來,卻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