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在手心裡寵著,月尾也知道她這人吃軟不吃硬,最見不得他哭了,故而特會抓著她的軟處撒嬌。
千凰一見他這樣兒,就不捨得了,越發溫柔地哄著,“月尾不哭,明天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月尾別哭!”無奈弒天在一旁,她想答應,也不敢答應!
“月尾只要姐姐,不要吃的!”在千凰和最愛的吃食之間,月尾卻選擇了千凰,一雙小手抱住她的脖子就不撒手了!
這時,弒天斜了他們一眼,忽而冷哼一聲,大步進了旁的一間房,直把旁門關的死響,讓屋外的幾人都震了震!
千凰就嘆了口氣,拍了拍懷中被嚇呆的月尾,半是安撫,半是無奈道:“好啦,今天姐姐陪你!”說罷,抱著他走進一間房,麟兒緊隨其後!
蛤七見幾人都進去了,這才走向自己的屋子,暗忖,他這小主子,豔福不淺,卻也難做喲……
進了裡間,月尾反而安靜了,窩在她懷裡,悶悶地不說話,只是抱她抱的很緊,要是平常,他也不會如此無理取鬧,主要是弒天給他很大壓力,讓他惶恐不安,不自覺就想向最親近的千凰索取安慰,千凰越是遠離他,他便越惶恐,不過是這類極度缺乏安全感,又無法自保,依賴成性的人的本能反應罷了!
千凰便在床上哄著他,麟兒在一邊瞧著,直到月尾睡去了,千凰才對麟兒道:“好生照看他,我回房了!”
“凰兒放心!”麟兒笑著回答,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眼神!
千凰上前吻了他一下,便回自己房間,一進門,卻被斜躺在榻上的黑衣少年嚇了一跳,杵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怎的,我就這麼不待見麼!”那人躺在榻上,斜著一雙暗紅的美眸看她,語氣半冷不熱,卻壓力十足。
千凰輕輕吐了口氣,關了門,緩緩走了過去,才到床邊,忽然被一股大力往前拉去,再抬眼,已經被弒天壓在身上。
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千凰眼露驚愕,之前她沒怎麼察覺,如今這樣的姿勢,讓她恍然發現,弒天似乎長大了一點,就這樣壓著她,居然也不嫌小了,那張臉,仔細看,輪廓也微微深邃了些。這些變化,居然被她硬生生忽視了,可見她在心裡將他放於一種怎樣的位置,那是能不管就不管。
弒天抓起她的手腕,探入一絲真氣,很快放開,語氣冰冷而嘲諷,“雙修功法居然升了五級,身上也沾了不同男人的氣息,這段日子,你和多少人做過苟且之事!”說到最後,眼裡是赤裸裸的殺氣,那雙紅瞳裡,便有了些重瞳,看得人有些眼花,更心驚!
千凰被他握得手腕生疼,更被他的氣勢所懾,忍不住掙扎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下,卻似乎刺激了他,弒天忽而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手,抓向她的衣物,用力一扯,伴隨著撕拉地聲音,她的腰帶,外裳和裡衣便被粗魯地扯開了,肩部的肌膚便暴露在空氣裡,上身只剩一件肚兜!
弒天毫不留情地扯開,看著她裸露的胸脯,眼神一暗,忽而低頭,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啊……”千凰疼出了聲,想要反抗,忽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下了禁制,無法運轉法力,身體又被他牢牢制住,不免心生惶恐。
見她想要掙扎,弒天猛的用力,唇間便沾了血腥味,再離開的時候,頂端那處已經被他咬破了,新滲出了血珠!
千凰怒了,厲聲指責,“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千凰不明白,本該是懦弱的人,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強勢,不僅是感覺上,更是能力上!尤其是這次出關之後,讓千凰隱約地意識到,釋兒,並不如他表現的那般懦弱,很可能是個高手。只是,他一旦法力受損,似乎恢復得很慢,所以極少出手,此刻,又為何對她如此?
“哪裡得罪我?”弒天冷笑一聲,眼裡有種隱忍的怒氣,反問道:“你說哪裡得罪我?”
千凰微微一想,便理解了,解釋道:“我說了,他只是我弟弟。”
她或許明白,眼前這個少年佔有慾很強,眼裡容不得半分沙子,所以她與旁的男子在一起時,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他……
弒天冷哼,眼神嘲諷,還有一種怒氣,卻不再搭理她,一隻手粗魯地扯下她的裘褲,帶著一種莫名地發洩。
感覺到下體一涼,千凰嚇了一跳,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忙不迭道:“釋兒,你別這樣,有什麼事好好說!”嘴上說著,一邊想辦法運轉法力,好衝開身上的法力禁制,可惜,怎麼也衝不開。好奇怪,體內有一股真氣,平素還好好地,此刻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