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躺在白澤的寢殿,閉目沉思,想著待會兒見到玉珠的時候,該如何處置她。以白澤的法力,她倒是不擔心白澤帶不回人,全看他有沒有這個心,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有求於自己,必然將事情儘快做好!
果然,就見一團勁風颳來,白澤瞬間在眼前現身,他居然一路光盾到寢殿,真是有夠急切的。
“人我給你帶來了!“白澤衝著千凰一笑,眼裡幾分倨傲,幾分得意,甚至還有一種想得表揚的期許。
誰知,千凰只淡淡應了一聲,白澤有些失望,還是揚手將玉珠放了出來!
玉珠先前被白澤不明不白地收進隨身空間裡,此時陡然現身,就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千凰和龍太子她倒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不過,臉色轉到千凰面色,不怎麼好看就是了,心裡憤憤,也顧不得龍太子在場,脫口而出道:“你居然還沒死!“”
千凰淡淡道:“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說話間,千凰坐起身,帶動身上的鐐銬,就是嘩啦作響。
玉珠先是一愣,瞥見她身上的鐐銬,瞬間輕笑起來,語氣好不嘲諷,”我還以為你在龍宮過得有多好,不過也是個階下囚罷了!“”
“誰說本太子的愛妃是階下囚,小小鐐銬,不過是本太子和愛妃的房中樂趣罷了,旁人想得還得不來!“說話間,白澤走到千凰身邊,抬手的功夫,鐐銬應聲而落!
這困龍索本就是龍宮所制,他解起來,自是最得心應手!
聞言,千凰暗自吃驚,詫異地看著白澤,先前自己求他解她都不接,此刻因著玉珠編排自己,他居然說解就解,別不是自己快要當他的冒牌太子妃了,他顧著面子,怕別人說他虐待妻子,才這樣做的吧!
見她看著自己,眼裡第一次有了敵對憤怒意外的情緒,白澤心裡微微一動,要說為千凰解鎖,也是他臨時起意。就是看不得這個鮫女如此編排她,即使知道這人千方百計地想著逃跑,他也不想在此刻給她任何難看。
白澤對千凰的維護讓玉珠大吃一驚,又見兩人眉目傳情,龍太子的手更是搭上了千凰的腰,就這麼看上去,當真是俊男美女,郎情妾意,又想到龍太子稱呼千凰為愛妃,自己竟弄巧成拙,成全了這對狗男女,玉珠心裡又是嫉妒,又是不爽。
察覺到玉珠不甘地視線,白澤轉頭,忽然想起死女人是這鮫女送來的,兩人似乎有些仇隙,白澤眼珠一轉,故意冷了嗓子,對玉珠道:“區區一個鮫女,在本太子和太子妃面前也敢如此放肆,還不給我跪下!“”
要說平時,龍太子讓玉珠跪,玉珠豈有不跪?但是此刻,當著千凰的面,她就是不像跪,為著心裡那口氣,也是女人之間那種微妙的不服輸心裡,玉珠竟杵在原地,只拿眼瞪著千凰。
見此,白澤眼中一厲,正要動手,千凰忽然開口,”你先一邊兒待著去,我有話問她!“”
千凰這句話不自覺帶了幾分指使,要換做平時,白澤這等驅使人慣了的,必然心中不爽,此刻,只皺了下眉頭,居然沒說什麼而是側身讓開了!反正她是要做自己太子妃的,自己是個男人,讓她一下下也無妨。
千凰上前走了兩步,直視玉珠,眼裡有一種銳光,一字一頓道:“錦兒在哪裡?“”
玉珠望住千凰,很是挑釁,”你想知道?“見千凰皺眉,眼裡卻閃過一絲急切,玉珠輕輕一笑,眼裡滿是尖銳的嘲諷,”我偏不告訴你!“”
“你——“千凰氣極,手掌微微握緊!
一旁的白澤見她動氣,忍不住走到她身邊,手掌搭在她的肩上,看起來竟有些安慰的味道。
千凰卻沒搭理他,只冷冷看著玉珠,”玉珠,我現在沒耐心跟你耗,你最好聽話地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玉珠不以為然,只嘲諷道:“姐姐真的很害怕,凰兒妹妹有什麼詭計儘管使出來好了,至於錦兒的下落你休想我告訴你!“”
千凰眉頭一凝,忽然看向白澤,”我問你,龍宮一般怎麼處置罪人,最嚴酷的那種!“”
白澤想也不想就道:“自然是丟到懲戒洞去!“”
千凰也不問那懲戒洞是什麼,只冷笑道:“那好,你帶我們去!“”
待白澤點頭,千凰就過去抓玉珠,如今千凰解開了鐐銬,也就能驅使法力,玉珠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被她強行拖拉著走。千凰走得急,有時候玉珠摔倒了,千凰就扯著她的胳臂,半拖半拽,一隻手臂當真要撕裂般。
千凰卻連眉頭也不動一下,玉珠想到沒撕破臉之前,她還對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