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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為什麼?

鍾鬱轉頭看向遠處的男人,他被迫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自己心裡才念起想起的人。

宋驍延把自己的老大的腦袋轉向一邊,他說,“怎麼辦,全創的董事長。”

鍾鬱心裡又是一陣兵荒馬亂,他確定,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戰場,可心裡的慌亂源於為何?

林靳達一手拿著脫下的外套,一手插在褲袋裡,他微笑著說,“真巧啊,鍾先生,宋總監,你們也在這兒?”

宋驍延看著人家的微笑,他勉強也賠著笑臉說,“隨便走走。”

鍾鬱看向沉默不聲的男人,冷峻的臉上,不聲不語時的深沉冷漠,那嚴肅儼然的態度,好像他不會笑,甚至是沒有人之常情的喜怒。

“真巧,沒想到程董也在這裡。”

鍾鬱上前一步,他伸出手,再次以禮招待。

本以為這次男人該猶豫再三的直接轉身,沒想到他伸出了手,雖然不是很利落,但至少沒有再拖泥帶水。

程宏禕看到了人家嘴角邊的輕勾起的一抹狡黠,那樣的狡猾黠慧,太容易被識破。

宋驍延想讓自己的老大發揮全能,他說,“林助理,聽說你也住在這附近,我看著附近的風景很不錯。”

宋驍延藉此拉走了可能要成為電燈泡的助理,他以為自己幹了一件聰明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在往火坑裡跳。

鍾鬱單獨面對著眼前的董事長,這個有可能成為自己唯一可靠的合作伙伴的男人。

程宏禕說,“鍾先生還不想放棄。”

鍾鬱直直望盡男人的眼睛裡,他回答,“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程宏禕笑,“那麼我們拭目以待,但願你能如願以償。”

鍾鬱也笑,“但願。”

程宏禕轉頭望著水波平靜的湖面,他剛剛把關澤予送回來,原本是不用送,不過,有些工作上的事,他不想在電話裡跟人家談,因此,兩個人坐在後座裡談要務,而作為助理的在駕駛座上開車,不知為何,這樣的情景,連續了幾年,每一次總覺得是第一次這樣跟隨這個人交流,他總是很忙,也不知在忙著什麼?

鍾鬱站在旁邊,轉頭看著專注於湖面水光瀲灩景緻的董事長,不知為什麼,就想開口問一些事,比如說,“全創和冠鷹有合作來往嗎?”

可根據宋驍延的彙報,他說,“兩家之間的合作機會不大,關澤予主導科技開發,而程董主在房地產上建樹,況且,他們兩個人的性格差不多,根本很難互利共贏。”

程宏禕回頭看一眼身邊的人,可能早就料到這個人會去查一些不該查的東西,卻沒想到他不僅查了還問出來。

“鍾先生難道不知道有些事不該過問嗎,更何況,你我之間的立場很分明,你沒有資格提問這樣的問題。”

程宏禕的話說得有些狠,狠得鮮血淋漓。

鍾鬱回應著男人的警告視線,一個是冷漠的威脅似的警告,而一個則似笑非笑的迎接著隨時可能奉送前途命運乃至性命代價的威脅。

“呵,希望程董不要誤會,我就隨便問問,無意中聽說看關總的一些事蹟,心懷敬佩,所以也想找個機會去認識一下,就不知程董願不願給這個機會,幫我引見引見他呢。”

鍾鬱壓制住了心裡的翻江倒海,他淡雅溫然的微笑著說出心裡的想法,如此輕易巧妙的化解了自己的尷尬處境,還有對方陷入的絕境。

程宏禕對於和關澤予合作的資訊,明顯反應劇烈,雖然他表面上不動聲色,然而,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鍾鬱喜歡反敗為勝的快感,他畢竟是個男人,總不能處處受制,而且是讓同為強大的男人制縛。

不能說,一個先動了別樣心思就要他放低姿態交付所有自尊去全權迎合。

他做不到,故而,只能迎刃而上,也許在此能獲得人家的劍走偏鋒一招,局勢隨時可以迴轉。

宋驍延無法理解,他說,“你這樣很容易把程董惹惱了,要是他一氣之下把我們的標書丟出來作廢,我看你到時真的會跟我們哭起來。”

宋驍延告別了林靳達,他把自家的老大送回別墅,在叮囑著人家用廚房要記得關煤氣後,他離開了那高貴氣派的別墅,隨後又去赴約,赴那林助理的約。

鍾鬱說,“想盡辦法去查清楚程董和關澤予之間的合作。”

宋驍延不明白,他說,“這不在我們的專案之內。”

鍾鬱抬頭看了一眼,就一眼,宋驍延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