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次會戰期間就發現了很難得手後,我們也沒怎麼滲透破壞過他們的糧食供給啊……”
“而且要是防滲透破壞,他們把重重jǐng戒的崗哨撒那麼遠幹什麼?還放到了山頭上?這看起來,似乎更象是有些什麼東西不想讓我們去山上看到,卻裝成個糧食中轉站的模樣啊……”
夏天不住喃喃著,隨後,他又是看向了周杜二人。
……
“你們是怎麼判斷那是糧食中轉站的?有糧車出入?”
他急急問道。
“是的長官,而且很多。”
周義斌回答道。
“那就奇了怪了……通常來說,有糧車頻繁出入的地方確實很可能是食品中轉站,但沒必要把jǐng戒撒那麼遠的啊……防偵察,而不是防破壞?怎麼可能……”
“需要糧車頻繁出入了,除了食品中轉站,還有什麼型別的地方也需要?”
夏天猛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神sè有些蒼白,又有些疑惑與不敢置信,卻是問向了身後的參謀群。
“臨時xìng的大型軍營也需要,長官——如果沒事先儲存足夠糧食的話。”
一名參謀想了想,如是回道。
……
“我倒覺得那些詭異地方更象是藏兵處,長官。您想,食品中轉站需要糧車頻繁出入這不假,但藏兵之處也需要!而且,如果這麼一想,那麼,jǐng戒撒這麼遠就很好解釋了——那裡有蠻族的伏兵,大批伏兵!”
一名參謀忽然蒼白著臉猜測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夏天悚然地喃喃說道。
“但他們怎麼過來的……西邊根本沒jǐng示啊,我們的偵察兵也沒發現任何兵力調動異常啊——我們自從四次大戰後,都很關注這一點了……”
旋即,他又喃喃問道。
“我們關注的,只是大規模的兵力調動,我們也只能關注到這一點。但如果他們小批小批的過來……”
一名參謀卻忽然又蒼白了臉。
……
“這麼說……”一直在邊上默默傾聽的楊琦神sè也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
“有古怪!長官,絕對有古怪!”夏天的臉上已是露出了一絲恍然與惶然。
“長官,您想想這次大戰的整個過程——開始,蠻族似乎以為我們只是牽制作戰,更被我們玩真的打了個猝不及防,於是露出敗象,這很正常。”
“然後,我們的重灌叢集卻在極北雪原上被蠻族一個神秘狼騎指揮官困在了那裡!那個指揮官確實狡猾萬分——至少是極具戰略眼光與優秀戰術水準的那種。但那個狼騎指揮官開始在那裡?為什麼我們各次大戰中,與狼騎也交過手,似乎從沒遇到過那個指揮官?”
“而當蠻族發現了殿下的身影后,為什麼不派他出去襲殺殿下?要知道,蠻族可是恨殿下入骨的!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能不派出最聰明的指揮官?”
……
“所以,這個蠻族狼騎指揮官,似乎是在發現了我們重灌叢集正想橫向切斷他們後路的時候,猝不及防甚至出於無奈之下,突兀出現的!但這一切,是為什麼?他們一直把那個指揮官藏起來,又是為了什麼?”
夏天的語氣中已滿是驚疑未定。
“再然後,我們又在長城一線遇到了前所未有的艱難,至今才突破蠻族第一防線——但我忽然在想,我們為什麼能突破?蠻族真的是撐不住了嗎?前線報告說,每次蠻族撐不住的時候,總是會或妙到毫顛、或運氣好得不得了的,剛好出現不多不少的援軍!這又是為什麼?”
“而他們之所以在我們開始心生退意的時候,又忽然似乎撐不住了,讓我們嚐到了甜頭,想畢其功於一役繼續進攻,這,又是為什麼?”
……
滿室接近,所有人都似乎震驚於他們的參謀長所提出的一系列疑問,而夏天,卻已是在一系列疑問中猙獰滿臉。
“把這一切聯絡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個雖然很難想象,但極有可能確實存在的名字!隆爾!”
“他來到了東線,此時就在東線!而他,似乎有個大計劃!正在引我們一步步踏入他的陷阱而不自知的!大計劃!”
夏天咬牙切齒地說道!
短短兩個字,卻是引得指揮部中一片大譁!
“不可能!”“不會吧!”“怎麼會!”的驚呼聲在指揮部中此起彼伏地響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