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的生物,已是被推出了被子。
……
“這是我房間啊丫頭。”他一邊在地上找著衣物穿戴起來,一邊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不管,你快穿好衣服出去啊!完蛋了,這次真完蛋了……”少女低低的聲音在被子裡傳了出來。
“要不,我偷偷抱你回房?”謝寧無奈地扣好襯衣,卻是如是說道。
“你笨蛋啊!”少女羞怒交加的聲音從被子裡繼續細細地傳了出來。
“我現在……現在那裡好痛,走不動……豬都能看出昨晚我們……我們……”
……
她忽然不說話了,將頭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卻是一把抄起了枕頭砸向了青年。
“都是你害的!”她嗔怒道。
“也不過就多了幾次嘛……”
青年一把接住枕頭,卻是笑眯眯道:“我先申明,第一次我可能有點強迫,但後面幾次可是某人迷迷糊糊的哼哼著,死命抱著我,不准我出來的啊……”
蘇蘇頓時大羞,正yù直起身子與青年理論,卻見眼前的青年已是雙眼大亮。她猛然醒悟了過來,“啊”地一聲遮住胸口後,已是又鑽回了被子。
“臭流氓你還說!”
她將頭埋在被子裡羞羞憤憤地罵道。
……
當謝寧已是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後,少女仍然象一隻臃懶的小貓、更象一隻自欺欺人的鴕鳥般,賴在被子裡。
“丫頭,你不去吃早飯嗎?”謝寧湊近床前問道。
“我怎麼去吃?”蘇蘇又氣又急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你自己去吃啦,順便給我……給我偷偷帶點回來。”
~~~~~~~~~
“蘇蘇呢?”
青年來到樓下的時候,卻見眾人正在餐廳裡低聲談笑著,見他到來,已是將分外懷疑的目光紛紛投向了他。
小妹的小臉通紅通紅的,低垂著頭,不時地瞟一眼自己的兄長——倒彷彿是她也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父親的眼裡滿是“我懂”的揶揄笑意。母親更是含笑盈盈。未來岳母也是一臉越看越愛的神sè。
只有未來岳父似乎很有些惱怒地望著他。
青年滿臉愜意的臉瞬間微微紅了起來。
“這個……這個……她有些不舒服……”他吞吞吐吐道。
……
“哦……”滿桌人頓時發出了或長或短的瞭然聲。頓時將青年鬧了個大紅臉。
“行了,那你呆會給她帶點上去吧。”滿臉通紅的青年囁嚅著正yù說著什麼,卻見母親已是笑意吟吟地開了口。
隨即,她又轉向了蘇蘇父母。
“親家公親家母,你看,孩子們這事鬧得……反正也訂婚了,就連正式婚禮的最後一步也提前辦了,只等蘇蘇大學畢業後,辦個走過場的結婚典禮即可。所以這事……不如我們先開動,吃飯吧?”
她笑呵呵地說道。
……
蘇母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蘇父卻是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
“行了,還不快上桌來吃飯?象什麼樣子,都在等你們呢!”
他看著謝寧,沉聲說道。言語中似乎還很有些不滿之sè,卻是將岳父的架子擺了個十成十。
青年聞言頓時大出了一口氣,卻是迅速腆顏坐了下來。只見他點頭哈腰之間,已是手腳麻利地將岳父身前的碟子裝了個滿滿當當。
大家看著青年難得的諂媚一面,不約而同的眼角露出一絲笑意。
~~~~~~~~~
蘇蘇一臉苦sè地挪到了梳妝檯前坐著,將頭髮挽了挽,緩緩舒了口氣。
身上某個地方正在隱隱作痛,讓她的行動分外的不便。
好不容易等那臭傢伙出門了,自己才起床。卻發現自己的外衣還好,但內衣卻已是破損處處。想起了昨晚的瘋狂,少女的臉上頓時嫣紅一片。
“都怪你啊……”她又氣又急地衝著鏡子嘟嚷道。
……
“什麼都怪我?”房門忽然開了,青年正端著一碗小粥長身而入,他笑意吟吟到看著梳妝檯前的少女,開口問道。
少女一聲驚叫,回頭見是青年,頓時又舒了口氣。
“還不是都怪你!”她含羞似怨地嗔了青年一眼,臉sè卻分外地紅了起來。
“他們……他們沒問你什麼吧……”蘇蘇接過了粥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