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師以後,牌社就快要分崩離析了。不久以前,被害的馬仕爾先生的女兒蓮蓬打出了旗號。要為父報仇,現在但凡是有點門路的。都離開傑琳卡,投靠別的地方了。你說你們現在這個時候待在這裡,萬一打了起來,躲都沒地方躲。”
“哦,要真是這樣的話,倒的確是挺危險的。不過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個尤拉就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麼會沒有反應呢?不過他現在就算是想要有反應,那也要先把手頭的事給解決了才能去找蓮蓬小姐的麻煩。”劉哲突然怪笑了一聲,壓低聲音對石天寶說道。
“……難道這內部還有不服尤拉的人存在?”
“那當然,不服的人多得是,只不過畏與尤拉現在手裡的實力,沒人敢出頭而已。”
“唔……謝謝你的提醒,我和柳眉還需要考慮一下。”
“那你們最好抓緊時間考慮,我先告辭了,和你們的談話很愉快。”劉哲說完這話,起身向石天寶和柳輕眉告辭。
等劉哲離開之後,石天寶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確定門口沒人以後,關上房門回到座位坐好,看著柳輕眉問道:“輕眉,這事你怎麼看?”
“太做作,不是頭一次做這種事,就是一個業餘的。”柳輕眉淡淡的答道。
“……那你聽完了這件事以後。有沒有什麼想法?”石天寶又問道。
柳輕眉聞言看了石天寶一眼。提醒道:“天寶,羅琳大將在走之前可是要我看著你的。”石天寶聞言頓時一陣鬱悶,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了,少用羅琳大將來壓我。”
“嘿嘿……既然好用,那我幹嘛不用?”柳輕眉笑著問石天寶道。
就在石天寶和柳輕眉在茶館喝茶聊天的時候,身為牌社會長的尤拉卻一點都不關心,因為和聯盟談判的關係,尤拉遭到了牌社內老人的集體發難。
“會長,請跟我們一個理由。為什麼要和聯盟那些傢伙妥協?”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注視著尤拉一字一句的問道。
尤拉聞言連忙解釋道:“我們牌社經過這幾次事件,現在需要時間休養生息。再繼續和聯盟對立,對牌社的發展不利。”
“難道和聯盟緩和關係以後我們就能得到發展了嗎?尤拉會長,我不得不提醒你,請你考慮問題多想想。不要想起一出是一出。”
“裡德森先生,我也想要提醒你一句,我是牌社的會長,而你不是。這種關係牌社未來的事情上,請不要在這裡惹事生非,否則,你以為我手中的刀不利嗎?”
“你,你威脅我?”裡德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尤拉說道。
尤拉聞言衝裡德森齜了齜牙,冷聲說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為了照顧你,我可以命人給你單獨開一個牢房。”
“……哼!”裡德森終究不敢和會長尤拉對著幹。冷哼一聲表示不屑以後,拂袖而去。尤拉沒有去挽留,任由裡德森離開,隨後更是對其他人說道:“要是還有人想離開,現在離開也來得及。”聽到尤拉的話,原本打算邁腿的人立刻收回了自己腿。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當尤拉大權在握以後,牌社的老人就察覺到了尤拉的本性。
自以為是,剛愎自用,這就是老人們對尤拉私下裡的評價。一個可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的人是得不到朋友的。隨著大權在握的時間越來越長。尤拉在牌社內的風評越來越差,尤其是蓮蓬高舉替父報仇的大旗,牌社內部的情況出現了極大的改變,而疲於應付來自內部壓力的尤拉竟然沒有察覺到這個變化,依然認為只有自己才是牌社最合適的會長。
見逼走了裡德森。尤拉不免有點得意,不過還沒等他得意多久。之前第一個開口問話的老者突然開口宣佈道:“如果會長一定要和聯盟合作,那請恕我不能預設。我的父母、兄長,都是死在聯盟的手裡,我不會,也不能和聯盟攪合在一起。”
“……這樣啊,那真是太遺憾了。”尤拉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滿臉遺憾的說道。有人開了頭,剩下的就好辦了,其他人也紛紛找到了理由,反對和聯盟化干戈為玉帛。尤拉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反對。等到那幫老人離開以後,尤拉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
“都準備好了嗎?”尤拉沉聲問負責今晚行動的李翼道。自從方秉和周全放自己以後,李翼將感覺自己的日子和以往不同了。之前的一次失手讓尤拉對自己大發雷霆。而正是透過那次尤拉的大發雷霆,李翼算是看清了尤拉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共患難卻不可共富貴,馬仕爾軍師的話果然正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