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珍珠鎮。”
“珍珠鎮在哪?”
“在距離這裡向南五百里的地方。”
“五百里?你們做買賣跑那麼遠?”韓宇有些意外的問道。
“是啊,不跑不行呀。這附近沒有人煙呀。”綁匪頭目聞言答道。
“那你們不會換個地方嗎?”。韓宇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身份,是不能離開這裡的。”綁匪頭目答道。
“為什麼?”
“我們,是罪民的後裔。”
“……什麼是罪民啊?”韓宇好奇的問道。
“所謂的罪民,顧名思義就是犯了罪的人。他們是被流放到這片沙漠的罪犯之後。像他們這種人,不能唸書識字,不能進入城鎮,更不可能有任何的身份證明。他們從一出生開始就低人一等,除了做盜匪沒有任何別的出路。”不等綁匪頭目回答,寧平走過來對韓宇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韓宇納悶的看著寧平問道。
寧平聞言解釋道:“在我的國家裡,也有罪民的存在。不過那些被判為罪民的罪犯是有年限的。只要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還是有機會取消罪民身份的。而且在我的國家裡,罪民的身份不會波及到罪犯的後代以及親屬的身上。我剛才跟你說的,是我看過得一本書上所介紹的有關古代罪民的解釋。”
“罪民,那這麼說,我還有點不好意思繼續抽這個傢伙了。”韓宇撓撓頭說道。聽到韓宇的話,綁匪頭目的心裡一鬆,為自己不用再被人抽耳光感到慶幸。只是還沒等綁匪頭目慶幸一會,寧平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面對綁匪頭目不解的目光,寧平慢悠悠的說道:“我剛才看你的臉有點被抽歪了,我幫你正過來。”
綁匪頭目:“……”
這世上的事物都是相生相剋的,也叫一物降一物。活該綁匪頭目倒黴,遇到了韓宇跟寧平這兩個不怎麼喜歡按照常理出牌的傢伙。別看綁匪頭目在別人面前凶神惡煞,但在韓宇跟寧平的面前,那就跟綿羊一樣乖順,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別說反抗,就是一句抗議的話也不敢提。綁匪頭目是真怕呀,對於眼前這兩個不怎麼喜歡講道理的人,誰知道自己的一句抗議會引起這兩個傢伙什麼反應。
綁匪頭目是個狠人,死對於綁匪頭目這樣的罪民來說,甚至可以算是一種解脫。但綁匪頭目怕瘋子呀,誰知道這兩瘋子會突然冒出一個什麼主意讓自己生不如死。
就連自己的爺爺都沒有這樣小心伺候過的綁匪頭目小心翼翼的看著韓宇跟寧平,心裡直打鼓,不知道這兩個瘋子現在又在想什麼?話說這兩個瘋子盯著自己看了有五分鐘了。
“兩,兩位老大,你,你們有什麼吩咐,請儘管提。”綁匪頭目結結巴巴的對韓宇跟寧平說道。
“說說這兩個小孩的來歷……”
“快把你們的寶藏交出來……”
韓宇跟寧平聞言同時說道,話說到一半才發現兩個人說的不是一回事。
“財迷,先讓這傢伙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再回答你的問題。”寧平鄙視的看了韓宇一眼後說道。韓宇見狀不服氣的小聲嘀咕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不是。反正這幫傢伙搶來的也是不義之財,我拿走算是替天行道了。”
“閉嘴!你有完沒完?”寧平忍不住瞪了韓宇一眼後問道。韓宇不甘心的撇了撇嘴,走到一旁將綁匪頭目交給了寧平。
見韓宇走開,寧平抽出了黑刃劍,搭在了綁匪頭目的脖頸上,冷聲說道:“我不是個喜歡被騙的人,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激動而手滑上一下。”
脖子彷彿都可以感覺到劍刃的鋒利,綁匪頭目暗暗嚥了口口水,老實交待道:“那兩個小孩的具體來歷,其實我也不清楚。”
“唔?”寧平兩眼一眯,拿劍的右手微微一動,綁匪頭目見狀急忙叫道:“我不知道,誰騙你誰是你孫子。我們是受人委託才綁架了那兩個小孩的。”
“受誰的委託?”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跟我們聯絡的人每次來都蒙著臉,而做我們這行的,不問僱主來歷也是行規。只要可以付得起錢,那我們就做。”綁匪頭目連忙解釋道。
對於綁匪頭目的解釋,寧平不置可否,繼續問道:“如果這樣的話,那委託你們綁架小孩的人有什麼後續的指示嗎?在綁架這兩個小孩以後,讓你們繼續做什麼?”
“沒有。在我們綁架了這兩個小孩以後,委託我們幹這件事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