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
“德隆,你願意被吊死在絞首假上?”
“不願意。”
“斯諾克克,你願意被那些陷害你的人抓住,然後得意洋洋的將那些顛倒黑白的罪責強加在你的身上?”
“不願意。”
……
梅辛一直在問,當問過最後一個在場的人之後,得到的答案都是不願意。梅辛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我們沒有退路!鄭虎子來了。除了迎戰,我們沒有任何退路可言。我們革命軍現在到了生死關頭,不要妄想我們投降以後聯盟會善待我們,一旦失敗,我們以及跟我們有關係的人。都會面臨死亡。你們想要看到自己的親人死在你們面前嗎?”
“不願意!”眾人齊聲吼道。
“你們想要自己為之努力的夢想被敵人強行終止嗎?”
“不願意!”
“你們想要自己的名譽被敵人肆意抹黑栽贓,遺臭萬年嗎?”
“不願意!”
“那麼,你們在膽怯什麼?”
聽到梅辛的質問,眾人沉默了。
梅辛放緩了語氣,緩緩的說道:“我承認,鄭虎子很可怕,我在看到他是這一次討伐軍的主帥時,我也感覺了一陣絕望。”說到這裡,梅辛突然提高了調門,大聲叫道:“,鄭虎子卻不是不可戰勝的。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怕他個逑!我們沒有退路,沒有妥協,更沒有與敵人握手言和的可能!從聯盟這一次的討伐軍就可以看出,聯盟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
“面對這種情況,你們打算做什麼?舉手投降?跪地求饒?將未來寄託在聯盟並不存在的慈悲上?錯!大錯而特錯!如果你們這樣想,那我恥於和你們共事。我們能做的,該做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迎戰。不管是誰來,哪怕是軍神鄭虎子,即便我們心中充滿了畏懼,但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的親人,為了將未來寄託在我們身上的那些千千萬萬的支持者,我們只有迎戰!只有迎戰,我們才有生地!只有迎戰,我們才對得起那些支援我們的人!只有迎戰,我們才能聯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雜碎明白我們革命軍不是烏合之眾!”
“戰!戰!戰!”常在天忽然舉起右手捶擊自己的胸口,高聲大呼道。隨著常在天的喊聲,眾人隨之一起喊了起來,一時間會議室內戰聲一片。
內米斯跟馬克西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對於梅辛的這一番演講。二人都感到很滿意。馬克西並不是一個貪念權盞的人,之所以做這個頭,只是因為除了他,革命軍中還沒有第二個有資格坐上他這個位置的人出現。內米斯的年紀大了,沒有那個精心。也沒有興趣擔任革命軍的一把手。而現在,藉著鄭虎子這件事,馬克西跟內米斯找到了他們之後的繼任者。
梅辛的年紀輕,資歷淺。如果沒有馬克西的力挺,梅辛根本就駕馭不了像漢斯、霍夫曼這樣的驕兵悍將。但現在,馬克西跟內米斯發現。梅辛逐漸成長起來,假以時日,即便馬克西跟內米斯出現意外,革命軍也不會出現樹倒猢猻散的情況。後繼有人的感覺讓馬克西跟內米斯的心情大好,從而沖淡了鄭虎子親自掛帥所帶來的恐慌。
梅辛說得對!鄭虎子雖勇,但卻並不是無敵的。即便他自出道以來鮮有敗績。但卻並不代表鄭虎子就是不可戰勝的。
“梅辛聽令!”馬克西開口喝道。
隨著馬克西的一聲喝令,眾人齊齊閉嘴,梅辛衝馬克西抱拳施禮,等待馬克西下令。就聽馬克西緩緩的說道:“既然你鼓舞起了大家的戰心,那這一次的戰鬥,就交給你全權負責。革命軍上下,包括我跟內米斯兩人。統統服從你的調遣。”
對於馬克西的任命,眾人雖然心裡感到有點不妥,仔細一想,整個會議室內,除了梅辛掛帥,還真沒有哪個能夠勝任這一次的主帥。剛才聽到鄭虎子三字的時候,除了梅辛,就算是馬克西跟內米斯這樣的人都心生畏懼,唯有梅辛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傢伙對於鄭虎子喊出了戰這個聲音。
如果不是梅辛的喊戰聲,恐怕革命軍上下現在未戰先敗。比鄭虎子這三個字給擊潰了戰心。所以對於馬克西的任命,眾人並沒有反對。
梅辛對於馬克西的任命有些擔心,雖然嘴上說得響亮,但畢竟人的名,樹的影。能夠在聯盟那種將星雲集的地方被稱為軍神,那鄭虎子的能耐是可想而知的。但看到馬克西跟內米斯鼓勵的眼神,梅辛知道此時自己絕對不能退,一旦退了,革命軍就全完了,即便這次能夠儲存實力,也再難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