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在我面前你跑得掉嗎?”一個戲謔的聲音傳進了山丘雪人的耳朵裡。山丘雪人就感到渾身一顫,倒不是被那個聲音給嚇到了,而是他感覺到自己身上本來就不多的正在飛快的消失,似乎全都朝著一個方向遊動。
“啊~啊~”山丘雪人驚恐的四肢亂動,試圖擺脫陌生人的控制,只是由於找不到受力點,山丘雪人的掙扎註定是徒勞的。漸漸的,山丘雪人的掙扎停止了,在被吸光之後,原本身強體壯的山丘雪人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萎縮,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形如枯槁的腦袋外加一張幹皺的表皮,似乎連骨頭都被吸乾了一樣。
完成了這一切的機械皇帝隨手將手裡的山丘雪人給扔到了一旁,在那附近還有三張連著腦袋的山丘雪人皮。
機械皇帝活動了一下身體,剛打算感受一下新吸取的,卻沒還沒等他動作,腳下的地面突然開始出現震動,定睛一瞧,原來是原本應該是死火山的火山竟然再次開始了活動。
發現了這個情況,機械皇帝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作為幽冥鬼域的擁有者,在山丘雪人重獲自由以後便感應到了幽冥鬼域內的異常,只是當機械皇帝趕過來的時候,碰到了攔住他去路的三隻山丘雪人,而在收拾了這三隻山丘雪人之後,又一隻體型巨大的山丘雪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可等他收拾了那隻山丘雪人之後,火山又爆發了。至始至終,機械皇帝都沒有認出來韓宇,只知道除了山丘雪人之外,還有一個人類出現在自己的幽冥鬼域內。只是那個人類憑空消失,讓機械皇帝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對策。
至於吸收山丘雪人,這是機械皇帝在獲得安琪兒的心臟之後所得到的新的一種能力,可以透過吸收其他生物的提高自身的,可惜這種能力只能作用於生物卻不能作用在人造人上,機械人那就更沒戲,否則機械皇帝就可以不斷的提高自身了,從此高枕無憂。可即便這樣,機械皇帝還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提高自身的一直都是機械皇帝的一塊心病,現在終於找到了解決的途徑,想不激動是不可能的。這種激動讓機械皇帝放棄了對那個憑空消失的人類的查探,轉而更加急迫的想要儘快發動對人類的戰爭。
只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平時不在意的東西,往往在失去了之後才會明白那個東西的可貴。人造人對於機械帝國來說,在平時就是可有可無的,但沒了他們以後,缺少他們的弊端頓時顯露了出來。機械人無法想人造人那樣進行協調工作。只知道按照程式做事的它們不懂的根據現實的情況進行調整,只懂得一味的按照程式做事,哪怕出錯,依然一絲不苟的按照程式進行下去,結果自然就是可想而知的。
飛廉的作戰計劃透過了機械皇帝的認可,並且開始按照作戰計劃展開了部署跟調整。但除了戰爭之外的那些繁瑣的事情,現在卻被那些機械人給管理的一塌糊塗,以至於機械皇帝不得暫時停下了作戰計劃,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了處理那些繁瑣事情上面。除了機械皇帝,其他機械人也幫不上忙。
深深的感到了不便的機械皇帝有心再製造一批人造人用來幫助自己處理瑣事,但這是需要時間的,在新的一批人造人能夠做事之前,機械皇帝不得不暫時中止正在進行的作戰計劃,延遲了對人類的進攻。
機械皇帝的據點
與舒生等殘存的人造人分道揚鑣的飛廉悄悄的潛入了機械軍團的戰艦。在和舒生等人分開之後,飛廉躲在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仔細考慮了一下自己的將來。經過數天的思考,飛廉認清了一個現實,想要找機械皇帝報仇,光憑自己一個是不夠,即便自己豁出性命不要,也無法達到找機械皇帝報仇的目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飛廉是明白的,也是打算這麼做的。對於飛廉來說,投靠人類並不算。相信人類現在也不會計較自己的身份,更何況自己也不需要說明自己的身份,以前為了行動的方便,自己在人類擁有一個真實的身份,只要自己不說自己是人造人,那就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空口白牙的去找人類,恐怕也無法得到人類的信任,飛廉需要投名狀。
雖然飛廉知道自己的作戰計劃得到了機械皇帝的採納,但誰又能知道機械皇帝會不會全盤按照自己的作戰計劃展開對人類的攻擊。向人類透露機械皇帝的作戰計劃,這一點都不靠譜,飛廉需要別的投名狀,而想來想去,飛廉覺得,沒有投名狀比將人類中那些投靠機械皇帝的人類的名單更有用的投名狀了。
為了得到這份投名狀,飛廉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偷偷潛入了保管這份名單的機械軍團的戰艦。當然這支機械軍團保管這份名單的目的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