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老人來到書房,三人坐定以後,老人對二人說道:“都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媛媛跟崔鶯兒對望一眼後,蘇媛媛開口對自己的爺爺開始講起了這一天的經歷。從她們倆出城遊玩偶遇韓宇,直到韓宇在進城之前偷溜全部說了一遍。
老人聽完眉頭皺的很緊,看著蘇媛媛問道:“你是說,那頭黑熊是那個叫韓宇的小子赤手空拳,活活摔死的?”
崔鶯兒聞言答道:“是啊爺爺,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們也是不敢相信的。但事實就是如此,除了我跟媛媛之外,還有其他人看到這件事。”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說的,只是你們說的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而已。”老人擺擺手說道。說完老人有些感慨的說道:“沒那小子還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你們找機會帶他來見見我。要是有可能,我倒是可以替他安排一下前程。”
崔鶯兒苦笑一聲,對老人說道:“爺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那個韓宇根本就對做官不感興趣的,恐怕就是出風頭的事情他都不怎麼喜歡去做。要不然也不會在快要進城的時候帶著大丫二丫兩個小孩溜走了。”
“大丫二丫?他娶妻生子了?”老人皺眉問道。
一旁的蘇媛媛聞言連忙解釋道:“那倒不是,大丫二丫是他朋友的孩子。只是他那朋友最近剛剛找到一份工作,忙碌的沒有時間陪兩個孩子玩,然後他就帶著兩個孩子出城去玩了。”
聽了孫女蘇媛媛的解釋,老人神色古怪的看了看蘇媛媛,沒有說話。反倒是蘇媛媛自己,倒像是做賊心虛似的低下了頭,不敢跟老人對視。老人心裡微微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不管那小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為王國舉才是我應該盡到的責任,這點是沒得商量的。你們要是沒有把握帶他來見我,那就由我去看他好了。”
“……是。”蘇媛媛和崔鶯兒對視一眼,齊聲對老人說道。
爺孫三人正說到這,管家在門外敲了敲門,恭聲稟報道:“老爺,黃大人來訪。”
“唔?他來做什麼?”老人不由納悶的問道。老人自己屬於武將陣營,而來訪的黃大人則是屬於文官陣營,兩個人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交情。不過人家既然登門拜訪,總不能連門都不讓人家進就趕人家走呀。老人吩咐管家道:“請去客廳奉茶。”
“是。”管家答應一聲,轉身離開。這時崔鶯兒開口對老人說道:“爺爺。今天我跟媛媛在城外遊玩的時候曾經遇到一個名叫黃觀計程車子,會不會跟來訪的黃大人有關係?”
“你們跟那個黃觀起了衝突?”老人聞言問道。
崔鶯兒搖頭答道:“沒有。那個黃觀跟我們沒有衝突,倒是跟那個韓宇有點衝突。而且為了對付韓宇,那個黃觀找來了官差。可惜卻被韓宇給鎮住了,不敢造次。”
“……把事情具體經過告訴我。”老人皺眉說道。
“是。”崔鶯兒答應一聲,將韓宇跟以黃觀為首的那群人起衝突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老人聽後點點頭,對蘇媛媛和崔鶯兒說道:“你們也累了,去休息吧。我去見見那個黃大人,看看他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
老人來到客廳。就見四十出頭的黃大人此刻正襟危坐,臉色掩飾不住一絲焦慮的神色。眼見老人走進客廳,黃大人連忙離座施禮道:“黃博見過武安王。”
“坐。”老人還了一禮,示意黃博坐下說話。只是在老人的面前,黃博這個後輩哪裡敢坐,半個屁股挨著座位坐下,神情有些緊張的看著老人。
老人也不理會。在主位坐下以後,開口問黃博道:“黃大人此來有何貴幹?”
黃博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唉~家門不幸,下官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竟然仗著下官的身份仗勢欺人,下官得知以後很是生氣,所以想要當面去跟被下官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刁難的人道個歉。只是下官訊息閉塞,不知道那個人的下落。所以只好來找武安王的孫女,想要從他那裡知道那個人的下落。”
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抓。老人雖說年紀大了,但又怎麼可能會被黃博的一番話所騙。這個黃博。來詢問韓宇的訊息是假,來請自己放他一馬是真。自己雖然不在朝中任職。但想要見到皇帝,那也不過是幾步路的事情。只要自己聽了兩個孫女的話,知道黃博的兒子黃觀公器私用,再跟皇帝一說,那黃博的前途就算是完了。當今皇帝雄才大略,眼裡不揉沙子,最恨的就是公權私用之輩。
黃博說完話以後,偷眼觀瞧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