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韓宇絲毫沒有在意寧平看向自己時那種崇拜詭異的眼神,只是在心裡默默祈禱那個女孩可以帶給自己好運。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女孩臉上帶笑的再次來到牢房前,看著韓宇說道:“韓先生,你交待我去辦的事情我已經為你辦好了。接下來你看是不是就該你兌現自己答應我們的事了。”
韓宇聞言無所謂的答道:“好啊,先把我手上的鎖鏈開啟。我可不想以目前這種狀態跟你說事情。”
“這個,韓先生,能不能在事情談完以後再解開?如果沒有這個鎖鏈作為保險,研究所裡的人是不敢出現在你面前的。”女孩面帶難色的說道。
只是韓宇卻不是個喜歡妥協的人,絲毫沒有去關心女孩的為難,只是一個勁的堅持著自己之前提到的要求。說到最後女孩可能是真急了,瞪著韓宇說道:“韓先生,我敬你才對你好言相勸,你可不要自誤。”
“哈~事情沒辦成,所以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嗎?”韓宇輕蔑的說道。
這句話無疑成為了導火線。女孩沒有再廢話,狠狠的瞪了韓宇一眼後,女孩轉身離開。韓宇卻絲毫沒有在意,躺在木板床上翹著二郎腿,如果不是身上的鎖鏈。不知道的還以為韓宇是研究所裡的特殊人物。
女孩走了,好長時間沒有……
在女孩沒有的這段時間裡。韓宇始終沒有找到可以幫他弄開鎖鏈的東西。有勁確實不出的感覺,就像是肚裡明明有貨卻就是拉不出來的感覺,憋得韓宇很鬱悶。一旁的寧平見了出聲安慰道:“別轉了,總會有辦法的。”
韓宇聞言停下腳步,扭頭看了看寧平,一言不發的又開始在牢房裡轉圈圈。寧平見韓宇不聽自己的,乾脆閉上眼睛,雙腿盤膝的坐在地上開始打坐。
在研究所的監視室內,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正聚集在顯示屏前對著牢房裡轉來轉去的韓宇評頭論足。聽他們話裡的意思,韓宇就像是一頭待宰的肥豬,他們在討論的就是從哪裡下刀最合適,絲毫沒有將韓宇是個人類這件事放在心上。
“抓住四號實驗品的是我的助手,所以優先進行實驗的也應該是由我來進行。”一名穿著白大褂,鼻樑上架著一副厚厚的眼睛的中年人大聲宣佈道。只是他的話沒有得到其他任何一個白大褂的贊同,反而引來了所有白大褂的反對。一時間一幫白大褂為了實驗的先後順序而吵得面紅耳赤。
和這幫白大褂待在監視室內的研究所工作人員不由面面相視。研究室的白大褂平時從來就沒有出來轉悠的習慣,一天能夠見到一面那就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事情了。但今天不僅一次性的見到了那麼多的白大褂,而且還為了一個俘虜而爭得差點動手互毆。這個結果讓工作人員不由多看了還在牢房內轉圈圈的韓宇一眼。
長相很普通嘛……身材也不是很出眾……也沒有隨時隨地的散發出王八之氣,只不過是個能力被暫時封住的能力者,怎麼就引來研究所內跟熊貓一樣珍貴的白大褂們的青睞呢?跟白大褂們同處一室的眾人心裡有些不平衡的暗想道。
這世上就沒有絕對的正義,一個人太優秀了,總是會引來一群平凡者的嫉恨跟聯手對付。韓宇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成了一群小人羨慕嫉妒恨的物件。
“都不要吵了!聽聽所長怎麼說?”爭吵了半天依然沒有吵出一個結果的白大褂們突然有人高喊了一聲,緊跟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白大褂開始爭吵就縮到角落坐下的一個人身上。
似乎沒有自己會成為焦點,研究所的所長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說道:“啊?啊,讓我決定啊?那個,這個這個,我覺得,還是應該徵求一下當事人的意見比較好……”
話還沒說完,白大褂們已經扭頭不再聽所長說話,而是繼續跟其他白大褂開始爭論。只是這種爭論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研究所的所長很是鬱悶,讓我說的是你們,不聽我說的也是你們,你們到底要咋樣?
白大褂似乎沒有考慮研究所所長心裡的不滿,依然不斷的向同行強調著自己所負責的實驗的重要性,可以讓其他人在四號實驗品的歸屬問題上得到支援。只是別看這幫研究人員平日裡就待在研究室裡,交際能力幾乎等於零,但事情的輕重他們還是清楚的,咬死口就是不同意,別人也拿自己沒辦法。
被白大褂們忽視的研究所所長看著還在爭吵。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準備發動全武行的人們,心裡正在不住的冷笑。是人都有自尊,被白大褂們的無視傷了自尊的所長不打算阻止這些白大褂們進行一次友誼賽。反正這幫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