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大了。不過誰也不敢說教皇的壞話,在座的同伴可沒有一個善茬,萬一事後跑去打小報告……教皇今年七十有二,說不準哪天就要蹬腿。而聖子與聖女還年幼,不足以擔當重任。也就是說,一旦教皇掛了,主持聖堂的人選將由十三教徒中選出。這是一個類似於攝政王的存在,在這種時期,十三教徒自然沒有誰想要因為一點小小的失誤而無緣攝政王這個位置。
不過教皇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沒有了教眾,那十三教徒去領導誰?光桿司令可不是個好稱呼。知道先前自己等人的確是疏忽了,所以在教皇留下任務離去以後,十三教徒再次展開了討論。不過這種討論就很平和了,沒有了利益的糾纏,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必要跟別人爭執。
上任主祭跟副祭同時失蹤,沒有誰會認為這是主祭跟副祭是一對好基友,為了基情,勇於反抗腐朽的惡勢力,放棄了一切之後攜手私奔。這是扯淡!
由於上任主祭跟副祭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之所以安排他們去溫達華城,只不過是因為這三個人都不是聖堂內部很主要的人物,讓他們去只是因為錢送到位了以後,讓他們去溫達華城鍍一下金,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調離。可事情卻偏偏超出了十三教徒的預料,三個人同時失蹤了。人不重要,但這件事的影響卻很不好。
人人自危啊,帝國內的各個城市都有聖堂的存在,而每一個聖堂裡都有主祭跟副祭,如果都來那麼一出失蹤,那誰能保證自己就可以倖免。聽說在溫達華城的主祭跟副祭失蹤之前,一個名為班尼路的小鎮就出過一次有關聖堂的醜聞,主祭跟兩個副祭當街玩起了背背山,這件事聖堂花了好大力氣才擺平的。現在又冒出一件失蹤事件,十三教徒下意識的想要回避這個問題。只是教皇親自開口,又怎麼可能是十三教徒想回避就能迴避得了的。
十三教徒現在已經把失蹤的上任主祭跟兩個副祭給恨死了。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趕這個時候失蹤,真是沒事找事。每個教徒的心裡已經暗自決定,那三個失蹤的傢伙死了就算了。要是還活著,那絕對是要弄死,妥妥的。
就在十三教徒商量處理失蹤事件的時候,教皇已經帶著聖子聖女回到了自己的房,開始繼續教授聖子聖女。可還沒等教授了多久,就聽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祭司的聲音,“冕下,哈伯特那裡有進展了。”
教皇原本被打擾還感覺心裡不喜,但在聽到這個訊息以後。立刻放下手裡的,親自開啟了房門,盯著來報信的人問道:“你說的是?”
“是的,冕下。哈伯特命我來請您去看看他這段時間的研究成果。”
“呵呵……好……你等一下。”教皇剛要跟著來人離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回到房,對聖子聖女說道:“今天不用學習了。隨我去看看足以改變聖堂未來的東西。”
一聽不用學習。聖子立刻扔下了手裡的,而聖女則是猶豫了一下,隨後也放下了,兩小跟著教皇離開了房。
在聖堂山的北面,那是一處禁地。除了持有通行令牌的人以外,任何膽敢擅闖的人進入那裡都只有一個結果。格殺勿論。教皇帶著聖子聖女來到了這裡,頭一這裡的聖子東張西望,瞧什麼都新鮮,而聖女則顯得穩重得多。目不斜視的隨著教皇往此行的目的地走去。
在走了大約一刻鐘之後,教皇一行人到達了目的地。先前請教皇來此一遊的哈伯特正帶著手下恭敬的站在大門口等待教皇的大駕光臨。
“參見冕下……”哈伯特一臉諂媚的對教皇說道。
教皇微微點頭,抬手虛扶道:“不用多禮。哈伯特,你說有好東西要讓我看,我來了,不要讓我失望。”
“冕下放心,保證不會讓您失望。冕下請隨我來,我們邊走邊說。”哈伯特連忙答道。
“嗯。”教皇點了點頭,在哈伯特的帶領下走進了聖堂的禁地。這裡是聖堂的研究中心,是聖堂可以跟帝國分庭抗禮的關鍵。帝國之所以不敢跟聖堂撕破臉,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這裡。
為什麼要以德服人?那是因為打不過人家,收拾不了對方。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才會叫囂以德服人。很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就是弱肉強食的教皇很注重聖堂武裝的培養。在聖堂,十三教徒是沒有兵權的,所有的兵權都掌握在了教皇的手裡,這也是為什麼十三教徒不敢聯合架空教皇的原因。刀子永遠要比舌頭好使,即便你再能說,我一刀捅死你,你也就永遠的閉上嘴巴了。
不過現下聖堂也出現了危機,問題就出在教皇的身體上。人常說五十而知天命,人生七十古來稀,教皇今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