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做馬騎著。少年仍是手握著青色的劍柄向前走,兩匹馬緊隨其後,“要不要我們同坐一匹馬?”綠衫女子還未說出此話前臉上就泛起了粉紅的桃色。不遠的三雙眼看著這一抹春紅的臉蛋魂早已不附體,稍後是六條嫉妒的火光射在少年的身上。少年也感到了火的溫度。
“鮮大小姐咋們可真是有緣,竟在此地相遇。”一個長眉的和尚、一箇中年人、一個穿著錦身華服的青年正在街道的邊上,和尚卻擋去了少年的路。
綠衫女子哼了一聲:“你們要幹甚麼?“
“我們是想借鮮大小姐的馬可否。。。”身著錦身華服青年的張揚再道。
“這匹母馬受得了你們三個人麼?”
白嫩臉的張揚聞言不怒反笑:“鮮大小姐,你覺得這匹馬受得了那小子?”
綠衫女子微怒的道:“你。。你。。。”停止不語了。
殺氣、兩股殺氣。一串佛珠發出的殺氣,倔強少年看到了對面因怒因妒而翹起的雙眉。
“松林間的和尚是你殺的?”長眉怒道。
“我殺的又如何!”少年一字字的道出。
“哼!一招鮮。”和尚笑了,看著發出殺氣的青色竹劍笑了,笑的那麼輕蔑。
少年移不動半步,八粒佛珠在長眉和尚的面前不停的旋轉,形成的殺氣正與他手中的劍散發的殺氣相抗衡。兩股殺氣以使得馬躁動不安、長嘶叫喘,劃破了整條街的靜,靜得可怕。街上的行人以及吃客也知不妙早已心忐的離開了。本是繁鬧的街此時只剩下五人兩匹馬,他已感到兩股殺氣籠罩著自己,胡騶和張揚兩人蹙著眉,三人冷靜的看著正在鬥氣的兩人。
“嗖嗖。。。”長眉終於忍不住先動手了。快,絕對的快,快速無比的佛珠形成了八道劍氣,直刺正面面對他的少年。青光一過,長眉嘴角的蔑笑換成了驚恐,換成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一旁觀看的三人驚呆了,綠衫女子驚呆的鳳眼藏不住喜、欽佩的光芒。
長眉一臉的不相信,接著是鬼哭狼嚎的慘叫,血從兩雙斷膝處直湧不止,胡張二人也是駭呆了,綠衫女子只想嘔吐,但她更相信他是一招鮮了,一招鮮就是他了。胡張二人來到了垂死的喘息聲附近,長眉已離死差不多了,二人撕下了那件黃色僧衣裹住了流血的雙腿,點了穴封住了血脈——大腿動脈。二人匆匆架走了昏死過去的長眉。
兩道佛珠劍氣逼向少年的雙眼,兩道刺雙胸,一道射向咽喉,一道射向嘴,最後兩道刺向兩肩。青光一過,長眉知道錯了,遲了,太遲了。輕敵就是他的破綻,他竟狂到沒有用一道佛珠形成的劍氣刺向少年的下體,一次錯了算不了甚麼,他卻錯了兩次,一次足夠,何況是兩次。
他不相信他比他更快,直到聽到自己的慘叫才相信,少年連看都沒看從自己身後狼狽而走的三人。少年明明是與長眉面對面的,此時長眉卻倒在了他的身後誰也沒看清他是怎麼做到的。
“張兄,你覺得這人還有用麼?”
“連做狗都不配了。”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格格”的聲音在喉間發不出聲,魚死般的雙眼直瞪著面前的兩人,他沒想到自己會死在曾許諾全力相助的人手裡。劍收血出,兩人確實是全力相助解決了他的痛苦。
四隻馬蹄踏過了鮮血潤染的青石,“喂,你真的不騎馬?”兩匹馬兩個人,前面是健壯黃夫的少年,後面是騎著馬的絕色綠衫少女,後面還跟著一匹馬,動感的畫面就這麼定格了。
“嗚嗚。。。”“師傅長眉師兄他。。。。他。。死了。”枯槁的手似動了一下,溫潤的慈目怒道:“誰殺得?”
“一。。招。。鮮。”
“就是手持青色竹劍的那小子?他用了幾招?”
“據張公子和胡公子說只用了一招。”
“一招鮮。。。嗯。。要哭就去柴房哭去。”
靜,夜靜蟲鳴。兩堆火,火已映紅了那張臉,不知是火映紅的還是那張臉本就是紅的。另一堆火給青色的竹劍也鑲上了紅色,豔紅欲滴似乎是
剛殺過人的劍,筆直的插在土裡。
竹劍,著真是把竹劍?少女有點不相信,但確實是根竹劍。在她眼睛裡似乎看到了人,一個堅挺不折不扣的男人。世上有些人就像那竹劍一樣挺著胸做人,永不倒下。面前這位少年也是這樣的人他認為。少年只是往火堆裡添柴,他只要一抬頭就能瞧見那雙鳳眼,勾魂的眼睛,牽魂的眼睛。
“我還是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