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招沒有說話了。
唐三少找的是高手,用高手來實驗的他發明的暗器。
用人的血來證明那是最可怕的暗器,卻令人死的不那麼痛苦,絕對不會那麼痛苦。
所以他要殺肖何,現在的肖何已與死人差不多了,三少絕不會殺一個死人。
他要找到那個以氣為劍的蒙面黑衣人,要讓他成為暗器下的鬼魂。
飛燕門,寬闊廣大的院內。
燕宇不在的時候,三少會接受挑戰,看到那些臉上寫著驚歎倒在地上的人,他很興奮。
三個人,三個包袱。
包袱裡的東西足可夠三個人飽一餐餓一餐的過上十幾天。
“你們為何不問我去石墓找甚麼?”燕宇道。
“我們為什麼要問。”龍一招道。
“說的好。”
故地重遊。
龍一招和鮮兒恍如又回到了過去。
石墓就是石頭的墳場,也是人的墳場。
滿地的碎石,前面是無數聳立的石柱。
入林。
隨著腳步的行進,燕宇看到了許許多多劍客的劍,刀客的刀,許許多多的兵器,還有許許多多的乾屍。
他們臉上的表情很痛苦,這種表情只有煎熬著飢渴才會有的表情。
廝殺打鬥,從這些乾屍身上都能看出當時的情景。
燕宇好像走進了一個巨大的迷宮,他在已分不清了方向。
好熟悉的衣服,天蠶衣,他見過雙飛燕身上穿的就是這件衣服,他看出兩人都是自殺的,死的並不很痛苦。
“你們怎麼知道路線?”燕宇奇道。
“我們不知道,只知道怎麼走。”
燕宇不再問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過了幾天幾夜。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方圓十幾平方米的地方。
三人站在中間,燕宇沒想到石柱叢生的地方,他所站的地方卻一塊石柱也沒有,腳下是碎小的石頭。
一隻手在月光下。
皎潔如月光的手,手中是布袋,布袋裡裝的是水。
男子好像真回到了過去的剎那。
當日他帶的是兩袋酒,男人是有酒的時候是不會帶水的。酒又往往比水先喝完。
飢渴已令他發昏,眼前的東西都在動,無力的坐在地上,這時一隻手也就是眼前這隻如月光的手遞來了水,救命的水。
“為何不走?”紅色針發的男子道。
“往哪走?這裡如果沒有你要找的東西,我相信其他的地方也不會有。”
燕宇拿出了一隻玻璃片戴在了右眼上。
不久他的雙眼放著光,放著綠色的光。
好像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仔細。
當日,青光一過,一排排石樁便出現在鮮兒的面前,她就跟著他踏上了石樁。
光滑的石樁,能反照出柔和的月光。
鮮兒的雙眼在笑,好像發現了甚麼。
後來她在前面,他走在了她的後面。
兩人便在這個地方停止了腳步,也就發現了那隻木盒子,也就是鬼哭。
此刻;燕宇便朝一個方向奔了過去,將眼上的玻璃片丟在了一邊。
雙手在刨著地上的石子。
鮮兒和一招鮮的眼中被印上了光,翡綠色的光。
燕宇將那發著翡綠色光的東西捧在手裡大喜道:“終於被我找到啦,哈哈哈。。。。。”
鮮兒和一招鮮只從朱乞聰那兒聽說了古老的傳說,但沒有見過那古老的東西。
這東西好像是一塊很大的翠綠寶石。
這古老的傳說竟然是塊寶石。
難道是吞下這塊寶石便能不死不滅?
燕宇並沒有吞下,如果能吞下,燕宇早就吞下了。
何況這麼大的塊頭,誰也吞不下。
“現在可以告訴我哥藏在哪了?”鮮兒急道。
“不要急,我們還沒有出這石林,一出這石林,我立馬就告訴你,你哥的下落。”
當日,唐三少魂不守舍的將死去的落梅抱回了唐門。燕宇正去找他詢問肖何的事,見到此情此景便沒有問,只是跟著他走到了地下石室。
幽幽的石室,一個赤裸的人坐在木製的輪椅上,好像已是個死人,披頭散髮,身上已是千瘡百孔,已不是個人樣了。
“他是誰?”燕宇看到唐三少眼中放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