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抱怨道:“你色不色啊!我指甲還沒剪完呢!”
“你自己把那露著不是存心勾著我嘛,話說你剪個指甲都剪了大半個鐘頭了怎麼還不見好?”
王一扔過去一白眼,得意道:“你沒覺著我這手看上去很帥氣嗎?這麼好看的手剪指甲當然要悠著點。”
“行了行了,就屬你最美!我去空間一趟先。”說著,葉程雲揉了揉王一的頭髮就進去了。
王一慢騰騰地把指甲剪完,結果低頭盯著一個地方看久了,抬頭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暈眩,噁心感又浮上來了,周圍又找不到話梅之類的東西,最後直接跪在帳篷裡大吐特吐。
葉程雲出空間出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立馬扶起王一抱在懷裡,王一到後來就光吐酸水,整張臉慘白慘白,葉程雲只能給王一順背,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一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停,掄起拳頭就狠捶葉程雲,“你個王八蛋!你是想看我吐死是不!叫你給話梅壓噁心你不肯!你個混蛋!”
要說王一力氣絕對不小,即使吐了之後手勁還在,葉程雲就坐那任他打,王一打了幾下就再也下不了手,葉程雲默默地拿布去抹帳篷裡的汙物,王一則去開帳篷口散味。
王一看著葉程雲滿手的汙物趴著抹地心裡怪難受的,“你幹嘛非這麼霸道!就聽我一回不成嗎?我都說了我沒病,噁心用話梅就能壓下去了!這樣重複講有意思嗎?”
兩人之間的各類事兒其實決定權還是在葉程雲這,王一就只能動嘴皮子,葉程雲把地上的東西處理完後終於去開箱子了,含著話梅的王一總算是龍心大悅;眉間都舒展了。
他們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兒又摟在一起。
但很快就有麻煩事兒了,不少蚊子順著大開的帳篷口飛進來,在兩人耳邊嗡嗡作響,王一立馬把洞口拉上,和葉程雲費了老勁去拍,葉程雲拿了個手電筒出來,蚊子大多被吸引到前方光線匯聚處,一拍一個準。
這些蚊子都是吸飽了血的,拍完後滿手掌的血,光看著就嚇人,王一趁葉程雲去舀水的時候,自己閒著沒事就觀察手上的蚊子,總感覺這蚊子跟以前的不大一樣,仔細一看發現有幾隻蚊子不是正常的黑色或黑白色,而是透著紫紅,因為顏色很暗所以很難發現。
王一跟葉程雲說了這件事,葉程雲對之前的瘋狂老鼠還是心有餘悸,所以也挺重視的,跟著王一研究了老半天,王一洗了手後有些擔憂地問道:“哥,你說這蚊子不會是變異了吧,這還給不給人活路啊!”
“你剛才沒哪兒被叮到吧?起身給我看看!”葉程雲說著就拿手電筒在王一身上照了一番,還真在他背上發現了兩個紅包。
葉程雲給王一撓了幾下,王一才覺出癢,之後還越抓越癢,背上紅了一大片,葉程雲感覺自己再抓就要出血了,就去空間拿了瓶消炎的酒精,結果王一兩個包已經破皮,被酒精刺激得直叫喚。
葉程雲也被叮了一處,但明顯沒王一這麼嚴重,王一的兩處都有點發膿,葉程雲每天堅持給王一消毒,幾天後總算結痂,在空間水的作用下也沒留疤。
王一之前有收了瓶花露水,這會兒滴點到水裡抹在身上味兒也不大,既清涼還有驅蟲效果,王一撒了點到帳篷上,順帶給餘凱和李茜茜一家兌了兩瓶,自己也就剩的不多。
被這種蚊子咬後極其容易潰爛,有人兩三天時間內就爛了整個手臂,也有人臉部發膿潰爛,葉程雲中午去拿食物的時候看到滿眼的腐爛面板,胃口都少了大半。
軍隊也採取了幾項措施,但根本不頂事兒,就算在帳篷蚊帳裡安全,總還得去外面拿飯打水,這一趟下來也夠要命。
這種傷口潰爛很快就引發了各種其他的併發症,食物的不足讓這裡很多人體質變得相當差,這病症很容易就能要了人命,有個人死在蚊帳裡好幾天,身上爬滿了蛆後發出惡臭才被人發現,而軍隊裡的人也是普通人,即使生活條件比平民好上一點,但也有人一病不起。
王一沒想到楊樺還會找過來,正值中午葉程雲剛好出去拿饅頭了,王一怕葉程雲誤會,二話不說就催楊樺快走,楊樺握住王一的手,放了瓶風油精上去。
這時候這東西比什麼都貴重,王一很過意不去,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請楊樺進了帳篷,自己又拿了瓶兌出來的花露水,王一知道加了空間水後效果特別好,但有跟楊樺不好解釋,楊樺也是個善解人意的主兒,笑著接過王一手裡喝光後裝了水的飲料瓶。
王一現在覺得一物換一物心裡安心了不少,又琢磨著把楊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