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
所長終於帶著一大幫子人走了出去。
忍無可忍……
快速起身,叉腰,“女人想變得更漂亮些,更完美些,有錯嗎?就你那一成不變的想法,能做出完美的東西嗎?”
大米不甘示弱地瞪圓了雙眼,正要回擊。
那個做了手術的小姐來到他們面前,“我覺得玫小姐說的很對,我也很想有更完美的鼻子。”
仍是大眼瞪小眼,不信你能吃了我?
“哼!”大米終於氣呼呼的轉開了頭。
玫果嘴角一抽,得意啊。二人叫板?輸家永遠是米蟲。重新拿回小黑板,做著金錢夢。
“算了,不和你吵。我只是想跟你說,今天我聽我朋友說國貿理事長的女兒要結婚了。”
“哦。”她可一點也不關心這事,她結婚關自己什麼事?
“新郎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五好男人。”大米的聲音掩不住地氣憤。
“砰”地一聲,小黑板跌落在地上,“開什麼玩笑?不可能,他對我可是從一而終的。”
“你那男友靠不了。”
“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喜歡她,她不是不知道,不過實在不願找一個同行來整天瞪鼻子上眼。也不是不給他機會,實在是從小學到大學,同學十幾年,再加上一年的
同事,對他實在不來電,要怪就怪他做事太一眼一板讓她這種受不得約束的人望而止步。
“你真的愛他嗎?”
“這個世界只有傻瓜才會相信有愛,兩個人走到一起只是兩個需要互補的物體結合在了一起。”不過這個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說的那個問題,“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大米也是極為納悶,不過隨即一笑,“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把你接收了……”
掙錢不容易,為生活多努力,讓我們都加油去賺人民幣。“一天到晚就知道錢,小心被錢壓死。”大米的話被她的電話鈴聲,直皺眉頭。
玫果剛才的那點鬱悶在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後一掃而空,“喂,親愛的,想我了?”順便甩了一個白眼給聽到她接電話後抖落了一身雞皮正往外走的大米。
“什麼?分手?親愛的……今天是四月一號。”臉上還儘量在笑,可是心裡卻涼嗖嗖的,他一定在開玩笑。
“花花,對不起,咪咪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結婚,她就要把這事鬧出去,你知道我馬上要竟選了,出不得醜聞…。。花花,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等我兩年,我過了這關
跟她離婚……”
心好痛,這就是她一直叫好的五好男人?電話那一頭,還在絮絮叨叨,但她已不願再聽,實在對兩年後給他的孩子當後媽不感興趣。
夜色撩人,不擅長飲酒的她臉色酡紅,拎了半瓶殘酒,搖搖晃晃地踏向海邊的沙灘,想尋個清淨無人的地方,獨自喝完這瓶殘酒。
她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半夢半醒,這感覺真的很好,該死的四月一號。
“嗨,女人,醒醒。”有人拍打著她的臉,“該上路了。”
“上路?”這個詞……。怎麼品,怎麼不是味道,已經昏昏然的頭,有了一絲清醒,半眯著眼,一縷飄緲的銀絲印入眼瞼。斜飛的丹鳳眼,拖出長長的角線,媚到骨子裡,筆挺的
鼻樑,未啟先笑的紅唇,真難為他一個男人能長成這個模樣。
尋思著在哪兒看過這張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臉。“你是誰?”
“我叫夙梓。”他手中把玩著一部和她手中握著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機。
玫果的視線落在那部手機上,無語的笑了,記起這個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後面,說得天花亂墜,最終將他所說的那一部獨一無二的手機成功推銷給她的人。呵……獨一無二…
…。
“難道你還想推銷給我,第二部獨一無二的手機?”她看著他的手裡的手機,提起自己手機上的裝飾鏈,搖啊搖。
他抿嘴輕笑,“我指的獨一無二,是指流落到人間的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這部。”
鬼話,她眼角睨著他,突然抓住他極為柔順的銀白長髮,“這才一年多沒見,這頭髮就全白了,可見是精神分裂極其嚴重,有去醫院查檢過嗎?”她記得那時他是一頭精神的黑
色短髮,“或者是假髮?”說著手上就用上了勁。
他忙掰開她的手指,奪回自己的頭髮,免受拔毛之災,“這是我的真身。”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