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孟’扭頭看了看門口,不知何時冥紅懷抱著長劍斜依在門框上。
而慕秋正從院裡進來。
慕秋武功到底如何,他沒有見識過,但冥紅是冥家這一輩中的佼佼者,他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有冥紅把守門口,他是插翅難飛,何況還有個慕秋。
再看離洛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敵意。
只怕自已所做之事,當真暴露了。
當下不再猶豫,突然搶上一步,飛快的扣向玫果喉嚨。
如今之際只有挾持玫果作為籌碼。
然而,他的手剛動,已被離洛扣住手腕。
慌忙運氣反搏,卻提不起一點真氣,大驚失色。
這一愣之間,已被反扭了手臂,按壓跪倒在地,再也動不得絲毫。
抬起頭,見慕秋已站在玫果身邊,陰寒的看著他,不禁寒從心起。
冥紅站直身,走進屋,在老孟身上連點了幾下,封了他的穴/道,對離洛道:“可以放手了。”
離洛猛踢了他一腳,狠狠道:“你把老孟怎麼樣了?”
‘老孟’哭喪著臉,“洛公子,我的確是老孟啊,只不過一時財迷心竅,受人指使才做出這事。奴才當真不知道這東西起什麼作用。”
“哦?財迷心竅麼?不知道這東西的作用麼?”玫果翻了兩個茶杯,給圍在桌邊坐下的慕秋和冥紅苦茶。
“奴才當真不知,郡主饒命。”‘老孟’身子不能動,嘴裡胡亂求饒。
玫果還沒說什麼,離洛沉不住氣,又踢了他一腳,“還不說實話。”
到了這份上,‘老孟’也只能硬著頭皮強撐,盼玫果他們看在老孟為虞家辦事多年的份上,不會要他的命。
“奴才不敢再騙郡主,公子。”
“嘴還硬。”離洛又是一腳踢在他身上。
那一腳幾乎踢斷了他的腿骨,痛得直冒冷汗,“郡主和公子憑什麼說我不是老孟?”
玫果笑了笑,“看來不跟你說明了,你是不會承認。”
‘老孟’仔細想了想,不知問題出在哪兒,怕對方只是試探,強辯,“到要聽郡主說說。”
玫果將視線落在他跛腳上,“你的腳。”
“腳?”‘老孟’滿面迷惑,他暗中跟蹤真老孟不短的時間,模仿他走路不是一天兩天,他可以認定自已模仿的一模一樣,絕無破綻,“郡主說笑呢。”
玫果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反正是將死之人,我就讓你死得瞑目。”
‘老孟’聽到將死之人幾個字,面色一變,雖然他知道一旦被發現,必死無疑,但親耳聽見,還是心慌害怕。
玫果拍拍手。
一個下人提了雙鞋進來。
“讓他摸摸這雙鞋。”玫果朝下人偏了偏頭。
下人拉起不能動的手摸向那雙鞋裡。
只覺得那鞋,其中一隻的鞋底比另一隻厚了不少,滿面迷惑。
“這雙鞋是我五年前送給老孟的,穿上後,走路看不出跛。”玫果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不可能,不可能。”他跟蹤老孟這麼外,他走路一直是跛的。
“他走路不可能不跛,是嗎?”玫果笑吟吟的道:“我見老孟跛著腳進出打點院中事務十分辛苦,特意尋了鞋匠訂做了這雙鞋送他的。雖然我說過等這鞋穿壞了,會再叫鞋匠為他
做。
但他仍十分愛惜這雙鞋,外出採辦,少不得要搬搬抬抬,自是不捨得穿,所以每逢出門,都會在門房裡更換鞋子。所以這雙鞋只是在院子裡穿。也正因為這樣,他在院子裡走路是
不跛的。如果說你忘了一次去門房換鞋出就罷了,可是這三日來,你每日照舊外出採辦,可是卻沒有一次去門房取出這雙心愛的鞋子。
你模仿他走路,的確模仿的很象,不過你卻不知這點,越是模仿得象,越是露出破綻。“
只是一雙鞋,‘老孟‘仍抱著一絲僥倖,“我收了人家的錢財,要做違反院子規定的事,心神恍惚,所以才把那鞋的事忘了。”
玫果看著他的腳,冷哼了一聲,“把鞋給他換上。”
下人忙脫了‘老孟‘的鞋子,拿了老孟的鞋放他腳上套。
可是他的腳卻大了不少,下人手中的鞋,怎麼也穿不進去。
玫果寒著臉,“你還有什麼可說?”
‘老孟‘的臉瞬間換了顏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