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這些傷對她來說,早已不算什麼。
只要不死,只要還活著,那就什麼都算不了什麼。
“呵,還是那麼的倔強,你身上的傷,如不好好的醫治,後果會很嚴重。”
北宇軒笑了,這女人的口吻,還是與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
“死不了。”金凌簡單的三個字。
只要死不了,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
金凌的話讓北宇軒怔了怔,既而一笑,說道:“你的樣子看起來很累,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的休息。”
金凌沒有理會北宇軒,依舊是閉著眼睛躺在那裡。
北宇軒也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金凌才睜開眼睛。
茫然的看著床上的白色輕紗絲帳,猶如看到了那些飄零不散的雪花……
一場惡夢般的記憶。
她以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蹲留在冰寒的天地裡,一直沉睡,沉睡……
她還記得那抹駐足於身邊的身影。
耳邊似乎也依稀聽到了他的說話,卻不是那蒼老的聲音,難道那些,都只是她的錯覺嗎?
救與被救,擦肩而過【22】
耳邊似乎也依稀聽到了他的說話,卻不是那蒼老的聲音,難道那些,都只是她的錯覺嗎?
一場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的夢醒來。
被那些狼的抓傷咬傷早已沒有在身上留下一點的痕跡。
金凌不由得驚歎於酒奴的醫術。
卻不知,一個惡夢的結束,並不代表接下來的會是一場好夢。
沒有酒奴,沒有雪花飄飄,也不是天寒地凍。
站在房間的視窗,外面,落葉在風中打著旋的飄落於地。
深秋,一個悲涼的季節。
一個讓她迷茫的季節。
她究竟進入了一個什麼樣的空間?
她記得她離開將軍府的時候是夏末的季節,那時的天還熱得讓人發昏。
一轉眼,雪花飄飄,天寒地凍。
為何此時,落葉紛紛,秋風蕭瑟?
那個駐足於她身邊的人,不是酒奴嗎?
看著自己,身上是華麗的衣服,柔滑的質地,卻是薄如蟬翼,身體的玲瓏毫無掩飾。
房間外,那些放縱而淫穢的笑聲。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想要離開的時候,那突然闖入而撲向她的男人讓她連退數步。
這裡究竟又是什麼地方?
為何她每一次醒來都是一個陌生的環境,面對的,似乎都是讓她恐慌的事情。
身上,依舊是什麼都沒有。
但是,她不僅可以用雙手將一隻餓狼打死。
也會用雙手,將撲向自己的那個男人活活的掐死。
看著雙手之下,那死去的男人一臉倉白,兩隻眼睛鼓得比銅鈴還大,她知道,他死了。
這是她第一次有著自己的意識殺人,卻沒有一點恐懼的感覺。
隨後衝進房間的數個大漢,憤怒與謾罵,拳腳相加。
她無力去與他們搏殺,她抱著頭縮在牆角,任由他們打,任由他們踢。
她只是死死的咬著唇角,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他們不會打死她的,她死不了,她金凌一定死不了……
救與被救,擦肩而過【23】
她只是死死的咬著唇角,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他們不會打死她的,她死不了,她金凌一定死不了……
結果,她真沒有死。
再次醒來,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三皇子,北宇軒……
這裡,是否又會是一個惡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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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宇軒出了房間,雷陌早已站在外面等候。
“怎麼樣?”北宇軒臉上,沒有笑容,微微蹙眉。
“回皇子,她是早幾日列入月宵閣名單的新牌姑娘。”雷莫恭敬的答道。
北宇軒眉頭蹙得更緊了,金凌入月宵閣?
“還有呢?”北宇軒問道。
雷莫:“查不出其他的了,月宵閣的經手人早兩日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不知道是誰將那姑娘送去的。”
死了?
金凌剛送去那經手人就死了,很明顯,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是誰送去的。
“那現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