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酒壺,居然安然的站於那裡。
仰頭飲酒,偶爾放聲狂笑。
只需數秒的時間,那身影就會被那大雪崩掩蓋得無影無蹤。
就在東方不敗和金凌驚怔的僵在那裡時,轟——
冬去春來,冰封美屍【06】
就在東方不敗和金凌驚怔的僵在那裡時,轟——
酒奴雙臂揚手一揮,一股如旋風般的大氣浪直衝而上,與鋪天蓋下的大雪冰橫橫衝直撞。
聲音比雷更響。
感覺整個山脈似乎都顫動了幾下。
東方不敗和金凌更是不用說,頭腦都震得發昏。
大笑聲依舊在雪山裡一層一層的迴盪。
相撞的兩股力量,那傾下的雪全部衝向空中,零散的落下。
漫天飛舞,白茫茫的一片天與地。
東方不敗和金凌身上都被天下掉落下來的雪蓋了不淺的一身。
不過他們心裡卻更驚愕於酒奴的那股力量。
如此雪崩,他卻振臂一呼,只此一個人身體裡所爆發的內力便可以雪崩相抵。
這太恐怖了。
誰也無法知道,這酒奴的身體裡突然有著多麼深厚的功力。
而酒奴似乎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雪崩沒了,再來一次。
雪花飄滿天,亂舞紛飛。
再來一次——轟!
整個雪山,一次又一次的顫動,東方不敗和金凌最後都天旋地轉,徹底被震昏。
——————
兩人醒來之時都還感覺天昏地暗的感覺,滿腦子的周圍,金星亂轉。
耳邊似乎還有著轟隆隆的聲音。
只是現在,他們都已回到了竹屋裡面。
想必是酒奴帶他們回來的吧。
“你沒事吧?”東方不敗皺著眉頭問金凌。
之前的那種感覺,連他東方不敗都受不了,金凌一定更難受吧。
“沒事,習慣了,只是這次那瘋子似乎激動了一點。”
金凌甩甩頭,金星轉啊轉。
在這裡,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
酒奴沒事的時候就會在雪山的某處狂笑不止,轟轟聲一陣又一陣。
她在這竹屋裡都可以感覺到那種顫動。
只是今天那大雪崩,簡直就是讓人崩潰。
太瘋狂了。
真的難以想像,她見過的那一張溫文爾雅的面孔瘋起來居然是無人能敵,雪崩都可以拿來像小孩玩泥巴一樣簡單。
冬去春來,冰封美屍【07】
真的難以想像,她見過的那一張溫文爾雅的面孔瘋起來居然是無人能敵,雪崩都可以拿來像小孩玩泥巴一樣簡單。
只是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幕宏觀場面,金凌都有種心驚膽寒的感覺。
酒奴,究竟還算不算是一個人啊?
沒事就好,東方不敗笑了笑。
跟金凌一樣,酒奴的本事看來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擋的。
兩個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出了竹屋,外面天色已漸黑。
但遠處的高山上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來甚是耀眼。
酒奴就這樣坐在竹屋外的一石凳上,一手拿酒壺,一手託著下巴看著石桌上的棋局一眼不眨。
此時的酒奴一身白衫,黑色的頭髮溫和的垂於肩上,頭頂上一根竹簪挽起些許髮絲。
安靜的坐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如此溫文爾雅。
此是不同的是他的臉上現在戴著一層銀色的面具。
金凌微微皺眉頭。
在東方不敗沒有來之前,酒奴一直都是對她以真面目示人。
現在東方不敗來了,他卻又戴起了面具,他不想讓不敗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酒奴應該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金凌和東方不敗走了過去。
石桌上,棋路紋刻於石桌上,上面放著不少的棋子。
東方不敗年幼就對棋局有所研究,看了看上面的棋局之後,淡然一笑,拿起了一顆石子放於左角處的一個位置了。
只此一步,不就行了嗎?
在他看來,這一局棋似乎並不需太費腦吧?
“這樣嗎?”酒奴抬頭,看著東方不敗,嘴角露出意味的笑容。
“你不是已經無路可走了嗎?”東方不敗也笑,此局已一步定輸贏,黑子已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