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只覺得,男子的身體應該是和女子差不了多少的。
但是剛剛那麼一瞥,她才發現,男子的身體原來是這般的醜陋。
先不說那黝黑的膚色,上面還有不少的傷痕。
最讓她覺得噁心的莫過於身上濃密的毛髮,讓花容月只覺得看一眼都傷眼睛。
不過她相信。她心愛的小師叔,萬萬不會是這副模樣的。
“你這邊可是被什麼所傷?”花容月連觸碰都不願意,只是湊近看了幾眼。
“刀背。”伯努王沉聲說道。
若不是他動作快。那小半邊身子現在就不在了。
用自己的帕子裹住手,花容月這才隔著帕子,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處。
“這裡可覺得疼痛?”
“剛剛受傷的時候只覺得疼的厲害,最近反而沒有什麼感覺了。”伯努王說。
“那右手呢?”花容月的視線朝下看去。只見他的手臂上毛髮愈發的濃密。便默默轉移了視線。
“右手已經沒了知覺。”伯努王倒是沒有隱瞞,老老實實地說道。
花容月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聽說傅師叔給你來診治過,不知道他是什麼說法。”花容月將剛剛觸碰過伯努王的那塊帕子雖說丟在一旁。
它已經髒了。
“只說這右手是保不住了。”伯努王目光中帶著一絲銳利,他緊緊地盯著花容月,說道:“不知花小姐可有什麼不一般的看法?”
不管怎麼樣,手是一定要保住的。
沒有了手,他怎麼能讓下面的那些人聽話。歸順於他!
而且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大兒子。也是野心勃勃的呢!
更不用說一直在暗處準備的陶古蘇!
“雖然傅師叔這麼說,我卻是不敢完全苟同的。”花容月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傲的笑容。
“花小姐這麼說,是有法子治好嗎?”伯努王的眼中多了一絲狂熱。
難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子,竟然比那個傅家的大夫醫術還要好嗎?
他在來京城之前可是細細打聽過的,除了那些天醫,傅景明是最有潛力的一個人了。
伯努王雖然心中期盼,但是也沒有想到,花容月會真的有法子。
“我並不敢保證,但是法子還是有一個的。”花容月說道。
大約是覺得自己比傅景明還要優秀,花容月的眼睛亮的驚人。
配上她那傲人的姿色,更是顯得神采飛揚,將廳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什麼法子。”阿查阿古在旁邊迫不及待地問道。
剛剛看到花容月這麼自信的模樣,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又快了幾分。
他沒有想到,一個人可以美到這樣的地步!
“針灸。”花容月的口中說出這麼兩個字。
伯努並沒有針灸這一個治療手法,他們更多的只是用簡單的藥材治療病情。
但是伯努王也是聽說過這個技能的,只要用幾枚銀針,紮在幾個穴位上,便會有意想不到的奇特效果。
當然,他也只是聽說,並沒有真正見識過。
如今他聽到花容月這麼自信地說出來,心裡意外地多了幾絲安定。
自己的手,說不定真的能夠恢復。
“沒有想到花小姐小小年紀,醫術竟然比傅大夫還要厲害了!”伯努王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這次花容月的臉上多了一抹矜持的笑容。
“伯努王謬讚了。”她難得謙虛地說道。
“只是不知道花小姐打算什麼時候開始針灸呢?”伯努王將自己的迫不及待按捺住。
“這個不急,你先用泡上幾日的藥浴,再針灸吧,只是有些話我得先說在前頭。”花容月掃了一眼伯努王:“我只是提出了一個治療方法,並不代表它一定會起作用。”
“花小姐盡力而為就是了。”伯努王笑著說道,她還是第一個說還能有救的大夫了。
伯努王知道,拖的時間越久,傷勢越難醫治好,所以現在不管花容月想要用什麼方法,他都會嘗試一番的。
花容月點點頭,“那拿紙筆來吧,我先將藥浴的方子寫下來,你泡上三日,我再來針灸。”
阿查阿古在花容月剛剛說完的時候,就親自去拿了紙筆。
花容月快速說了幾十味藥材,她身邊的丫鬟很是迅速的都寫在了紙上。
“一日泡一個時辰,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