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鐲子要真是a貨的話,三萬塊錢那可就撿大漏了!”于山拿著鐲子,看了看冒出了這麼一句。
“那是……”張富強洋洋得意的咧嘴一笑,不過瞬間,笑容又凝固住,變化成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瞪眼看著于山說道,“於老師,您說要是真的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說這鐲子是假的!”于山搖搖頭回了一句。
“假的,不可能啊!”張富強瞪著眼怪叫了一聲說道,“於老師,您再仔細看看,會不會是看錯了,這東西我有證書的啊,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你是搗騰木頭的,現在不少名貴木材傢俱也有證書,可有證書就敢保證是真的麼?”于山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再者說了,你要是真正相信證書的話,還找我看什麼!”
于山說著將鐲子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張富強眼前,張富強一看這態度,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他連忙又堆起了笑臉,衝著于山抱了抱拳說道,“不好意思啊,於老師,我不是不信任您的能力,就是一著急胡言亂語了,您別往心裡去,不過這鐲子證書都有,怎麼會是假的呢?我這……這真是有點兒懵了,有證書都是假的,您說這翡翠以後誰還敢買啊!”
“首先,你這鐲子肯定不是在大商場和正規的品牌珠寶店買的,這個沒錯吧!”于山搖了搖頭,沒和張富強一般見識,反問了一句。
“是……的確不是在大商場買的!”
張富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當時也是一個和我有些生意往來的一個朋友,說是他認識的一個哥們兒做生意賠了,急需資金週轉,想出一些物件,價格肯定都是相當便宜,我和我媳婦就跟著他去了。
到了那人家,賣的東西不少,去選物件的人也不少,有的東西都搶啊,我媳婦看中了幾樣東西,其中就有這個鐲子,後來是講講價花了三萬,當時感覺都是朋友介紹的,又有證書,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才是啊!”
“這種局兒我見得多了!”
于山哼了一聲說道,“有說是公司破產的,有說是抵債的,還有說是繳獲的走私物品低價處理的,反正就是專門針對你這種有能力消費又不怎麼懂行的人,這種破證書隨便找個**的就能做,幾十塊錢一個,比真的還精美,你要是不信的我,可以回去找權威鑑定機構鑑定一下,就知道你買的究竟是什麼寶貝了!”
“不不不!於老師看您說的!”
張富強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哪能不信您呢,您說是假的,那肯定就是假的!不過於老師,您能讓我死的明白點兒麼,這個究竟怎麼就不是a貨呢?”
“這個……呵呵!”于山笑著搖搖頭,轉頭看向了坐在邊上喝茶水賣呆的趙沐陽說道,“小趙剛才應該就看出來門道了,只是沒說而已,小趙,你來說兩句?”
“我?”趙沐陽笑著擺擺手說道,“還是算了於老師您是權威,讓我說這不成了班門弄斧了麼?還是您說吧!”
“我這都說了這麼多了,再說唾沫星子都要乾了!”
于山哈哈一笑,對於趙沐陽這個眼光很毒,卻又不失謙遜的年輕人,他還是相當有好感的,便笑著說道,“你就當忙我個忙了,讓我喝口水休息下,放心大膽的說嘛,反正大家就是在一起探討。
再說了我也不是魯班,就是一喜愛玉器的老頭子罷了,說對說錯都沒關係的,大家共同學習共同探討共同進步,這不挺好的嘛!”
“於老師抬愛,那我就說兩句了,要是說錯了的話,還請於老師您指正!”
于山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趙沐陽也不推辭,呵呵一笑說到,“這個鐲子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就是用那種沒水沒色的石頭料製作成的!”
“怎麼可能!”
張富強大叫了一聲打斷了趙沐陽的話吼道,“這明明就是冰種飄藍花的,你色盲啊,說沒水沒色!”
“於老師,還是您解釋吧,這玩意兒沒法說啊!”趙沐陽苦笑了一聲,根本就不去看張富強,直接將那鐲子又推到了于山面前。
“小趙你說就是了!”
于山面色不善的哼了一聲,看著張富強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我們不夠專業,信不過我們,大可去找別人鑑定,也可以當寶貝繼續留著,但如果想讓我們幫忙看看的話,就請你放尊重一些。
這是互相交流,我們幫你看都是出於友情不花錢幫忙的,不是你僱來的人,再說了就算是你僱的人,也不需要看你這種臉**!”
于山這話說的分量相當重了,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