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沐陽讓工作人員又搬過來八臺解石機的時候,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傻眼了,大家都不知道趙沐陽想幹什麼,竟然會一次性用到這麼多的解石機,當然了,傻眼的不僅僅是春彩俱樂部的人,還有他們的對手,三龍俱樂部的成員,以及周圍所有看眼的人。
“這一場呢,就由我這個春彩俱樂部專家團的新成員來向三龍俱樂部的專家們討教一番!”
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完,趙沐陽走到場中,笑呵呵的看著三龍俱樂部的人說道,“這一次公盤其實我是拿到了不少全賭的料子,當然了,這也和我比較喜歡玩兒全賭的料子有關!
我想賭石這個東西最為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你不知道外面那一層醜陋的皮殼之下所包裹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漲,垮,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詮釋了賭石的魅力,所以這一場呢,我覺得咱們就來賭這個最簡單也是最不好把握的東西好了,咱們就賭漲垮!
我這弄來了十臺解石機,等下我會拿出十塊料子來,都是我在這次公盤上買來的,當然了這些都是二十一層那些商家出售的料子,咱們就來賭這些料子一刀下去究竟是漲還是垮。
咱們每人一支筆,一個小本,每塊料子按照一到十的順序來排號,覺得能漲,您就寫一個漲字,覺得能跨,您就寫一個垮字,然後這十塊料子一起解,都解出來之後,咱們誰猜中的多誰就贏,這就是這一場咱們要賭的內容,三龍俱樂部的專家還有什麼疑問麼?”
“我想問個問題!”
在一番簡單的交流之後,三龍俱樂部那邊一個五十歲上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孔遠升湊上前,低聲在趙沐陽耳邊說道,“這是三龍俱樂部的專家之一,g省珠寶玉石協會成員宋揚,賭石這方面他水平不比趙四有低!”
“恩!”趙沐陽輕輕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宋先生有什麼儘管問好了!”
“我想知道趙先生在給出答案之前,這些石頭的價格方不方便透露一下?還有因為料子比較多,所以我希望多一些看料子的時間!”宋揚衝著趙沐陽點了點頭問道。
“這個當然了!”
趙沐陽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告訴宋先生價錢,你也沒辦法判斷這料子究竟是漲了還是垮了,等下我會將所有料子的價錢都標註清楚,如果宋先生對料子價錢方面還有什麼疑問的話,我可以出示一些相應的單據給你看,這方面我可以向宋先生保證,絕對不會出現虛假情況。
至於說時間方面,也沒有問題的,這個隨便你好了,老實說,這些料子既然是我自己買的,我肯定已經研究過了,我會給宋先生你足夠的時間看料子,你說看多久就看多久,看完了麻煩宋先生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不知道宋先生還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了!”這一回宋揚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好,既然沒有了,不知道我們這第四場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可以!”
看到宋揚點頭表示可以,趙沐陽先是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遞給了宋揚,隨即又掏出另外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從小本子上撕下紙張,寫上價錢和編號,一張一張的貼在事先準備好的料子前面。
在貼的這個過程當中,宋揚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了桌子前面,仔細看起了桌子上的這些料子,不過他大致在這十塊料子上掃了一眼之後,不由得就是一皺眉頭。
“這些料子價錢給的都不低啊,並且這表現……嘖嘖,這傢伙還真敢下手!膽子夠肥的!”
看清楚了料子的大致情況和價錢之後,宋揚暗中給趙沐陽貼上了個膽子夠肥的標籤,因為他發現這十塊料子的品質參差不齊,有些表現還算可以,但有的在專業人士眼中,其實表現也就那麼回事兒了,可問題是所有這些料子在不同中又有一個相同之處,那就是對方購買下來的價錢都是普遍偏高一些。
就拿對方標註的一號料子來說,這塊莫灣基皮殼結構還算是可以,雖然說皮已經被刷過了,但宋揚不難發現這塊料子翻砂並不是很均勻,他打燈看了一下,感覺糯種到糯化的樣子,區域性水頭還算是可以,不過感覺內部變種以及變色的機率都是有的,要賭的話考慮的問題會比較多。
比如說內部是否變種,色的顏色正不正,是不是成片成團,總之不確定因素會有很多,所以價錢方面,宋揚覺得如果是自己要買的話,這塊五公斤左右的料子他會盡可能控制在一萬五以內,並且最理想的情況是不要超過五位數,可對方給這塊料子標出的成交價卻是兩萬塊,這和宋揚的心理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