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目光幽深的看著身下睫毛輕顫的人,覺察到她的緊張他喉間一緊,便扶著她的頭又吻上了她的櫻唇,情之所至間他憐惜的親吻著她的眉眼,細細的描繪著她的面容,此生他再也不是可以輕易將生命丟棄的人了,他必須要完成對她的承諾。
展昭緊緊地擁著身下的人,仔細的將她看在眼裡,刻在心裡,歷經生死的兩顆心緊緊地靠在一處,從此之後相濡以沫,休慼與共。
白玉堂緊跟著公孫策走出了房間,他回頭望了望他六妹和展昭所在的房間,回頭便對公孫策道:“你們開封府的人可真是好算計啊!五爺讓他展昭負荊請罪,你們卻用如此理由將五爺的六妹騙來!哼!別以為五爺的六妹好騙,就可以隨你們欺負,告訴你,一會兒五爺就把她帶走!十八抬大轎負荊請罪,少一樣也不行!”
公孫策聽了白玉堂的話,他抬了抬眼道:“白義士言重了,在下雖然不知蘭蘭為何成了你的六妹,不過我們怎會欺騙她,大人對她對親生女兒一般,特命展護衛留在客棧將她尋回,只是他受傷甚重,後來因在下言語不當,心疾突發,他方才的確是危在旦夕啊。”
“哼!誰信!”白玉堂拿手回身指著他們剛退出來的房間道:“五爺可是看到他,他!他如此那般,怎麼會是一個該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的人!”
季明月剛自屋中出來,便看到前晚將蘭竹帶走的白衣人指著她,她腳下一頓便聽到他言辭刻薄的指責著展公子,她立即辯駁道:“這位壯士休要汙衊好人,展公子在蘭竹姑娘進門之前,的確是昏迷不醒,展公子為人光明磊落,正直俠義,他根本就不需要騙人!”
“呵!”白玉堂聽了季明月的話,他冷笑一聲道:“我到不知道正直磊落的展公子臥床期間還需要美人伺候著!他敢不醒過來嗎!爺的六妹醫術高超,只要這麼一看就能發現他是不是裝死!他當然要在爺的六妹發現之前醒來了!”
公孫策見與白玉堂說不清,也無意與他計較,他將目光落在白玉堂身邊的姑娘身上,見她面露疲憊之色,便轉移話題道:“這位姑娘看著面色不好,白義士不如先帶她下去休息。”
白玉堂聽了公孫策的話,他眼睛一睜立即看向茉莉,只見她本來就有些偏白的臉上露出些許蒼白,也不知是怕打擾他怎的,任憑他拉著她的胳膊乖乖的站在他身邊,混沌的眨著眼睛。
看到茉莉此時的情景,白玉堂心中一驚,茉莉曾在他面前表露出高強的法力,他卻不想她身體竟這般脆弱,於是他立即抱起了茉莉衝喊著樓下的小二道:“小二哥快整理一間房,爺這就要!”
公孫策見白玉堂急急忙忙的抱著茉莉走了,他搖了搖頭對站在一旁的季明月道:“季小姐也去休息吧,蘭蘭她回來了,展護衛的傷勢也已經無礙,等他們二人出來我們會盡快啟程。”
季明月將公孫策的意思聽得明明白白,之前她見公孫策和張龍總擋在她與展公子之間,或明或暗的格擋,她以為他們只是謹守禮儀,為了她的閨譽,如今她才明白,原來即使蘭竹姑娘走了,他們也會為她留著展公子身邊那個最親密的位置。暗暗的捏了捏拳頭,季明月低眉斂目的道:“謝公孫先生關心,明月這就下去休息。”季明月說完之後,便福了福身轉身走了。
公孫策目送季明月不如房門,他看著自己大敞四開的房門,捏了捏眉心,輕挪著腳步移到門外後,他便快速而輕巧的將自己那報收摧殘的房門緊緊地掩上。掩上房門之後,公孫策雲淡風輕的拂了拂衣袖,向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蘭竹被展昭摟在懷裡,剛歲月靜好了沒一會兒,她又開始不安分了,她抬著眼瞅了瞅,這斜倚姿勢實在是太可口了說。
蘭竹的頭在展昭的胸膛上蹭了蹭,她暗暗的嚥了咽口水,忽然想到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她立即翻身騎在了展昭的身上兩眼微眯著幾乎貼在他臉上道:“張龍到我們那裡說,你昏迷不醒,生命垂危,為什麼現在是這個樣子?說!你們是不是為了讓我回來,合夥騙我的!”
展昭將蘭竹靜靜的摟在懷中,好不容易才將胸中的欲.火壓下,如今被她翻身而上,動作之間又讓他一陣火起,蘭竹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身上,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道:“沒有,”
“沒有?沒有那你臉紅什麼?”蘭竹猛地在他身上直起身道:“怎麼可能,剛開始親嘴的時候,我把日月之氣渡到你身上,你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傷,而且還好的很呢!”
展昭抬眼望著面帶薄怒的蘭竹,他覺得如果再任她在他身上任意妄為的話,他恐怕真的不能忍了,於是他決定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