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輕笑著含糊不清地說出來:“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負了我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覺到花戮身子已經繃到了極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顫抖。他笑聲更輕快幾分,帶著一些調侃,“還有……”
他舌尖靈巧地拖出花戮舌,輕輕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說到後來,語聲幾不可聞。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極限,他眸光暗沉,隨著花蠶聲音越發深黯,到聽完最後一句話,他終是抓住花蠶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攬入懷中,翻身壓下。
而花蠶只覺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便與人交換位置了。
背後是冰涼石地,而身上卻欲|火沉沉,花蠶看著那永遠冰冷青年眼裡深沉欲|望,終於也覺得燥熱起來,他放軟了手臂搭上花戮肩,一個使力把他拉了下來,讓兩人肌膚相貼,再曲起兩膝在花戮硬實腹部輕柔磨蹭……
花蠶舉動壓垮了花戮最有一絲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蠶肩胛,硬把他半個身子都提了起來,嵌入自己懷中,那雙手在他背上不斷逡巡,撩得花戮雙目赤紅,一口咬在花蠶肩上,此時他眼裡只有那一具充滿了誘人氣息香嫩肉體,只想著要把身體裡燥氣全數發洩除去,而再沒有了半點溫柔。花蠶斂眸,雙腿無聲地環在了花戮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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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地說,我寫得很囧,非常囧,大家要有心理準備,那麼,大家到底有心理準備了沒有呢?如果有了話,請抬頭往上看,那裡有兩個明顯字,點它就行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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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過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過來,他那器物還嵌在自家弟弟體內,兩臂搭在那柔軟身子上,手裡還不自主地揉捏著那雪白軟肉,感覺十分舒適。
而花蠶更是悽慘,渾身青青紫紫自頸項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便是連小腿以及私密之處也沒被放過,全是大小淤痕,還有數個乾涸白斑凝聚,紅色血絲縱橫,再配上花蠶那瑩白面板和秀麗面容……饒是早知其人狠毒殘忍花戮,也覺著他甚是楚楚可憐。
不過花戮既然醒了,又已知是被對方救了性命,便不能再蠻幹下去,只是緩緩抬腰,把自己東西抽了出來,直髮出“啵”一聲輕響。
花戮見花蠶雙眉緊蹙,知道是讓他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醒來要如何報復自己,可如今承了情……他倒是並非毫無記憶,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分明看到這人脫衣而來,撩撥自己,想必是做好了準備要讓自己活命,就放任了自己去做……卻沒料到,會將他傷到這地步。
雖然沒什麼替人料理經驗,但也知不能讓他這般裸著身子躺在冰涼石地上,然而附近又沒有溫水替他洗漱,花戮伸手,把花蠶抱進懷裡,而後傾身伏了下去。
花蠶早在不知什麼時候便失去了意識,只有朦朧所感,而不曉今夕何夕,到一切雲歇雨收之際,他也只能模模糊糊躺在那裡,而全身無一根手指能動。
好在他還記著此刻並非安逸之時,覺著身上人大動作停了,就強撐著意志,想要早些醒來。
於是沒過多會,他便在一陣輕柔觸碰中睜開了眼睛。
他是被包在個溫暖懷裡,而有個黑髮濃密頭顱正在自己胸前緩慢移動,而那一點點舔吮面板感覺,便是此人惹出來。
總算是解了毒麼……花蠶心中有感,想起之前所受那罪,再想起全是自己招來,心中火氣一升一降,而那暖熱吮吸舔吻,又讓原本便沉耽情|欲身子重有了動情跡象,不禁惱怒起來,便伸出手,在那人頭上推去。
自然是羸弱無力,推得幾下都沒能推動。
不過花戮如此敏銳之人,卻在懷中人氣息亂了那瞬便知曉對方已醒,只是動作不停,現下見他出手推拒,當然便要給個說法,於是就抬起頭,對上花蠶難得羞惱眼神。
“毒已解,放我下來。”花蠶看花戮一副七情不動樣子,火氣更大了幾分。
花戮沒有放手,他只是看了花蠶一眼,伸舌把嘴角一抹白濁舔去。
“你受傷,附近沒水。”他平靜地說道,“要幫你弄乾淨,上面還在對戰,花絕天還未死。”
花蠶聽他說法,呼吸不禁一窒:“你是說,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