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意外的穿越,我現在也會這般瘋狂的拉著另外一個人,控訴著同樣的事情。
我慢慢蹲下,將狂躁的他擁進懷裡,用盡我全身的力氣。
現在才發覺,為什麼每次石頭他們抱我這麼用力了,因為他們真的是心痛到了極點,擔心到極點,彷彿只有用盡全力的擁抱,才可以抑制住全身的顫抖。
“我心裡一直都有你的一個位置,一直都有。”
雖然不知道我這個身體之前是怎麼想的,但是玉清落在我心裡,一直都有一席之地的,不然為什麼我會容忍他的任性,不然我怎麼會為他心疼。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願意碰我,為什麼一直逃避我?”他瞪著個紅紅的眼睛看著我,好像我做了一件令人髮指的事情。
既然別人都這樣要求了,我還能怎麼樣呢,當然是如君所願咯。
慢慢的覆上他的唇,用舌頭描繪著他的唇形,感受著他的顫抖。
“唔。”
像是不滿足於我的挑逗,他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勾住了我的,慢慢吸允,慢慢品味。
如果說我和玉清落是乾柴和烈火,那麼這個吻就是汽油,加劇了我們之間的反應。
天雷勾地火的,我們彼此探索著對方,彼此滿足著對方。
呼吸越來越沉重,就在此刻,我發現了一個我一直忽略的事情。
我真是太他媽的會脫衣服了,只是兩三下的拉扯,玉清落就被我拔的乾乾淨淨的。
“央兒,央兒。”在最後的時候,玉清落情難自禁的叫喊著我名字,“我愛你,央兒,我真的愛你。”
我閉著眼睛,聽著他不斷的呼喊,心裡有塊曾經冰冷漸漸溫暖了起來。
這麼多愛我的人,我到底該拿什麼回應你們。
其實很多時候,我都要想過去愛人,或者不要讓自己那麼殘忍。可是不行,真的不行。
每次我想愛他們的時候,每次我想付出的時候,心總是會害怕著,總是會抗拒著。
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如此冷血,如此不近人情。
就是因為這樣矛盾的心裡,對於感情我變得猶豫不決。
就像現在,我看到了薛清明會下意識的放開玉清落的手,即使我明明知道,這樣做會同時傷害到兩個人。
“原來你找到他了,我還像一個白痴一樣在擔心。”他埋怨的看著我,眼裡有著憤怒還有著失落呢。
我垂下眼簾,迴避著他和玉清落的眼神。
“我還叫了石頭,現在先去廂房吧。”
像是逃避一樣,我加快了步伐,連推開門的動作也有些大力。
“主人。”
我抬眼,石頭已經等在廂房裡面了。
他看見我很激動,平時沒有表情的臉上此刻也變得生動起來。他激動的向我靠近,但是下一刻腳步卻硬生生的停在了那裡。
我轉頭,玉清落和薛清明已經跟上來了。
“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麼開始討論正事吧。”
我率先坐好,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
其實我是害怕,害怕他們問我一些我都不知道的問題。
“石頭,現在有沒有云凌的訊息。”到現在我都沒有聯絡到雲凌,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
“他回來了。”石頭冷漠的站在一邊。
“哦?”我心裡頓時一喜,原來他沒事,“那他在哪裡?”
“他在客棧,鍾笑在照顧他。”他的眼睛瞬間閃過一絲落寞,沒有被我看見卻落入了玉清落和薛清明的眼裡。
薛清明突然站起來,黑著臉摔門離去。
我嚇了一跳,看著他突然離去的背影發神。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發起脾氣來了。
但是我現在沒有心裡去猜測他為什麼會突然發脾氣,我轉過頭,緊張的拉著石頭的衣袖。“鍾笑在照顧他?為什麼?他的傷還沒有好麼?”
現在依舊很清晰的記得,我閉眼的前夕,雲凌被人坎的那一刀,那鮮血淋漓的一幕。
“他把這個交給了我,然後就昏倒了。”
石頭從懷裡拿出一個牌子遞給我,上面寫著暗王鐵令。
我記得雲凌曾經告訴過我,暗王鐵令可以命令整個國家的江湖勢力。簡單的說,有了暗王鐵令就可以動用東方王朝一切江湖力量。
我結果那個令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那個男人,到底是怎樣才能夠拿到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