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都沒事,大門阻擋了大部分的威力,煙霧散去,我看師琴倒在門外的草地上,章澈也不省人事。
警察第一個跑了出去,按住了章澈,章澈晃了晃腦袋,“這是哪裡,我記得我是在飛機場的候機大廳啊”,看來剛才我那一槍起了作用了。
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合,原來我們在機場看到的已經不是章澈,還記得他說的正在追捕的逃犯麼,那個逃犯的霧人走出了內心,在機場某處殺掉了自己的本體,正好碰上了來接機的章澈,倒黴的章澈就這樣被他侵入,而這一切正好被這個度假回來的治安官看到,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什麼叫霧人,但是他發現了黑影融進章澈的瞬間,至此一直懷疑章澈的身份,一路追蹤我們,他發現章澈帶我走的路線很像越境者常走的山區,就斷定章澈是要逃離法國,所以在路上他破壞了我們的汽車輪胎,在黑樹林他倆對話由於只有他們之間聽的懂,所以章澈怎麼翻譯我們就怎麼信,其實當時並不是警察叫我們不要打擾傳教士活動,而是要臨時拘捕章澈,但是章澈說我們每人的揹包裡都有他安放的炸藥,遙控器就是他的手錶,我們這一路上原來都是他的人質,所以他一直強調集體活動,不叫我們分散,之後住進了莊園,警察藉故去看了一次,沒找到機會,夜間章澈為了防止警察,破壞了深溝上的臨時木橋,警察發現情況不對,就自己忍著惡臭遊了過來,正好碰上我守夜,他就想先把我轉移走,後來沒有成功,就在我們和吸血鬼纏鬥的時候,他也沒閒著,找到了揹包,把炸彈都拆除了,剛才他就是告訴章澈這一切,章澈按下按鈕後發現真的沒響,內心就有些驚慌失措了,最後,我那一槍應該把他還沒融合完全的霧人打了出去。
我和孔女士解釋了半天,她才和警察說清楚,警察看了看現在的章澈,詢問他幾個問題,發現他什麼也不知道,就開啟了手銬,告訴孔女士,也許他看到的那個黑影已經離開了章澈的身體,不過他還要請章澈回警局做些筆錄。
終於趕上了班車,我老狗和師琴告別了孔女士和章澈,踏上了回家的路,走的時候,我看到黑森林邊緣站著很多傳教士,他們衝我們揮手告別,這個莊園以後應該會被孔女士經營的很好,她是個很有愛心也很勇敢的女人。
師琴在巴黎和我們告了別,她還要去歐洲的其他國家看看,她告訴我們她很喜歡這趟吸血鬼刺激之旅,希望以後回國還能聯絡我們,老狗很官方的留下了他的名片。
“短短的一週,我覺得好像過去了半個月那麼久,尤其是那幾天徹夜不眠”老狗在飛機上對我說。
“你覺得這趟值麼”我問。
“哈哈哈,假如我被吸血鬼啃了,那一定不值,不過我們成功脫險,而且我也想到了新的創意西餐菜系,吸血鬼套餐,不虛此行了”。
第48章 一張西夏朝代的軍事地圖
華燈初照,人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川流不息的街道頓時安靜了許多,一切的節奏變得緩慢了下來,就連屋頂的飛鳥,也不再加速飛翔,悠閒的散著步。
對於高瞰,他早已習慣了這種高處的寂寞,重力恐懼症的折磨叫他幾乎沒有朋友,不過,在幾十米的塔吊上,看著下面無聲的社會,吹著叫人清醒的涼風,感覺自己離天空更近,倒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他在那個只能彎腰的小帳篷裡端出一杯茶,坐在吊臂上,家家戶戶亮起了燈,就像點點繁星,一直延伸到遠處,與天空的星星連線在一起。
“也不知道俞衝他們在幹嘛,應該在看電視吧”,他拿著我從法國給他帶回來的巴黎鐵塔模型自言自語。
高空冷的很快,風也大,高瞰坐了一會就回到了帳篷裡,在床上看書,今天的風向是順風,他忽然聞到了一股股濃煙的味道,馬上探出頭觀察。
塔吊高度的視野裡任何運動的東西都瞞不過高瞰的眼睛,他發現在不遠處剛剛建成的市博物館有一個窗戶冒出了濃煙,一陣陣火警聲傳來,不過,引起他注意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從那窗戶裡爬出一個人,很敏捷的順著繩子滑落地面,然後奔跑著離開博物館,看起來不像是管理人員,他的打扮很利索,揹著揹包,還斜挎著登山繩,難道這人是在趁火打劫麼。
高瞰本身就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加上平時很少去做一些工作外的事情,於是他來了興趣,直接從幾十米的塔吊上跳了下去,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就閉眼嚇昏過去了,他卻很適應,睜著眼睛估算著距離,大概到了三層樓那麼高的時候他伸手抓住了塔吊的安全欄,用力一甩,扒住了旁邊一棟寫字樓的窗戶,然後手腳麻利的爬到了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