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回去。”那幾個隨從中的一個指著湖中道:“少爺他…。”
“讓他在水裡泡清醒些也好。”白鴉低喝一聲,當先打馬而去,那幾個隨從也只好一起跟去。
血狂在湖中,一面狂呼亂叫,一面狂打湖水,擊得水花四濺,不一會赤虎也鑽了出來,也跟他一樣一面狂叫一面打水,戰天風看得好笑,對胡成笑道:“這兩個傢伙,可惜好戲沒看成,卻不知血狂那牛犢子怎麼就發了狂性,偏要殺了雪狼國的催貢使呢?”
“這個我倒知道一點。”胡成笑道:“也就是前兩天的事情,說是這納珍大人去黑胡催貢,撞上了黑胡族長的女兒蜜雪兒,納珍大人不認識蜜雪兒,見蜜雪兒長得漂亮,就攔著調戲,當然後來黑鷹汗來了,也沒事,但血狂一直在苦追蜜雪兒,可能這事傳到了血狂耳朵裡,所以發了狂性,否則這小子雖然是條蠻牛,但還不至於這麼瘋的,雪狼國這十多年國力日盛,據說已有鐵騎四五十萬,九胡雖也了得,終究人少些,而且也散,就象個巴掌兒,而雪狼國集一國之力,卻是一隻捏緊的拳頭,真打起來,九胡可不是對手,上兩仗不都輸了嗎,若不是雪狼王不想大打,上兩次九胡就有大苦頭吃。”
邊上一個年輕人道:“倒真盼十狼和九胡打一場大仗,那就熱鬧了。”
“打起仗來,生意就不能做了,別人熱鬧,你可只能喝冷風了。”胡成低聲喝斥,但隨即又搖頭道:“不過胡夷若真生內鬨,或許天朝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