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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一束光

。”

“那就各來一份。”他不做選擇,乾脆全要。

飲料上了一紮玉米汁,他們下午還要繼續忙,沒人能喝酒。

那群人聊的話題溫泱都不太聽得懂,她埋頭吃著面前的菜,畢竟是說她喜歡吃的也像是專門為她點的,到時候剩下太多也不好。但是又怕自己吃太多了到時候他們要吃起來就沒有了。於是看著菜在自己面前路過一次又一次,她也不好意思專盯著那兩道菜夾。

筷子也沒有落在其他菜上,怕到最後他們不吃那兩道菜,她又吃其他菜吃飽了,吃不下這兩道菜,菜又剩下了。到時候剩下了她又不好意思。

一個惡性迴圈。

惡性,餓性。

於是她乾脆等其他人吃,等他們不吃了自己在動筷子,到時候肚子空著,如果這兩道菜還剩下,她就負責解決,如果這兩道菜被解決了她就可以吃別的菜了。

如意算盤剛打,一筷子魚肉就進了她的碗裡了。魚肉是魚肚子上的肉,沒有什麼魚刺。

給她夾菜的人手筷子剛收回去,給他自己也夾了一塊魚肉,壓根沒看她,還在和餐桌那邊的兩個人聊著天。

路軫:“那隻股確實不錯,消費的認可度高、而且市場空間大滲透率也低。”

張致堯看見了路軫給溫泱夾菜的動作,笑了笑朝著傅宜使了個眼色,輕咳一聲。路軫忙學習的時候他談戀愛了,工作的時候路軫認真加班他結婚了。

吃狗糧一直都是路軫的角色,今天劇本交換,倒屬實是罕見。

張致堯:“宜姐,考不考慮?”

傅宜喝著牛肉羹,想了想:“算了,我就不當韭菜。”

魚刺吐在小盤子上面,魚肉鮮嫩,有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雖然她不怎麼會做飯,但託沈宓廚藝的福,以前爸爸也總帶著一家人去吃首府新開的飯店。打小時候開始,溫泱就是個嘴刁的人。

這家飯菜挺不錯的。

她還沒來及回味一下魚肉,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剝好的蝦尾就出現在了她的碗裡。

朝旁邊看去,他已經在用溼巾擦手了,盤子是蝦殼。

他照舊是和別人聊天:“怕就投個消費類的和醫藥類的,二三十年也可以。”

一口氣將兩個蝦尾都塞進了嘴巴里,然後溫泱就一直盯著他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後腦勺長眼睛了,她剛準備把兩個蝦仁嚥下去,他拿起筷子就把路過他面前的雞翅夾了起來,夾進了溫泱碗裡。

之後這頓飯,溫泱全程沒有再主動自己夾過一道菜。

路軫不僅給她夾菜還給她倒飲料。

最後她嘴巴從開始到結束一直沒有停下來。

他夾菜倒也講究葷素搭配,幾筷子肉就配上幾筷子蔬菜。等溫泱將最後一筷子青菜吃下去之後,她要開始打飽嗝了。

抬手扯了扯旁邊那人的袖子,怕對面兩人聽見自己打嗝,她小聲和路軫說:“我吃不下了,你別給我夾菜了。”

路軫偏頭過去,將耳朵對著她,等她說完了,自己又湊到她耳邊:“我看你自己都不夾菜吃。”

她小聲說話,路軫也小聲回她。

路軫:“這回吃飽了嗎?”

溫泱沒回答,一個飽嗝就證明了一切。

她手搭在肚子上:“我去趟洗手間。”

解決完三急之後,溫泱總算覺得胃裡沒有漲得那麼難受了。擠上木質香味的洗手液,溫泱不太喜歡這個味道,沒搓兩下手就將手上的泡沫沖掉了。

她隱隱記得包廂的號碼,但看著門都一樣的包廂,又有點不敢確定。

噩夢便是一會兒推開門發現裡面坐著的人都不認識。

溫泱猶猶豫豫地走到記憶中的包廂的門口,包廂門開著一條縫,她正準備在進去前先看看裡面是不是張致堯他們。

門縫很窄。

裡面就兩個人。

路軫可能是去結賬了。

傅宜靠在椅背上,嘴裡叼著牙籤,剔牙剔得比較文明,還用手擋在嘴前面:“……那人真是以前上學時候跟傅望一起欺負路軫那人的妹妹?”

張致堯嗯哼了一聲,喝著服務員剛添了一半的金駿眉:“騙你幹什麼?剛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路軫半夜做噩夢都是高中被欺負的畫面,我當時就好奇這得多大的心理陰影能到做噩夢嚇醒的程度。後來我才知道孤立、打他、丟他書包撕他作業。不僅□□上折磨還在精神層面上侮辱。”

說著,張致堯嘆了口氣繼續說:“所以他們兩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