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不傲嬌了。
束起耳朵湊過去:“你們說什麼了?他還有臉和你聊?”
“他就問我為什麼要和溫泱結婚。”路軫本想也再告訴張致堯他和溫泱不知道為什麼吵架了,但兩個人之間的私密情感問題,他又不想告訴張致堯。
張致堯看著他,在等下文:“你怎麼說?”
路軫低頭繼續看檔案:“我就說你應該慶幸溫泱是你妹妹。”
張致堯挑眉,臉上的笑容誇張:“可以啊,你都敢挑釁你大舅子了。”
“我當時生氣是他看不起我的感情。”路軫說著說著又說到了和溫泱的情感方面,“我看上去不認真嗎?”
“那你告訴她,你的付出了嗎?”張致堯也想罵他,“你自己不表現出來,但是你又要別人看得起你的愛情。你立貞潔牌坊啊?掛脖子,上面寫著‘我是全宇宙最愛我老婆的男人’,然後對貞潔牌坊施展魔法,僅溫泱不可見。”
路軫蹙著眉看著張致堯,雖然他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髒話,但是總覺得他全程都在罵自己。
張致堯說了他一頓之後,注意力分散也就沒有那麼因為坐飛機而惴惴不安了。
他靠在椅子上,人躺平了,雙手抱臂,閉上眼睛:“有愛但不說出口者,膽小怯懦。”
他們到津市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到恆越集團的時候就連秘書都去吃午飯了,只留下公司前臺,張致堯在前臺留下了電話,也問對方要了名片後離開了。
兩個人風塵僕僕,肚子也有點餓了。
張致堯想著既然來了津市就要吃點當地的特色餐廳,不過這個提議被路軫否決了,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家餐廳,然後將手機遞給張致堯:“去這裡。”
一到目的地,張致堯看著大樓上面掛著的巨大logo,微微蹙眉:“你這是要拍馬屁?”
這不是等會兒下午要見面的公司老總旗下一個餐飲分支的酒店嗎?
路軫沒解釋,快步進了酒店。
門口的服務員做著請的手勢:“就餐嗎?”
路軫嗯了一聲,然後跟在服務員身後。服務員對著耳麥那頭的同事彙報:“a區,兩位。”
兩個人被帶去了頂樓,津市今天天氣很好,樓頂的餐廳氛圍加倍。
兩個人朝東而坐,點餐的事情交給了張致堯,路軫只是不語地扭頭看著遠處的居民小區。
服務員和他們確認了選單,臨走之前跟尊佛一樣的路軫終於開口了:“麻煩再給我們一些冰塊,謝謝。”
張致堯看著路軫總朝著遠處看,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看的景觀:“看什麼呢?”
路軫指著那邊的居民樓:“那兒叫簡居,以前的開發商叫溫成輝,是溫泱的爸爸。現在換成了傅萬進和……”他一頓,指了指下面:“和這的老闆。”
傅萬進和這的老闆?
張致堯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下午要見的恆越的老闆是不會見他們的。
正說著服務員將兩個人點的餐送上來。
張致堯敷衍地說著謝謝,他現在只想服務員快點走。
“那怎麼辦?”
路軫不語,只是拿起一杯冰塊倒進了張致堯點的紅茶裡:“喝吧。”
張致堯搞不懂他突然的殷勤:“啊?這麼客氣?”
張致堯抿了口加冰的紅茶,也不是那麼美味。
路軫胃口不算太好,但還是跟張致堯一起完成了光碟行動。吃過飯之後距離和恆越前臺約好的見面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張致堯吃飽喝足靠在椅子上玩著手機,直到胃部出現了疼痛感,他用手按著肚子:“嘶——”
胃部刺痛,這股熟悉的疼痛感瞬間讓張致堯全身繃緊,身上冒出細細的汗。對面的人說的話是關心的,但語氣和表情一點都不像在擔心他。
路軫抬手喊來服務員,問清楚了廁所之後,讓張致堯快去。
十分鐘之後張致堯表情有點痛苦的回來了,路軫又喊來服務員要了一杯溫水。服務員職業素質倒是挺高,問張致堯是不是不舒服。
路軫換上憂心忡忡的模樣:“可能是腸胃受刺激了,我等會兒送他去醫院就好了。”
他順勢拿出錢包結賬。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張致堯腳步還有點虛,他又去了趟廁所,路軫眼疾手快地拿走了張致堯的手機包等等隨身物品,站在幾米外,輕而易舉地用張致堯老婆的生日將他手機的密碼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