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傅萬進和爸爸之間的事情瞭解得不多,只記得這個叔叔和家裡關係很好,和爸爸認識很多年。
隱隱記得傅萬進和爸爸也是同學,後來兩個人的孩子也年紀相仿,她哥從小就和傅望玩在一起。
溫泱甚至一開始連自己家是因為什麼倒的,她都弄不明白。只知道一夜之間爸爸入獄了,沒多久房子就被查封了。
這麼多年她已經認了,然而現在他告訴自己,有可能是被陷害?
這樣的誘惑讓溫泱毫無招架:“我……”
路軫沒逼她:“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溫泱下車離開時六神無主,身旁的車沒有立刻離開,路軫降下車窗,臨走前望著她纖細的身體:“記得好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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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軫到總部的時候,總部已經從炸鍋變得平靜了。張致堯早上就給他發資訊,告訴他光是一個上午他沒來,公司裡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傳他已經調派去國望分部了。
這種八卦,路軫覺得無聊,也不想去和別人解釋什麼。
剛到11樓,他就被張致堯逮住了。
“到底怎麼了?”張致堯倒不是多關心,純屬是八卦。
路軫進辦公室。將外套的西服釦子解開,松著領口:“老爺子身體不舒服,住院了。”
張致堯感覺一場豪門狗血戲碼即將在自己面前上演,他這一上午沒來,難道是去……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蹦出四個大字——篡改聖旨。
不對,21世紀了,應該是篡改遺囑。
張致堯:“那我現在是不是真的得稱呼你一聲路總了?”
“沒死呢。”路軫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椅子上,扯開椅子隨手收拾了一下本就乾淨的桌面。看見旁邊摞起來的藍色資料夾,又看了看對面公然摸魚的人,他故意提了句,“波黑的酒店方案呢?”
“下班之前一定發你郵箱。”張致堯其實已經重新做完了,就儲存在他的郵箱裡,只要點選一下傳送鍵就可以了。
路軫:“寫完了就現在給我。”
“不行。”張致堯拒絕,“現在給你了,我下午就可以開始新方案了。我得拿著波黑這個方案下午摸魚當擋箭牌。”
看著對面的人路軫有的時候也很疑惑,他好像把自己當老闆,但是又好像對自己特別不客氣。
下了逐客令:“那就回你辦公位上摸魚。”
張致堯哪肯走,八卦還沒聊完呢:“你上午不是去看董事長了嗎?董事長生的什麼病?”
說到這個,路軫輕哼了一聲:“醫生說是老毛病,問題不大。但是他和我說,他準備靜養一段時間。”
問題不大這就意味著家庭醫生可以解決,路留青怎麼會不清楚像他這樣的人如果住院會給公司的股票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可他還是執意要住院,甚至對自己住院的訊息沒有任何一點隱瞞。
原本張致堯還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直到路軫說要路留青要靜養一段時間。
蹙眉:“那豈不是馬上的季度大會你爺爺不來了?這不是叫你一個人去面對傅總的腥風血雨嗎?”
路軫知道,不止如此。
“他本來就是一個摟草打兔子的人。”路軫隨手將摞起來的資料夾最上面一本拿下來,“別擔心,我也暫時死不了。”
張致堯急啊,怎麼能不急。萬一到時候季度會議上路軫出什麼事情怎麼辦?他可是太子黨。
“你們爺孫倆也是好玩,看上去相依為命,但其實背地裡全是心眼子。”
思來想去,感覺那天得加強安保工作:“你真是太沖動了,你非要把傅望送進去幹嘛?不是也沒有判死刑嗎?這要放出來了,你怎麼辦?”
“等傅望出來了……”說到這裡,路軫一頓,輕哼了一聲,有些嘲諷和恨意在裡面。
到時候換他爸進去了。
“要我說你這認祖歸宗也沒有多自在。”張致堯哪知道他們一家子狐狸的心眼,從椅子上起來也準備離開了,“不過還好不是強制要求你去國望。”
“跟強制也差不多。”路軫將視線停在自己正閱讀到地方,“我爺爺在拿去國望逼我結婚。”
張致堯:“哈?”
路軫簡單地週六晚上自己去老宅的事情告訴了張致堯。
“之前他給了一個人的資料,週六的時候又讓我們見面了。他知道我不願意輕易答應去國望,到時候要麼結婚要麼去國望,二選一。”
張致堯:“你怎麼選?兩個都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