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他嗓音輕佻,稍稍側了身。
“沒、沒有!遲鷹,快…快上課了。”
“今天晚上,來熙街酒吧。”他在她的頸項邊低低說了一句,“陪我度過成年的第一天。”
蘇渺臉頰脹紅,用呼吸道:“我不…不一定會來。”
“但我會等你。”
臨走時,他捏了捏她垂在肩上的髮絲,粗礪的指腹卻一不小心擦過了她頸部細嫩的面板。
這點輕微又強烈的觸感,在蘇渺的面板上殘留了一整天。
……
下午的體育課,秦思沅驚訝地看到她送給遲鷹的那雙限量版aj運動系,竟穿在了兄長秦斯陽的腳上。
她怒不可遏,趕緊將兄長拉到無人的樹下,質問道:“哥,咋回事!這鞋明明是我送給遲鷹的!你怎麼拿來穿了!”
秦斯陽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手落在她的肩上:“別急,稍微冷靜一下。”
“你快說,怎麼回事!”秦思沅沒有辦法冷靜,眼睛都紅了,“鞋子為什麼在你腳上,是他把禮物退回來了嗎?”
“遲鷹不會當眾把禮物退給你、讓你難堪,鞋還給我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為什麼他不收我的禮物。”秦思沅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他討厭我嗎?”
“是你的禮物太昂貴了。”秦斯陽無奈道,“我之前就勸過你,送賀卡就可以了,你偏要買鞋。你也不是不瞭解遲鷹的個性,這麼貴的東西,還是女生送的,他是絕對不會收的。”
“他還不是我們這種家庭出身的,這算什麼貴嘛!你看他還不是一身牌子貨,手上戴的,腳上穿的,哪有便宜的,你看他今天穿的那雙鞋,比我這雙貴得多呢!”
秦斯陽嘆了一口氣:“他之前的那幾款程式設計,版權收入都不低,而且他的字動輒上萬,也從來沒問家裡開口拿過生活費,你覺得他和我們能一樣?他自己給自己買,再貴的鞋都夠資格穿,再奢侈的用度都無所謂。但你的錢是來自父母,你覺得他會收你這樣的禮物?”
秦思沅終於無話可說了,只能抽泣著,擦著眼淚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