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雅只是一個被家裡寵壞的孩子,毫無心機,做事全憑自己喜好,那裡是莫萱的對手。
倒是方月華緩過勁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總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躲一輩子呢?”
莫萱好看的秀眉微微一挑,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上去很無害,天真的問道:“我為什麼要躲,我一沒做錯事,二沒殺人放火,為什麼要躲一輩子?”
方月華冷哼一聲,不打算跟她耍嘴皮子,“我聽說上午的事是個誤會,可是我的女兒卻因此捱了一巴掌,所以你們莫家總該有個人出來負責。”
瞧瞧,什麼叫無恥,這就是了,學著點。
莫萱認真的點點頭,其實方月華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她的女兒在家捱了一巴掌,現在找你來出氣,所以莫萱,你自認倒黴吧!
但是,莫萱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麼?
不是。
所以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
“那童夫人打算怎麼個負責法?”莫萱摸了摸鼻子,眼珠子轉了轉,問道。
幾乎就在莫萱的話音一落,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莫萱的臉上。
“啪”的一聲,巴掌聲響徹整個大廳,就連在書房的莫永德和莫正峰都聽見了,可想而知,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
李如琴和姚惜悅都傻了,童雅見媽媽替她的報了仇,頓時心情好得不得了,就只差跳起來歡呼了。
而莫萱卻像毫無所覺一樣,依然笑嘻嘻的看著方月華,說道:“童夫人,可解氣?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公平了?”
方月華以為她是怕了,搓了搓自己打痛的手,依然趾高氣揚的說道:“那是當然,我女兒捱了一巴掌,現在你也捱了一巴掌,當然公平了。”
不止公平了,而且還解氣了,在家她不能對丈夫生氣,兒子又不理她,女兒又是她的寶貝疙瘩,家裡的下人打起來沒有成就感,所以這一巴掌絕對是她有史以來打得最爽的一次,就是打得手很痛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爽。
莫萱唇角上揚,勾起一抹幽暗狠戾的笑意,一個上前抓住童雅的雙手,對準了她的一隻腳用力一踩,然後在上面來回磨了幾下,再然後對準她的腳踝骨一踢,鬆開她,拍拍雙手,完事。
這一切都是一氣呵成,做完這些事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一聲慘厲無比的吼叫聲才驚醒過來。
“啊——”童雅坐倒在地上,伸手摸著自己的腳踝骨,痛得她直掉眼淚,小臉一片蒼白,那模樣有多慘厲就有多慘厲。
不過聽在莫萱耳裡,卻是猶如黃鶯般的嗓音正在唱著動聽著歌曲,要有多愉快就有多愉快。
自己捱了一巴掌,換來替奶奶報仇的機會,怎麼算都值了。
其實,當方月華舉起手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她沒有躲,就是因為要正大光明的還擊,夠膽欺負她的家人,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剛才那一下,她可是用了十足的勁,以她對練氣一層的瞭解,那可是比平時多出了一倍的力量,呵呵,就算是腳尖被她踩斷也是有可能的。
“小雅,小雅,你怎麼樣?你別嚇媽媽啊!你怎麼樣?”方月華瞬間失去了方寸,看著女兒痛得在地上打滾,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去捅她的心窩子。
很快,童家的司機跑了進來,抱起童雅就往外走去,當然,這個司機也是莫萱早就安排好的。
在她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安排了老管家,讓他去把童家的司機叫進來,雖然老管家覺得奇怪,可還是聽從她的話。
要不然,來得也沒有那麼快啊!
“好,莫萱,你們莫家好樣的,這筆帳,我方月華記下了,我一定會討回來的。”方月華見女兒被司機抱走,也清醒過來了,惡恨恨的盯著莫萱,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莫萱卻不以為然,故做天真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公平麼?現在就公平了,你怎麼還氣上了呢?”瞬間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冷冽起來,像是兩道寒光直射方月華,“我說過,要是誰敢再欺負我的家人,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知道什麼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麼?”
方月華被她眼底的殺氣嚇得往後退縮了一步,再待她看去卻已經消失不見,最後再看了大廳裡的人一眼,憤怒的轉身離去。
待方月華走了以後,姚惜悅趕緊過來抓住她的手,略帶責怪的說道:“萱萱,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疼不疼啊,我去給你拿藥去。”
最後終究是什麼責怪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害怕啊!